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池北辙才总算结束了,两人是后背的姿势,紧密相贴下池北辙从后面抱住乔凝思,汗湿的脸埋在乔凝思的脖子里,他闭眼喘息着,过了一会才从那种极致的快乐中抽离出来。
可胸膛里的女人却半天没有动静,池北辙一怔,脑海里猛然浮现出不好的画面,他一下子慌了,两手握住乔凝思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凝凝……”
灯光下乔凝思的脸透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头发全都被汗水浸透了,裸露在外的雪白肩膀上全是池北辙制造出来的痕迹,女人软软嫩嫩的,像是一朵被摧残的娇花,透出那种凋零的美感来。
池北辙觉得自己确实很变态,这种情况下他那里竟然一下子又苏醒了。
而乔凝思感到自己刚刚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听到池北辙叫她,她才慢慢地缓过来,湿润的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后,乔凝思对池北辙笑了一下,“阿辙。”
“我是不是伤到你了?”池北辙怜惜地问着,伸手就要往下探。
乔凝思这个时候才知道害羞,连忙抓住池北辙的胳膊,两腿蜷缩起来不让池北辙碰。
谁知这一动作让那股滚烫一下子全都流出来了,乔凝思的脸顿时红得滴血,结结巴巴地说:“我没事……”
池北辙紧抿着唇,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乔凝思,他悲戚而落寞的样子让乔凝思的心都疼了,这才发现不对劲。
“阿辙。”乔凝思调整了一下姿势,越发依偎到池北辙的怀里,伸手抚上他的脸,柔声问:“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心里好难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池北辙猛然一下子把乔凝思揉入胸膛,很用力地抱住,让乔凝思感觉到自己脆弱的肩膀都疼了起来。
但她却没有挣扎,小脸一下一下温顺地蹭着池北辙的胸膛,只听见池北辙用沙哑而满含歉意的声音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有控制好自己。”
不可否认,池北辙毕竟是个男人,他像其他很多男人一样迷恋年轻女孩的身体,乔凝思带给他的感觉和体验是前所未有的,就连白倾念也没有给过他这么大的欢愉和满足感。
而年少时白倾念很抗拒他的触碰,后来更是到了厌恶他的地步,最恨他在这种事上的强硬和霸道,也因此践踏了他身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自尊。
当然,他也检讨过自己,所以在有了乔凝思后,他变得温柔而内敛,很多时候都克制着自己,生怕伤害或是吓到了娇嫩的乔凝思。
可刚刚他确实有些失控了,他真的担心乔凝思会像曾经的白倾念那样厌恶他、反感他的触碰。
乔凝思莫名其妙了半天,总算意识到池北辙的内心是那么脆弱,其实说到底,他是被白倾念伤得太深,以至于留下了阴影,才会在面对她时那么珍视而小心翼翼吧?
乔凝思突然间很想哭。
虽然同身为女人,但她真的难以理解白倾念抛弃了池北辙,而选择其他男人的行为,池北辙这个让她心疼到骨子里、当作神一样仰慕,各方面都很完美的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卑贱到配不上池北辙。
而白倾念曾经凭什么如此无情地摧毁掉这个男人的尊严和深情?让他以后甚至都不敢再爱、再交付出一颗真心了。
原来他不是不想爱她,他只是害怕再被伤害、被辜负。
“阿辙……”乔凝思忍着眼中的泪,轻声叫着池北辙的名字,唇边勾起一抹很甜蜜的弧度,“那天叶承迹问我是不是因为我把自己给你了,才那么快就不喜欢他了。”
“我承认确实有这个原因,若是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那么她从心理上就会特别依赖那个男人,或许往后就连心都会慢慢沦陷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乔凝思说到这里抬起脸,把唇贴在池北辙的耳边,呼出炙热的气息,她带着那种轻轻而羞涩的笑意说:“不管温柔还是凶猛的你,每次你都能让我很舒服,让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
闻言,池北辙原本僵硬的身躯狠狠一震,瞳孔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乔凝思,半晌后他猛地一下子再次把乔凝思死死抱住,下巴重重地摩挲着乔凝思的头顶,只觉得身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和自豪感被无限放大。
他厚实宽敞的胸膛里抱着乔凝思一团柔嫩娇小的身子,满足地阖上长眸。
十几年来从未像这一刻如此轻松过,将近一年的相处中,他此刻觉得自己越来越想和乔凝思在一起了,甚至如预料的那般,他真的慢慢放下白倾念,而一点点喜欢上乔凝思了。
池北辙想起那天陈默说的话,他对此一直都耿耿于怀,抿了抿唇还是低声问:“当初为什么会选择以身相许给我?如果救你父亲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哪怕你不喜欢他,他对于你来说是陌生的,你也会嫁给他吗?”
“当然不会!”乔凝思立即摇摇头,不想让池北辙误会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抓着池北辙的胳膊有些激动地说:“如果不是你,或许我就不会嫁了。至于你问我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