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她也算是狠的,知道楚琰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所以想要斩草除根,这屋内屋外的人扑上来的时候,都不用楚琰动手,从那密道之中出来的死士,直接将那些人尽数诛杀了!
秦云秀见势不妙,挟持着她就想要朝外走,可身后的退路已经被堵死了,楚琰朝她逼近了几步,冷声道:
“放开她。”
“我要是放开了她,那我离死也不远了,你真以为我会这么傻?想要她活命的话,你就离远一点,否则,大不了同归于尽!”
她的神色已十分疯狂,那刀子在云歌的喉咙上一划,伤口不算深,可是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她是极想杀了云歌,不过,要真杀了她,恐怕她也活不了,她是十分惜命的,所以,只是威胁而已。
“你放开云歌,本王放你走。”楚琰如此道。
秦云秀嗤笑一声:“晋王,你觉得我会信你?你们都退后,谁也不许上前,否则我一定杀了她!”
云歌这时候开口了:“云秀,你冷静点,你已经输了,王爷是十分守信用的,你又没有武功,就算挟持我,又怎么逃的了?”
“你闭嘴,我知道你心底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很想我死,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她已经偏执了,不可能放开她这个最后的救命稻草,她随着她一步步的朝后退,喉咙上的伤口十分疼,云歌看了楚琰一眼,眼底划过一丝决绝,楚琰心颤,只见她一手抓着那刀身,朝外一拉,身子已让开了一些,楚琰直接扑了过去,手中的剑直穿她的腹部!
秦云秀那拿着刀的手也软了下来,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而云歌身子则倒入了楚琰的怀中,她的手掌割出了深深的伤痕。
“你怎么这么鲁莽!”
楚琰气急败坏,连忙将袖子撕开把她的伤口给包扎了,恨不得打她一顿好,这人就是学不得乖,非要受点教训才好!
云歌却笑了起来:“我不喜欢被人挟持,更不喜欢你被人威胁,她没有武功,所以,我才敢出手的。”
“你还有理了?嫌死的不够快是不是?你想死我成全你,省得你死在别人手里。”
他口中说的话实在不好听,不过,云歌十分清楚,他是真的担心她,这种的感情不赖,所幸,他与她之间还是有几分默契的。
秦云秀倒下血泊里,看着像是死了,云歌看了她一眼,轻呼了一口气,她心底还真的半点愧疚也没有,果然,这怨恨太深了。
“尸体怎么处理?剁碎了喂狗?”
楚琰开口问,他果真不是什么好人,这一开口,就十分的残暴,云歌摇头道:“到底她也是我妹妹,让人安葬了吧,父亲那也得有个交代。”
楚琰嫌弃的看了秦云秀的尸身一眼,便叫人抬下去了,却没看到她的手指动了动。
“我还以为你真的会中计,不会找过来呢。”
听她这么说,楚琰微挑了挑眉毛道:
“还是你的引香虫起了些作用。”
她的衣襟有一只飞虫,刚刚飞过来的,尾巴上还闪着光,她身上有一种她亲手调制的香味,只有这种虫才能闻的到,并未会受其吸引,在云歌被那侍女带走的时候,她故意在身上撒了那香粉,又是晚上,等香味越发浓烈的时候,那飞虫便会寻着香味而来,她提前告知了楚琰,所以,他会能找过来。
“那刺杀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楚琰嘲讽似的冷笑一声道:“这很简单,将计就计而已,早先已安排好了人,引楚庆入局,他们安排了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身上有一种毒,能让人发狂,将这毒用在楚庆身上,潜伏在父皇经过的路途之中,楚庆刺杀,一切水到渠成。”
云歌赞叹似的道:“果然是将计就计,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怕是这次犯下大逆之罪的人就是你了。”
“你还受着伤,快出去找人医治。”
“好,你也要赶快出现,否则别人会怀疑到你身上。”
“恩,桃花,护送王妃去德妃娘娘那。”
从密道出来之后,桃花便护着她去了德妃那,这时候,宫中已经乱了,毕竟是弑君之举,全宫都在戒严中,这时候,出宫反而会让人生疑。
皇上虽没受伤,可受到了惊吓,原本就精神不震,这时候,精神显得更差了些!
秦沛山守在一侧,楚熹脸色极为阴沉,冷声吩咐道:“沛山,此事交予你清查,那孽子到底还有多少同党,也都要清查出来!”
“是,皇上!”
秦沛山下令戒严,所有人都不许离开皇宫半步,禁卫军将皇宫团团围住,任何可疑之人都被押了起来,楚庆发狂,砍伤了几个侍卫,可没多久,却又恢复了理智,口中直喊冤枉,声称被人陷害,要求见皇上。
各附属国时臣皆安排退出了酒宴,不过还不能离开皇宫,毕竟是皇上被行刺的大事,谁也不能洗脱嫌疑。
一时间有些人心惶惶,而关于二皇子刺杀皇上的传言却传开了,众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