有人言众生在世如坐枯禅,一方苦,四方苦,众生皆苦。
如今的寂落正印证这句话,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强者铺天盖地,他们肆意地杀伐,无尽地蹂躏,把这片大地搅和得鸡犬不宁,西方此刻已经有东方的发展趋势。
整个大陆似乎都处于动荡不安的状态,似乎除了中州以外,一切都顺应在祸乱而行。
许天站在原的身边,没有人敢去挑战原的威严,没有人去攻击许天。那一刻,白骨惊呼:“是我要的东西。”
“什么?”
“原手上的戒指。寂落传说中的东西,你还记得那副画吗,在黑暗中唯一发光的是剑和手上的戒指,那枚戒指就在这里。它也是神主的东西,每一代寂落王正是因为拥有这宝物才能强大下去的吧。”白骨自言自语,当然也是说给许天听。
许天还不知道原是敌是友,他听原自己介绍是先代的寂落王,可为什么要救他,还要传授他力量呢?他的目的究竟在哪里。
“你知道我儿在何处吗?”
“你想要……”
“你告诉我,我把戒指给你。”
“你……”
“我知道你的秘密,我和其他人不同,会读心。而你现在还杀不死我,用神血也无济于事。戒指给你也无妨,终究是要死的人了,我不在乎。可是你要帮我找到我儿子,我们之间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原就这么说着,不给许天任何余地,直接摘下了戒指,塞到了许天的手中,“白骨。”
他的目光透着瘆人的光,不止许天,连白骨都呆住了。他从未想到过有人能读心!如果不是最后原还说出了两个只可能许天知道的字,许天还以为他在耍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简直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杀了他!这个人必须死!”白骨当下有了杀意。
许天不敢回应,也不敢多想,他怕原再次读出自己的心思,在你对面的人能知道你的想法,该是多么恐怖。
原捏住许天的肩:“东西拿了,上路吧。”
“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的,你只要按照你的直觉走就对了。”原似乎对许天有种天生的信任。
其他从地牢逃出来的都开始了复仇和战斗,他们被折磨了这么久,怎么能不好好的偿还一下这份恩情呢?他们的杀戮本能或者说渴望鲜血的意志苏醒了,西方不久就将陷入地狱。
许天和原穿行在各类强大的人和魔兽之间,如出入无人之境。
第一个可能的地方是哪里呢?宫殿?不可能,他们是寂落的最高领导层,就算被阁议会夺了政权,但是耳目肯定不会少,再说天上自己看看也能知道些情况嘛,他们肯定逃了。
第二个可能就是矿洞。黑金的矿洞,一来可以避难,二来,既然是直接通东陆的,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借此直接抵达东陆。里面还有许多罪的人,可以为他们断后。
许天决定了,就是黑金矿洞。
去过一次的许天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点,果然外围有人进入的痕迹,许天便带着原进入,原执意要走在前面,率先入洞。
他一进去,剑光便至。许天应该庆幸是原先进入,这样的一道剑招是许天无论如何也接不下来的,万象境界的罪的成员的一击!
不是闹着玩的,一剑下去就是生死。
原轻轻地拨开剑锋,他用了两根手指,快速而巧妙地绕过了刃边,夹住了。手上略微施力,剑当下断裂。当然,原的“略微”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了的。
罪又有人冲了上来,原冷哼一声,双手画圈,卷起了一阵风暴。黑金洞穴都将要坍塌了,在原的力量面前,这类洞穴本就不堪一击。
“等等!”女人的声音响起,叫住了双方。“你真是厉害,竟然能想到我在这里。还是说,父亲,你特地挟持了他来杀我?”
她显然看到了许天,略带惊讶。在她看来许天应该已经死在了罪的手中才对,为什么呢?这个少年复活了?还是干脆就没死过?
“我不是挟持了他,而是邀请他。”
“邀请?”
“邀请他来看一场处决逆子的行刑!”他说着,突然暴起,手臂像是抡钢棍一般抡出,黑暗中和一股力量相撞,黑金矿洞在这一下的对撞下再也撑不住了,开始坍塌。
因为塌的方向在外,所有人都被压在了洞里面,石块类成了结实的门,堵死了矿洞。虽然凭借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突破地表面,但是眼下的恩怨是重中之重。
两人一招之后再没有下文,原的一臂,直接将其砸落在地。
正是寂落王!
他挑战了自己的父亲,却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一招过去,自己的经络似乎断了一般没有任何提升气息的能力,他被剥夺了再次上场的机会。
“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道理吗?”
“哼,你给我讲过的太多了。”寂落王冷冷地嘲讽着,他撑着石头站了起来。是吗?还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