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光闪闪的布条垂下来,映照着时而的闪电银光,十分耀眼。
姜伊伊皱眉,撇嘴,低头问朱儿,“这是……你的衣服吗?”
“是我在外面那些古董里找的。”朱儿插话,手里把玩着剪刀,“没有布条就只好剪衣服了,不过我可不舍得剪我自己的。”
“这是尼泊尔皇族宫廷礼服,镶金线,大约值二十万人民币的收藏品。”
唐宿夜说完,满意地看着姜伊伊倒吸一口冷气,瞪大眼睛举头,一手指着那条摇摇晃晃的金绳子,然后回头,表情夸张地看他。
“对不起,父亲大人。”相反,朱儿毫无诚意,不带情绪地道歉,手里的剪刀还在一合一合的动着。
“没关系,窗户比较重要。”唐宿夜不多理会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唐先生,谢……”
“跟我来。”
“咦?”
“我说跟我来,听不懂吗?”唐宿夜回头,目光清亮,“有工作了。”
浑身湿透的他带着初见那天冷傲,好象刚刚做这一切的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