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家姐摆出一副想要跟他深谈的样子,下意识就抗拒了、
“站着,怎么,如今跟姐姐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你对秦云歌那个贱种倒是好的很,难道你忘了,是她陷害了娘,所以娘才会被赶到别庄,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暴毙吗?”
秦行睿皱了皱眉头,以他这么大早就能明辨是非了,他娘暴毙之事有内情,他是知道的,甚至因此还去问了爹爹,可爹爹不愿说,之后他便又去问了云歌,云歌含糊说了几个字,大概是跟流民有关。
想到最近流民肆虐,而后皇上下严旨整顿之事,他大概便也猜到了的,他也伤心,毕竟是自个亲娘,却不曾想,亲姐竟将这事迁怒到云歌的身上去,便忍不住反驳道:
“不,这跟大姐没有关系。”
秦云秀气的脸都白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没有关系?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替她说话?到底她是你姐姐,还是我你姐姐!”
秦行睿抿着嘴不说话,秦云秀看着他这样更气了,冷声道:“真是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娘的教养之恩,你全忘了是不是?娘死了,也不见你伤心,还总往那个贱种那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这越骂越过分了,秦行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这么被骂,难堪不说,就连好不容易积累起来姐弟之情,也被消磨掉了些。
“姐姐,你别一口一个贱种,她也是我姐姐!”
他忍不住终于出声维护,秦云秀气的狠了,一巴掌扇了过去,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指印,那白嫩的肌肤,一下子显得那红痕就更明显了。
四周顿时寂静无声,秦行睿像是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秦云秀却半点也不觉得过分,厉声道:“身为子女,你竟然维护你的仇人,对自己的娘跟姐姐却如此冷漠,你还是人吗?你不相信是吧,好,我找知情的人来,你自个问,看你那个好大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不一会,秋容便被请了过来,行了个礼之后,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痕,哭着说:“两位小主人,千万要为夫人报仇啊,夫人死的好惨。”
“秋容,你说,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秦云歌,若不是她,夫人不会被送到别庄,奴婢怀疑,那些流民也是她找来的,不然怎么就那么对夫人呢,夫人死的这么惨,可老爷却不闻不问,小主人,你们要夫人做主啊。”
她哭着凄惨,秦云秀恨声道:“现在你相信了吧!”
“一切只是她的猜测与片面之词而已,没有切实的证据,娘的死,我也很难过,可若真论起来,那群流民才是杀害娘的凶手,可流民那么多,难道全杀了?”
秦行睿十分理智的说,他大概知道有上百个流民冲进去,可到底是谁杀的并不清楚,他也生气,不过大姐却告诉他,爹爹不是不管,而是在调查,那一伙人全都抓了起来,肯定能审出来,只是这事关乎侯府的颜面,所以只能暗自进行而已。
“你.....你竟然说出了这样话,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再叫我姐!”
秦云秀气的大吼,对他失望透顶,秦行睿默不作声,真的直接走出去了,秋容想要拦,可以她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拦着。
他走出去之后,秦云秀将一旁的杯子全扫到了地上,满脸的怒气:“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长的,竟然那么维护那个贱种,太令人失望了。”
秋容连忙劝着她说:“小姐,不要生气,少爷只是一时没想通,被歹人迷惑了而已,以后再好好劝劝就是了,而如今,更重要的是替夫人报仇。”
“你说的不错,只是,如今那贱种有爹维护着,要怎么下手?”
“小姐莫急,这事自然不劳小姐动手,夫人在的时候,就嘱咐了我,说千万不能再留那个小贱种了,府内还有些人手,想办些事并不难,这次,一定要一击即中。”
秦云秀的脸上这才露出些许的笑意:“还是你忠心。”
阮氏的葬礼办的十分低调,阮家的人不过是派了几个人来,之前原本打算闹的,却被秦沛山让人直接给打发了,那阮家只不过是近些年才发达了些,出了个二品修容娘娘而已,就敢嚣张了,可放在秦沛山眼底还真不够看的。
丧事办完之后,许氏趁机想要要权,就来老夫人也有几分意思,白氏也倒不是吃素的,软语硬刺了几句。
事就这么僵持着,白氏之前示弱惯了,如今刚硬了起来,倒是让人诧异不少,不过,这还不够,老夫人以立规矩为名头,为难了她好几次,请安伺候什么的,白氏忍过去了,可老夫人却越发的过分了。
眼看着白氏有些顶不住,过了几日之后,事却又了转机,老夫人病了,还是那种起不了身的那种,积食难消,肝火甚旺,请了大夫来,也是说着要好生调理着,开了方子,却没什么用处。
不见严重,却也不见好,原本中气十足的老太太就这么病歪歪的倒下了,倒是吓到了不少人,尤其是二房,许氏可是靠着老夫人才能在侯府才能指手画脚的,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