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彪形大汉们,四散而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在视野当中消失,白清这才一脸轻松的朝着县衙当中走过去,路过张县尉办公的房间时,看到张县尉正站在门口,一脸复杂的看着他,而白清则只是对着张县尉笑了笑,轻声说道:“张县尉,眼看着快到晌午了,还是先休息下吧,也许,一会有你忙的也说不定哦!”说完,不理会有些睁大了眼睛的张县尉,径直朝着后衙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说头儿,咱们不去,没事儿吧?”
“放心,能有什么事儿,别大惊小怪的,谁不知道,这苍山县是谁的天下!”
苍山县城当中的某处酒楼当中,几个穿着衙役正围坐在一起,中间的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盘子当中,装满了用完之后的狼藉,几只酒碗胡乱的摆在桌子上。
“可是,这一回可是那张县尉亲自告诉咱们的,兴许那白知县真有什么事不成?我怎么老是觉得,昨天张县尉再说的时候,那语气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其中一个衙役将一块牛肉填到嘴里,脸上还带着几分担忧的神色。
“怕他个鸟,他张县尉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条有奶就是娘的狗罢了,你看之前刘一清在的时候,他那狐假虎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在咱官人面前跟狗似的,切,什么东西!”被众衙役唤作“头儿”的那个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有些不屑的说道。
“还有新来的那个鸟知县,你们是不知道,他来的第一天,老子就带着人,在他面前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想要告咱官人三叔的那个婆娘,当时那白知县的脸都气绿了,你看看,都快半个月了,不也是得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所以,不用鸟他,谁不知道,咱们可是伏府上的老人!”
“说的也是,来,再走一个,把那个鸟知县晾在那里!”
“管他娘的,先喝酒!”
听到那领头衙役绘声绘色的讲着给白清下马威的故事,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哄笑的神色,说道高兴的时候,纷纷端起酒碗,又喝了起来。
而酒楼当中其他桌子上的那些酒客们,则是用小心的眼神看着那些衙役们,一个个都离得远远的,生怕万一这些仗势欺人的狗腿子万一犯了浑,到时候惹祸上身,那可就不美了,而这酒楼里的掌柜,也是一脸晦气的看着那些衙役,他知道,今天他们吃的这顿饭,钱是甭想了不说,只要他们一会喝醉了,能够赶紧离开,不把他这店砸一顿,就算是烧高香了。
自从伏府上的那些家丁们成为县上的衙役以来,一个个仗着伏家的名号为非作歹,把一个好好的县城弄得乌烟瘴气,成为县里的一霸,但是他们的身份特殊,老百姓们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引来报复弄得家破人亡,只能忍气吞声。
“呦,小娘子,长得挺标致啊,来,陪差爷们过来喝点儿!”一伙人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一个衙役眼尖的看到别的桌子上一个女子,不由得色心大起,一面淫笑着,一面朝着那女子走过去。
那女子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而她身边的老父亲,似乎是想要护住自己的女儿,但是却被那衙役一脚踹翻在地上,咒骂了两声,然后又笑嘻嘻的朝着那女子靠过去,而他的动作,也是让剩下的那些衙役们一阵起哄,阵阵淫言秽语不时的从他们口中说出来,旁边的那些老百姓,看着他们那肆无忌惮的样子,眼神当中几乎要喷出怒火来,但是看看他们腰间插着的腰刀,一个个只能怒视着他们。
就在那衙役伸出手来,准备抓向女子胸前的高耸的时候,感觉一股大力从身边传来,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人就趴在地上,而一只脚也是重重的踏在自己的身上。
忽然发生的变故让那些衙役们惊呆了,一个个哇哇叫着,如同炸了锅一般从椅子上蹦起来:“谁敢动我们,活腻歪了?看不见差爷们是谁吗!”
“我看,活腻歪的是你们吧!”一声暴喝忽然在耳边响起,视野当中已经冲进来一大队的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他们跟前,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的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把把冰冷的钢刀。
“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动手,自己人,误会啊,误会啊……”那些衙役们慌忙的说着,在没有了刚刚那凶恶的模样,但是忽然看清楚眼前来人们的装束,顿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们……你们不是被逐出去了吗,怎么会……”
“少废话,谁跟你自己人!全都带走!”
在酒店的百姓们目瞪口呆的注视当中,先前那些衙役们,如同死狗一般被另一帮衙役们给强行拖走了,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觑,现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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