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虎须,就把话题转到了白清的身上,脸上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
听到这句话,白清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原本他对于崔念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不过现在,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一副童颜**的女子,似乎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纯真。
果然,在崔念奴说出那番话之后,看到她那自己几乎从未见识过的娇羞模样,崔念奴身后的那几个背景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从一边跳了出来。
“什么才子,他也配!”
“要是叫他称了才子,我们这些士子的面子往哪里搁!”
“听说以前不过是个青楼小厮,靠着自己娘子的大腿才能够当上一个县令,还什么词作,我看八成是请人代笔来的吧!师师姑娘居然委身于这种人,真是白瞎了!”
“可不是,看他那样子吧,真是有辱斯文啊!”
“对了,还有那位澹台将军,也不知道怎么会看上他,莫非是闺房里伺候的满意不成啊哈哈!”
“慎言慎言!”
听着身边那些阴阳怪气的声音,李师师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恼怒的神色,她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却被白清给制止住了,不过她隐隐的看到,白清的脸上也是有些愠怒。
“这位便是近来名满京城的白大官人是吧!”而这个时候,周邦彦也是慢条斯理的站了出来,先是开口对着白清说道,虽然话语当中似乎是很客气,但是眼神当中却是充满了鄙夷,这段时间,汴梁的官场上都传遍了,澹台龙舞的夫婿,因为参与到平定魏王谋反活动当中立功而御赐县令一职,这让许多自诩为俊杰的人眼红不已,而周邦彦也是其中之一,他自认为才气无双,但是宦海沉浮多年,至今也不过只是一介大晟府协律郎,看起来风光,不过也是一个无甚实权的文职罢了。
周邦彦精通音律,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曲丽精雅,影响甚大,不过在白清眼中,一个都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不在家中安安稳稳的享受天伦之乐,没事去狎什么妓,实在是为老不尊。
“不敢,敢问周官人有何指教?”白清淡淡的说道,刚刚那些人话里夹枪带棒也就罢了,没想到居然连澹台龙舞也连带上,他对眼前这些人,也懒得给什么好脸色。
“听崔娘子对白大官人的词推崇不已,只是老夫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未见到过白大官人几首词作问世,只有一手《千千万万恨》,而且老夫听闻白官人之前不过一介青楼小厮,对白官人能否做出如此精妙致辞,老夫甚是怀疑,正好今日恰逢这良辰美景之时,老夫向官人讨教一番如何?也让老夫瞧瞧,白大官人是真才实学呢,还是名不副实呢!”周邦彦轻蔑的对着白清说道。
“他算老几,也陪和周官人相提并论!”
“就是就是,周官人可是词中大家,我等也是钦佩不已,他白清算什么东西!”
听到周邦彦的话之后,周围的那几个士子不由得纷纷起哄道,而就算是同为文人的张邦基,也是站在那里,含笑不语。
“讨教就罢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在这里了!”白清摇摇头,对着周邦彦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准备带着李师师和澹台龙舞离开,他实在是懒得和这些人纠缠,古时候那些文人的脾性他也算是有所了解,和这些人闹起来,没事也惹一身骚,还不如敬而远之。
“哎,白大官人别走啊,莫非白大官人瞧不起我们?还是说白大官人心虚了,根本就写不出来,要照如此看来,那首《千千万万恨》真是别人代笔之作吧!”周邦彦一把拦住要走的白清,拖着长调对他说道,眼神当中满是戏谑。
“你想干什么!”看到对方有些不依不饶,澹台龙舞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平静的开口说道,她这一开口,周邦彦等人的气势顿时为止一滞,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于地位斐然的澹台龙舞,他周邦彦也是没什么底气,不过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也不好说自己怕了这个论年纪足以当自己孙女的女子,只能硬着头皮对着澹台龙舞说道:“澹台将军误会了,我们不过只是文人间的相互探讨罢了,莫非澹台将军连这点都要去干涉不成!想不到,现在声名鹊起的白大官人,不过只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懦夫罢了!”
“你们说的这些,我懒得去管,但是不管他是否才高八斗,都是我澹台龙舞的夫婿,由不得你们对他指手画脚的!”澹台龙舞虎目一瞪,对着周邦彦等人有些不客气的说道,眼神当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杀气,顿时让周邦彦等人噤若寒蝉。
“罢了!”白清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轻轻的拍了拍澹台龙舞的肩膀,轻叹了一声:“这些自视甚高的才子们,一个个眼高于顶,平生看起过谁?不过就是相互吹嘘罢了,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不过现在,咱们就这么走了的话,也不太好,既然周老官人执意相邀,我就勉为其难的随便写两句吧……”
说完,白清在众人注视的眼神当中,随意的来到街边的一处店铺里,讨来纸和笔,然后略一沉吟,飞快的在纸上飞龙走蛇起来。
而周邦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