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山,你是不是糊涂了,大媳妇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不是说是秦云歌这个贱种干的吗?”
老太太意图想谋害云歌的嘴脸十分清楚了,秦沛山深吸了口气,眼底泛起一丝寒意,很好,一个个全不当他是一家之主了!若不杀鸡儆猴,他这个侯爷也是做到头了!
“小梅,指使你的人,是谁?”
小梅吓软了脚,却不敢不说:“是夫人!”
“小蝶的,指使你下慢性毒药的人有是谁!”
小蝶畏畏缩缩,什么话也不敢说,王厨娘的尸体还在那,她怕她一说,就被人给刺成了窟窿,秦沛山全身寒意更,大喝一声:“来人,将王帮厨与小蝶给绑着,去牵两头恶狗来!”
他一发怒,就算是老夫人也不敢说话了,恶狗牵来之后,秦沛山也不说废话,冷声道:“不说是吧,就让你们被狗活活咬死!”
一声令下,就让人给那两个人身上倒香油,恶狗闻着香油味,立即就扑上去撕咬了起来!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着就让人胆颤!就连老夫人看着,都是要立即晕过去的样子。
小蝶的腿骨都被咬断了,嘶叫起来:“我招,我招!”
话音刚落,秦云秀就朝冷刀使了个眼色,让他杀人灭口,可是他才刚要拔刀,一把剑却横在他的脖上,秦沛山眼底已有杀意:“怎么,你还想在我府邸杀人?真以为你是太后的人,本侯就不杀你吗?”
那把软剑之前似乎被他藏在了腰部!
冷刀反手想反抗,脖子上却是一冷,刺啦一声,划出了不少血来,冷刀能察觉到他的杀意,也不敢乱动了,秦云秀也急了,质问:“爹,你在干什么,难道你要杀了他了?你要是动了他,我怎么向太后交代?”
秦沛山笑了笑,冷的让人发颤,他一惯是漫不经心的,可而今,却像是一把极锋利的尖刀,让人心头极冷。
“是吗,那是自己该解决的事了。”
秦云秀还没挺清楚他什么意思,却却他手微一用力,那薄如蝉翼的刀就这么割破了那个冷刀的脖子!一点都没留手,而实际上,在意识到他的意图之时,冷刀是相反抗的,却根本反抗不了!
这冷刀可是大内高手!秦云秀惊骇的脸都白了,她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手,一点情面也不留,看她的眼神冰冷之极。
惨叫声还在继续,他手一挥,那两条恶狗被扯开了,两人的腿已被啃咬的差不多,算是差不多废了。
“说吧,幕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
到了这会,还有谁敢隐瞒?
“夫人,是夫人啊,那些银子,还有药全是夫人给我们的,白姨娘那也是,都是夫人指使的,求侯爷饶恕了我们。”
很好,该问的已经问出来了,秦沛山面上一片冰冷,淡声吩咐:“将这两个拉下去,留他们个全尸。”
谋害主子是大罪,断没有饶恕的份,就算这两个奴才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很快人就被拉下去了,顿时谁也不敢说话,原本这侯府,是阮氏一人说了算的,秦沛山并不管事,所以这内宅之内,大部分的人都差点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而他这一次的雷霆手段,已提醒了所有人,谁才是整个侯府说一不二的人,阮氏此时吓的身子已经软了,若不是有秦云秀搀扶着,恐怕此时已经瘫软在地。
老夫人此时也不敢说话了,这个面色冰冷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儿子吗?
倒是云歌嘴角微勾着,很好,爹爹终于知道什么叫立威,也不枉费她立下这局,也不知他会怎么对付阮氏,杀人之罪,可不小呢。
“阮氏,她们都已经承认了,是你派人杀了柳姨娘,之间又一直毒害白姨娘的,对不对?”
阮氏哪里敢说是,可不说,在这几个奴才的指认之下,谁信?
秦沛山的神色依旧冰冷:“你不说也不没关系,杀人的事不好宣传出去,你毕竟是侯府的人,也不能让人辱没了侯府的名声,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请去乡下的庄子,二是,本侯派人送你回阮府,你自己选吧。“
阮氏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侯爷,你这是要休弃妾身吗?就算不看我为你操持多年侯府的份上,也要看在我为你生养了一双儿女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秦云秀也不复之前的趾高气昂,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太后跟前的红人,爹爹至少会顾及这一点,却没想到他直接当着她的面,将冷刀给杀了!这是给她一个警告!也将她那点高傲的心思弄下了!
“求爹爹饶了娘这一次吧。”
秦沛山根本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求我?不如你去求你太后娘娘。”
秦云秀心一冷,是她之前用太后压人的话触怒了他,就算她有太后娘娘为靠山又怎么样?她到底还是安宁侯府的人!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爹,是女儿错了,求你饶了娘吧。”
“阮氏,回阮府,还是去乡下庄子,你自个选,现在滚回自个院子,明日就走!”
阮氏此时已面色发白,心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