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没有派人来接管,据说其中有些行政上的程序正在莫斯科办理,结果从去年十月份之后,这座房子就一直空置在那里。
“我听人说起过这座房子,据说遭到了恶魔的诅咒,住在里面的人都完蛋了。”格列夫抬起脚看了看靴底,随后在轮胎上蹭了蹭湿泥。
“地上有新鲜的脚印,分成两组,搜索这间房子。”斯韦恩巴赫举起拳头,随即对部下做了个战术手势。
党卫队特战队员立即端起各自的武器,瞄准了屋子正面的四个窗口,随后两名冲锋枪手交替掩护着冲向了大门。
就在冲锋枪手鼓足劲头准备踹门时,那扇考究的橡木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好悬没把那名士官的腰给闪折了。
只见一名波兰农夫打扮的中年男子,高举着双手走出门外。
“斯韦恩巴赫上士,你们比预定时间早到了。”一口流利的德语,还带着一点东普鲁士口音。
“就是你杀了“知更鸟”?”斯韦恩巴赫询问到,枪口依旧指着对方的身体。
“别闹了,“知更鸟”就在屋子里等你。”男人放下右手往棉衣的怀里摸去,随后掏出了一个钱包。
“安全。”斯韦恩巴赫笑了起来,他举起左手,做了一个警戒解除的战术手势。
“你们来早了,把我们全都给吓了一跳,这是上次欠你的。”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纸币,递给了斯韦恩巴赫。
“我们在路上搞到了一辆车。”斯韦恩巴赫用手指搓了搓钞票,随后对着太阳照了照。
“是真钱,你怎么就这样不信任我。”男子重重捶了上士的肩窝一拳。
“谁让你有那么多前科。这回是什么重要的货物,需要我们白天出动。”斯韦恩巴赫把手枪插回枪套里,随着男人走向屋子。
“克伦特,现在这里由你负责,在四周布置好警戒,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党卫队上士转过头对着部下命令到,接着他指向格列夫。
“你跟我来,公民格列夫。”
“这是谁?好像是新面孔。”男子小声问到。
“这辆车的司机。”
“是苏联人?”
“是乌克兰人。”
“怎么没有把他...”男人用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这可不太像是你的风格。”
“我觉得这个人可以派上不少用处,不用担心,他现在基本上已经是我们的人了。”斯韦恩巴赫和男子用德语交谈着,还回头瞥了格列夫一眼。
“怎么会换成这个地方,上次的村子怎么了。”斯韦恩巴赫转过话题。
“别提了,等一下让知更鸟跟你说。”男子一脸郁闷的回答。
进门之后是一个巨大的前厅,依旧可以看得出曾经的富丽堂皇,硬木地板上铺着一张漂亮的羊毛地毯,可惜不知道被谁在中间挖掉了一小块,或许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张地毯才被保留了下来。
客厅里的家具摆设,也都遭到了一定的破坏,长沙发上的天鹅绒坐垫被割开了,看来有人想在里面找到什么东西,一团填充的褐色马鬃突兀的露在了外面。
此刻就在这张破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穿着毛呢冬装的年轻女子,手里还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红茶。
“下午好,斯韦恩巴赫上士。”女子笑着打招呼。
“下午好,知更鸟。”斯韦恩巴赫在女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身来。
“百舌,你上去把夜莺替换下来。”知更鸟对着那名男子说到。
“有时间的话,百舌,你能给这小子找一条暖和点的裤子吗?”斯韦恩巴赫用拇指指着站在一边的格列布,年轻司机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此前格列夫被吓到尿湿了棉裤,总算车厢里还带着干活时穿的帆布工装裤,德国人还额外给了他一条备用的马裤,在驾驶室有发动机制热还好一点,现在跑到外面还真的有些扛不住。
“好的,你们慢慢聊,你跟我走。”男子拍了拍格列夫的肩膀,随后带着司机大步离开了前厅。
“这是新来的?”女子打量着格列夫的背影。
“是刚才在路上找到的司机,他的事情很有意思。”斯韦恩巴赫开始讲起了乌克兰走私犯的故事。
“暂时还不能信任他,需要再考验一段时间,你倒是给我找了个麻烦,我手上的工作已经够多了。”知更鸟放下茶杯,捋了捋耳旁的鬓角。
“反正这里由你做主,不过等一会儿还需要他送我们返回边境。”斯韦恩巴赫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
“你怕我悄悄处理掉这个小家伙?”知更鸟似笑非笑的看着党卫队上士。
“我只是提个建议,时间有限,我们开始谈正事吧。”斯韦恩巴赫点亮了打火机:“这次的货物究竟是什么?”。
“你不准备问我,为什么这么着急让你们来么。”
“啊,那是我第二个问题。”斯韦恩巴赫笑着说到。
“货物全在那个箱子里,很遗憾我不能告诉你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我只能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