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叫好了,心头不禁泛起一阵暖意,兴高采烈地说:“红烧茄子!”从莫舒泰手中接过饭盒就大快朵颐起来。莫舒泰见马小玲狼吞虎咽,知道昨晚那场不是恶战也绝非儿戏,心中不禁为之戚戚,又抬头看了眼躺卧在自己床铺上的尉迟太丰,问道:“那师姐,我们要叫起太丰吃饭吗?”
“恩?不用,他还有的睡呢。”
“啊?那这多出来的一份,好吧,那只能我。。”
“那就我吃两份好啦!嘿嘿~”
茶足饭饱,囫囵吃了两份外卖的马小玲舒服地赖在凳子上打着饱嗝,莫舒泰刚将泛着油光的一次性饭盒通通打包好扔到了门外,一回头发现马小玲已经爬上了自己的床铺,见自己进来,还愉快地招了招手。
“小泰快来搭把手。”
“啊?”
“啊什么啊,快帮我把小丰搬到隔壁床,我要睡觉啦——昨晚熬了个通宵,可困死我了。”
“师、师姐,这里四张床你为什么一定要睡我那张啊?”
“你放心我睡别的男人的床?恩?”
又不是睡别的男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对!就是睡别的男人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才对。
“那你一开始干嘛要把太丰搬到我床上啊?”
“那时我还不困嘛,现在困了,你快来帮忙我真的好困了!!!”
。。
尉迟太丰似乎是真的睡死过去了,莫马两人粗手粗脚地搬运着他的身体,他也浑然不觉地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发出着均匀、节律的鼾声,只是尉迟太丰浑身瘫软之下,也导致莫马两人要费更大的力气才能将他安顿好,待到将他稳当地放到了自己对铺师兄的床上,莫舒泰的背脊已经被汗珠爬满,正连连运动着自己紧张的肩膀腰肢放松肌肉,却感到脸上被蜻蜓点水般地一啄,一阵透着香气的温热在自己的脸颊传递开去,涟漪片片,鳞影波光。
“刚刚错怪你凶你了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哦小泰别瞎想这只是礼节哦礼节!”
一扭头,马小玲已经窜上了自己的床铺,被子蒙过头,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蓝色的长条形粽子。
这师姐。
莫舒泰用指尖触着被亲的位置,指头如被烙铁烫到一般本能地一缩,嘴角扬起,不知该喜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