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妙的车停在谢家别墅外,她上车黯然神伤了一会,独自一个人坐在车里哭泣。
五十万没讨回来不说,还被谢宝权欺压和羞辱,她哭得有些忘情,一边哭一边用手去扯纸巾,却什么也没扯到。
见鬼了!
纸巾盒明明就放在挡风玻璃下面,前一分钟自已还扯过纸巾擦眼泪,转眼怎么就不见了?
正在纳闷的苗小妙,突然看到纸巾盒从自已身后伸出来,她差点惊叫出声。
以为真是大半夜见鬼了,太可怕!
纸巾盒就那样停留在半空中,不前也不后,刚刚在她伸手能取的半空停下一动不动。
她想往身后看都不敢了,甚至连看一眼后视镜的胆子都没有了。
全身筛糠一样颤抖起来,看来,谢家别墅是个邪门的地方,难怪谢宝权的老婆会变成疯子,原来这地方不干净。
莫少芬发疯的事,她是听李虎说的。要不然,她也不敢如此大胆地前来谢家讨要那五十万元,只是,她钱没讨到,反而还让谢宝权占了便宜。
沐阳轻笑出声。“好一朵让人怜惜的夜玫瑰!”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苗小妙知道是谁了,她怕谢宝权发现什么,一脚油门踩下去,宝马车驶了出去。
在一处相对人少的偏僻地方停了下来,冷冷地命令沐阳。“下去!”
“我为什么要下车?”沐阳涎笑着,“你现在把我拉到这鬼地方来,我的车又不停在这,你让我下车去哪里?”
“下车!”苗小妙再次面无表情地命令他。
沐阳拉开车门下去了,却在下一秒,他迅速拉开前门,神神秘秘地坐到苗小妙身边去了。
“滚下去!”苗小妙的声音冷得让人发抖,她在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抬眼看对方一眼。
“你怎么啦?”沐阳像是发现了什么,看着她脸上的红肿,侧着身子看着苗小妙。“是他打的吗?”
“关你什么事?”苗小妙抬头怒吼。“别他妈来烦我行不行?哪里来滚哪里去。”
“唉,你这人也真是,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却这样对我。”沐阳摇头叹息。“有本事,你为什么不把气撒在那个打你的人身上?我说啊,你就是生得贱,又不是没男人要,为什么要屈就自已当小三,偷偷摸摸不说,还要担惊受怕,那个男人有哪里好?”
“他不好,难道你就好吗?”苗小妙没好气地回瞪着他。“别忘了,你上次是怎么对我的?”
不提上次还好,一担上次后,沐阳就情难自禁,虽然她的脸有些红肿,却并不影响他对她的向往,“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事,看来,那次似乎让你特别满意啊,要不然,你为什么还记得如此清楚?”
苗小妙伸手去推他。“滚下去!”
他双手抓紧苗小妙的手,顺便执放到嘴边亲了亲。“别这样嘛,虽然我没有姓谢的有钱,也没有权,可我是个单身男人,我能给你安全和自由,你要是肯嫁给我,保证不会让你受丁点委屈。”
“你在瞎说什么?”苗小妙想起谢宝权对自已的警告,要是她和谢宝权之间的闲言闲语传出去,姓谢的肯定会以为是她说出去的,到时候,受连累的就是自已的家人。
“我有瞎说吗?”沐阳很有兴趣地看着她。“难道你敢说不是谢宝权的情人?”
沐阳一想起她与谢宝权两人的大战,心里就庠庠的特别难受,害他差点口水横流。
苗小妙哪里知道自已与谢宝权的那点事会被沐阳录下来,只管一而再,再而三地催沐阳从车上下去。
软的不行,就只好使出力气想将他推下车。
身上穿着莫少芬的衣服,她的身体在大衣服里直荡悠,可她却浑然不知已成了沐阳眼中的祸水。
不仅丝毫没推动沐阳,反而还让他欺得更近了,眼睛直往那大衣服里的春光看个不停,他万万没想到,苗小妙衣服里面是空档,连件内衣都没有。
像沐阳这样的单身汉,哪里禁得起苗小妙的诱惑,差点喷出一滩血来,直在心里大呼受不了之余,还得强迫自已必须冷静再冷静,他得让苗小妙喜欢上他才行。
苗小妙对他笑了,然后指着脸上的伤痕。“你见过情人的待遇是这样吗?”
“没有。”他摇头,要是他沐阳,绝对舍不得打自已的女人。
“那就对了。”苗小妙继续笑,笑得柔情万里。“我和姓谢的不是情人关系,请你以后不要乱说!如果男女之间有关系就是情人,那我和你之间也有关系,可我们好像连朋友都谈不上,你说是不是?”
苗小妙在沐阳面前根本不用装,他跟踪过自已,她与谢宝权之间的事也是一清二楚。
虽然她不知道沐阳对谢宝权做的那些事,但她有一点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是看上了她。
心猿意马的沐阳,当下就沉沦在受惑的快感中,只想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好好享受眼前的女人。
整个人乐飘飘之时,他还在心底暗自酝酿情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