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呲呲。”信号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飞机的信号也随着起飞程度渐渐的衰减。
“真见鬼了,咋没有信号了。”机长点燃了一支烟惆怅的讲道。
我和刘亚蹲在了驾驶舱内,我们在细心的听着电台里微弱的信号。
一会儿强,一会儿弱的信号吵得耳朵里都是痒痒的。
我耐心的靠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
“刘队,刘队..”信号再次被中断。
我侧着头和刘亚讲道,“可能是找你的。”
他听我一讲就鸭子步的朝我走来,电台再次恢复了信号。
“刘队,听我说,那坍塌的地方并不像是自然坍塌的,在传输回来的画面中,根据那些土凌乱的程度来看的确有些像人为的。”一个柔弱的女子声音从电台中传出。
刘亚板着脸讲道,“你就直说好了,危险程度有多大。”
“百分之..”话还没有讲完信号再次被中断,现在留下的是呲呲的声音。
看刘亚忧郁的脸我不禁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人为造成的一种坍塌,如果按照正常逻辑分析的话,那里肯定是个古墓。”刘亚用很坚定的语气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道理。
“那我们应该是..”我的话也没有讲完,电台里再次出现声音。
但是这次确实一个沙哑沉重的声音,他颤颤抖抖的像是刚刚发生过什么恐惧的事情一样,“大葬花,赶紧的来救我。”电台里的声音极其的疲惫,但是这些话却又让人猜不透。
“大葬花?什么大葬花,这人是谁?”我不停的问刘亚。
刘亚此时的脸色开始逐渐变白,如同见鬼了一番,他目瞪口呆的盯着电台,迟迟没有讲话。
我假装碰到了他这次唤醒了沉睡的刘亚,我再次追问道,“刘哥,大葬花是什么?”
“不知道,你别问我。”他突然站了起来冲着我大喊了一句,然后他扭头转身走向乘客舱里去了。
我盘坐在地上心里厌烦的很,电台再次发出声音,“大葬花,糊了糊了。”
听这粗狂的男人在讲着压根听不懂的语言,我的胳膊也突然开始鸡皮疙瘩,我问机长说,“这是客家语吗?浙江话?广东的还是哪里的。”
机长一听我的疑问差点喷出来,“肖肖,看你也不小了脑子晕着呢,没听出这是北京方言吗?”
突然一阵脸红,我有了一种很尴尬的感觉出现。
“我刚刚走神了吗?”我红着脸走出了驾驶舱。
在乘务舱处,刘亚正趴在窗户旁欣赏着风景,他有些不太正常,手中的香烟雾气弥漫着整个空间里。
“你干什么。”我走了过去拍了他几下。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转了回去,“刚才不好意思,肖肖。”
“没事。”我嘻嘻的笑着讲道。
“刘队,电台里出现了一段古怪信号,他说让你和他讲话。”广播里喊了一句,刘亚听后就开始慌张起来。
我还纳闷对他这种行为表示不理解,一个总部的信号发过来还需要这么紧张吗?
我再次跟随刘亚走进驾驶舱,一进去就听到了像是人呼吸衰竭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微弱的声音再重复着“大葬花”这个词。
刘亚走了过去拔掉了连接线,对此我更是不解,难道这个大葬花是他的女朋友或者是他的代号?这军方有这样的名字也绝对是搞笑的了。
他生气的骂道,“真觉得自己很有本事,敢侵略我的信号源,让这群狗给我喊,老子是不会怕他们的。”刘亚咬牙切齿的感觉像是疯人院出来的凶手,如同正在逮住目标进行猛烈进攻。
这次我没有再敢开口问他“大葬花”是什么,从他的表现已经隐隐约约的透漏出那种重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