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谢宝权的女人,也只有我谢宝权才不会嫌弃你这只破鞋,因为我穿着合适,所以舍不得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听话,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和反抗,一旦你失去我这把保护伞,你李曼妮再能耐也会变得寸步难行,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行不通了,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无声地流着泪,眼前的谢宝权让她害怕了,他的眼神太无情,声音也冰冷到刺人,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那个谢宝权了,这样的谢宝权让她恐惧万分。
她没想到,自已这么多年,居然是与狼共枕。
她咬住嘴唇,望向别的地方,压抑着自已内心的脆弱,不让自已在他面前痛哭。
果然,她的动作还是引起他的不满,狠狠地扳正她的脑袋,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看着我!”
她敢怒不敢言,就那么愤怒地看着他。
他终于泄气地停了下来,抬手就是一耳光。“我看你是找死!跟你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听,非得为一点破事跟我闹情绪,这么多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在商场,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样事不是我替你摆平的,你这女人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只不过犯了天下男人都犯的错误,你就这样对我,对我公平吗?”
“什么天下男人都犯的错误?”李曼妮冷哼。“你与我手下的女人鬼混在一起,难道不是别有用心?”
“是苗小妙主动投怀送抱。”谢宝权继续解释。“这女人是想成为你这样的女人,我不喜欢她,她是有野心的,而你跟她不一样,你当年是纯真的,曼妮,请相信我,我没有骗你。事后我也知道自已错了,苗小妙早就让我打发走了,或许,今生不再相见。”
“骗子!”李曼妮使出大力将他推开,起来穿上自已的衣服,她再也不想听他恶心的解释和辩解,反正,他说什么,她都不相信了。
“我骗你什么了?”谢宝权摊了摊手。“想当初,要不是我将你振救出来,恐怕你现在什么也不是,还是只有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干农活,如今,将你捧上女企业家宝座后,你想过河拆桥不成?”
“还说将苗小妙打发走了,我亲眼看到她在东海,你这个大骗子。”李曼妮控诉道。“难怪她犯了那么多错还能从牢里出来,原来都是你在替她开脱,姓谢的,你恶心不恶心,以为自已是君王啊,女人一个又一个地找?”
李曼妮转身欲离去,被谢宝权给拦了下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在哪里见到过苗小妙?”
“还能在哪里?”李曼妮没好气地回答。“当然是在会所看到她,真是个土包子,明明自已什么也不懂,却要装得什么都懂,还要对会所的员工挑三拣四。”
“什么时候的事?”谢宝权不再凶了,他一本正经地对李曼妮说。
“我出院那天。”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又不知道你们俩有一腿,要是知道,我那天就不会放过她,真是恶心人了!”李曼妮对谢宝权“呸”了声。“想不到你谢宝权居然如此肮脏,至少也得找个纯洁的女人啊,居然找苗小妙这样的公交车,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堂堂市委副书记居然和自已的好哥们共享一个女人,原来你是有这变态的爱好才把我送给王力恒,现在没有王力恒,你居然与那个人黑道哥们共享一个女人......”
“你说什么人?”谢宝权打断她的话。“什么黑道哥们?你说清楚点?”
“李虎啊!”李曼妮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这下够清楚了吧?谢宝权,请你以后滚出我的视线,你和王力恒一样都他妈不是个东西。”
说完,李曼妮转身离去。
谢宝权陷入了沉思,看来,曼妮没有说假话,那就是苗小妙和李虎骗了自已。
上次,家里出现被那些监控设备,他就怀疑李虎了,如果他真与苗小妙在一起,那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