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会变得这么积极,更准确来说是镇定,首先是他学会了更全面的思考和权衡,而更重要的,是自卧牙山的当头棒喝让他产生了心理转变之后,一股发自内心的、人类的天性迸发了——求知欲。
害死猫的好奇,无一人能幸免。
“咦?”莫舒泰对照了下手机中的地图,发现公共汽车的行车路线发生了偏差,当即两三步走到司机座位旁,倚着金属护栏问道:“司机大哥,你这怎么转弯了?不是该往九鼎酒店的方向去吗?”
“嗨!”司机顾着扫视路面情况,也不回头,一排方向盘,埋怨道:“去那的那段路,昨晚开始莫名其妙的进行什么鬼维修,整条八车道的大路都给拦啦!你上车之前没看到车站站牌上贴的告示?这几天我们这44路都得绕行!”
“那下一个站离这还多远啊大哥?!我有急事赶着去九鼎酒店!!”
“你小子,急着去五星级酒店开房坐啥公交车啊?你在那弄脏的一个枕头都能抵几张月卡——跟你说,没法急!我可不能让你半道上下车,等到下一个站你自己再找法子过去吧,现在的年轻人,荒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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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车上人“哇这其貌不扬的小子在五星级酒店打炮”的或鄙夷或艳羡的目光,车门刚拉开一条缝,莫舒泰便硬是挤了过去急急下了车,殊不知自己又被扣上了“急得连被门挤都顾不上了”的急色大帽,照着地图的指引一路往九鼎酒店小跑过去,好在那站台离九鼎酒店说不上多远,穿街过巷,也就两公里出头,莫舒泰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想自己应该能在七点半左右去到,攥紧拳头,加紧脚步专注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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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服务,还挺够周到的。”庄邪从一辆黑色宾利后座钻出,在路旁边抻着身子,边扫视着眼前九鼎酒店空荡荡、只有零星身穿划一黑西装的男女的酒店大堂,心中密锣紧鼓地盘算着,余光却瞥见酒店外头一个匆匆而来的熟悉身影。
“嘿~没想到一来就撞见熟人了。”庄邪向那满头大汗、仍呼哧呼哧地卖力跑着的来人招了招手,也不管来人看没看见,自顾自地让过酒店上前接待的人员,张开双臂往来人走去。
“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小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