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桓成天的一场风波,疯子继续教学,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自信不会输给炎珥,就算对方知道了他们的特训也没什么。
许天在疯子的加倍关爱下,比平时还要累,一番折磨下来只能躺在地上,连说话都费力。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院子里,紫茶没有像平时一样出来迎接许天还有些诧异,他不知道紫茶是不是还在责怪他昨天喝酒晚归。他战战兢兢地,就连面对疯子都没这么害怕过。
许天不禁嘲笑自己没用,但是心里又有些小小的幸福感。
他推开了门,里面没有人,但是一地的东西凌乱不堪,桌子有倾斜的痕迹,几个架子也翻倒在地,不对!
一个恐怖的念头划过他的大脑,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争执,或者说是一场绑架!
许天检查四周,没有血迹,除了一些歪七歪八的家具就没有什么线索了。他无奈地坐了下来,思考着他的对手。
是北天佑?还是兰吉克?还有那天的那个黑衣人?亦或是其他暗中注意他的人,他不禁把名阁的人也列入了怀疑的名单里。
思索间,他不经意地一瞥,他的床边立柱上有一根缎带,长长的白色缎带被人用强大的压力给压在了柱子里,立柱的整个面都凹下去一块。
许天快步走去,伸手一扯,将绸带连着一块木板一起拉了下来。
“今晚子时,到葬山来见你的女人,如果不来,我们会亲自把她的人头交还给你。顺带一说,我们之中,好色之徒不少。”许天读着缎带上的话,心中怒火滔天,他按上了腰间的狮子牙,狠狠地锤在柱面上。
“混蛋!”
他的预感没有错,幕后的黑手在一步一步地接近他,对他下手的第一步就是紫茶,他后悔没有对紫茶多加保护,潮汐也要上课,紫茶一个人在就是危险啊!
事到如今后悔也没有用,许天立刻去找潮汐,他们商量之后决定借助天盟的力量,晚上进行伏击。
对方既然有备而来,许天不想中了对方的计策,安排好了人手,才决定出发。
子时,天上勾着一弯银月,淡淡的光芒勉强压过了星辉。
天幕是一片漆黑,像是现在许天眼中的色彩,深邃而带着杀气。
他独自走上了葬山,这里是很多年前,皇帝安葬随他出生入死的战友的地方,这里有成千上万的坟墓,每一个都有名字。
东陆的国家中银格的实力能数一数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位开国皇帝的英伟,没想到的是,他连身边每一个战友的名字都记得。
“这里鬼气森森的,安排在这里有什么用意?”许天兀自嘟囔,身法却是极快,不花多少工夫就差不多登顶了。
为了方便人祭拜,皇帝挑选的这座山不高。
许天刚一露头,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紫茶,她身上没有受到拷打的痕迹,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许天,很好!你来了,没有退缩。”对方说起话来带着怨毒,许天怎么会忘记这个人的声音呢?
“兰吉克,你不用戴着黑色的面罩了,你那副鬼脸,再怎么伪装我也认得!还有你身后的那些人,都不用藏了!”许天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伪装。
兰吉克不怒反笑:“无所谓,就算你知道也没办法,谁让我们是老朋友了呢?自从当日的纠纷之后,很多事你也猜到是我在幕后指使吧?”
“哼!新冠会上的兰普、学生执行会的骚扰、那天晚上的暗杀、北天佑,这些都是你的杰作,我怎么会不知道。”许天历数他的事迹,慢慢向他走近。
兰吉克下意识地后退,他知道许天的厉害,当初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他威胁着大叫,银亮的刃架在了紫茶的脖子上,紫茶被封了嘴,说不了话。她只能呜呜的闷响,眼睛里带着晶莹的泪花。
她雪白的胳膊暴露在外,被山顶的凉风吹得发寒,一头长发有些凌乱,鲜亮的衣服也变得灰暗,她本不该这样的,许天暗自责备自己。
“我虽然针对你,不过,”兰吉克略微迟疑,“你说的暗杀却不是我的计策,看来还有其他人看你不爽!哼,你这家伙锋芒太露,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我今天叫的都是离火境的人手,你逃不掉了!”
许天脸上依旧没有惊慌,他反倒把身子挺得更加直了,就像是一柄长枪。
“你连和我正面对战的勇气都没有,只会躲在别人的身后,这样的你,凭什么打败我?当初那个叫嚣着贵族的人呢?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贵族!啊?!”许天双目怒瞪,他的手快速按上狮子牙,另一只手稍稍前移,戒备着对方的动作。
离火境的对手不止一个,兰吉克这次是下了血本和决心要许天的命了。
“无需多言!杀!”
离火境的对手从山石后面涌出,许天第一次惊讶于这么多的人。他隐隐感到不妙,从个各方面出来的对手足足有二十来个,都是全副武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