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闹了,但是千万可别在这个时候处先什么漏子啊!
虽然镇里也出了很多的警力前来协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想到这里,钱东照更是无心看戏了,就专在戏场子的外围转悠着。
这时候,舞台上的喇叭了传来了霍定金的唱段:
海底难捞针,空把相思添。
你虽然有这一片疾心意,怎奈是水漫蓝桥路难通,我虽然有这一片疾心意,怎奈是候门似海深重重。
你是踏遍桃源难觅花,我是空把落花付东风。
东岳庙成了相思地,未知夏日再相逢。
这时候,钱东照正在慢慢地转悠着,忽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老钱。”
听到声音?,钱东照转头一看,一见是镇人武部部长蒋定武,就急忙笑着说道:“哦,老蒋啊,怎么你也来了?”说着,一边避过去一根烟。
“呵呵。这么大的场子,你说我还能不来吗?在说你有亲自前来扳过救兵。”蒋定武笑着吸了一口烟说道。
“那也没有必要你老亲自出山啊。”钱东照看着蒋定武一场激动地说道。
“哈哈,不到场总不放心啊。”
“对了,这次你派来了多少人马?”钱东照不放心地问道。
“看到下午有这么多的人……”蒋定武正要往下说,村里的高音喇叭响了起来。
“各位村民注意。今天村里演戏,大家都是非常高兴,但千万不要忘记了家里的安全工作。大家一定要做好防火,防盗工作。”
这个高音喇叭的声音竟然还压过了舞台上的高音喇叭。
等村里的广播结束后,蒋定武笑着对钱东照说道:“老钱啊,你的安全工作倒是做得满到家的。”
“没办法啊……”
两人边走边谈论着目前的情况。
“对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在晚上向县府请示,又增派了一些警力。”蒋定武说道。
“那好啊。我得代表全体村民谢谢你这位蒋大部长了!”钱东照说道。
“哟,老钱,老蒋啊!怎么你们也在这里?”
钱东照和蒋定武听到声音不约而同地转头一看,只见村长韩腾龙跟吴志清一起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哈哈!你们也在这忙碌着啊?”钱东照笑着说道,一边递给他们一根烟。
钱东照吸了一口烟,看着钱兴祥和蒋定武说道:“你们不也是一样吗?哈哈!”
看来,他们虽然忙碌着,却是很开心的。钱东照在心里暗暗地想道。既然他们都忙碌着了,自己就更得尽心点了。
他们这几个人一边聊着一边转悠着,每个人的心弦都是绷得紧紧的,也都觉得这时间真的过的好慢好慢,真像是有长长地一年的时间了。
正在他们焦急的时候,看戏的人们已经开始往四周散涌出来了。
谢天谢地,戏终于结束了。
钱东照他们几个人看着汹涌的人流,一边往边上让着,一边四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奔腾的人流。
他们就这样站着,直到人们都走完了,这才各自分手回家。
第二天的下午,演的是《血手印》,晚上演的是《碧玉簪》。
那热闹的情况比第一天更加厉害。
这一天,钱东照他们也就更加的辛苦了。
第三天下午,演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晚上演的是《劈山救母》。
这第三天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这三天里,钱东照和村里的几位领导可真是食不甘味了。只是在上午和后半夜的时间有点休息的工夫。
这样的一连三天下来,可真把钱东照给累得够惨了。
可累是累了,他看着自己家人和村民们的那种开心的劲儿,也就忘记了自己的疲劳。
演戏结束,村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人们就又开始了走亲串友。
一转眼就到了正月初六。
正月初六的这一天,在大队党支部的会议室里面。钱东照父子俩正在说着话。
“爸,我看到其他的地方都把大队改称村了,咱们是不是也改称村子?”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嗯,这样的一个小问题要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在支部会上说明一下,让大家以后把大队改称成村,不就成了?”钱东照看着自己的儿子钱兴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