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然如此,那八成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那我就先走啦,你慢慢哭。”
莫舒泰说罢果然就站直了身来,毫不迟疑地扭头作势要走。那女子终于急了,连忙喊出“等等”,见这一声未能绊住莫舒泰的脚步,才终于扭扭捏捏地加了一句“你能陪陪我吗”。
莫舒泰当然不会真走。见自己这招欲擒故纵得逞,他当下就回过身来又蹲了下去,笑意盈盈地看着将头垂到双膝当中的妙龄女子,心中先是有些得意:
跟漂亮姐姐见招拆招了一年,我也算是增长了不少对女性的认识啊。
紧接着他心里又有些讶异和不满。
先是被庄邪害得鸡毛鸭血,接着又被那个死黄毛敲了骨头,我不是该愤怒如狂筹谋着翻身报仇才对吗?怎么现在还会有闲心逗弄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我是疯了吗??
自我拷问了一阵,莫舒泰转念又想到,自己大概不是疯了,只是见怪不怪吧。他自小就被欺辱惯了,被庄邪欺、被黄毛欺,其实本质一样。至于寿命,他本也没有多么看重,被健康借贷消耗一些,似乎也无伤大雅嘛?说到底,这些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什么关系呢?
莫舒泰想着想着,两行泪水终于按捺不住流了下来,恰恰伴着他打出的右拳一道砸落地面。
妈的!我还真他妈是烂泥扶不上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