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皇后正给皇上更衣。
“皇后,这不是还有一屋子奴才的吗,他们做就是了,你手上还有伤,多休息会吧。”皇上褪去帝王的冷厉,柔情的看着皇后道。
皇后娇笑着摇头,“臣妾没什么大碍,做这个又不是什么重体力活,再者作为妻子给丈夫更衣这种事情怎么能假他人之手,臣妾可舍不得。”
“皇后,朕这些时日冷淡你了,是朕不好。”皇上定定的看着皇后,忽然很认真的说道。
皇后手下动作一顿,有些吃惊皇上会道歉,以往的委屈一下子汇聚心头,仰起头埋进皇上怀里,轻声道:“皇上,是臣妾耍性子,总想要皇上更多的宠爱,臣妾知道不该这么小气的。”
皇上感动的一下子将皇后圈在身前,浑厚的呼吸撩拨的皇后的脖间一阵瘙痒难赖,呵呵的笑出声。
“皇上,还要上朝呢!”皇后娇喘着道。
“怎么,平日里朕都是早早就去,这回让他们等等难道不成吗?”皇上冷哼,随即看着皇后的眼神立即柔情无限,眸中笑意波光潋滟,朝着皇后的唇瓣就要亲下。
“砰!”门被推开,太监总管走进来,不想正好看见帝后的姿势,吓得立即跪在地上知乎“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哼,知道该死还等什么!”皇上松开皇后,不温不火道。
“皇上息怒,老奴不是有意要打扰皇上,实在是朱尚书逼得紧。”太监总管立时身体抖如糠,眼泪都要掉出来,一个劲的磕头,心里将朱耀祖祖宗十辈问候个道。
“皇上,你就别跟一个奴才见识了,说不定朱尚书有什么要紧事也说不定。”皇后将衣服打理好,恢复一贯的高贵优雅。
“最好是要紧的事。”皇上起身,甩了一下袍袖,看着地上的太监总管冷喝道,“走!”心里对朱耀祖甚是不满。
地上的太监总管松了一口气,身子瘫软的伏在地上,匆忙的抹了一把额头冷汗,爬起来跟上皇帝。
皇上出了殿门,就看见十米远跪着一身朝服的朱耀祖,朱耀祖脸色有些苍白,身子有些佝偻,可见过了许久。
“皇上,老臣在此跪了一宿,还请皇上替老臣做主,定要重重的惩治一下沈世光。”朱耀祖见到皇上,动了一下腿,腿酸麻的厉害根本站不起来,索性趴在地上哀求道。
皇上一听,心里顿时不高兴起来,这朱耀祖最近怎么总是找事,眼下西邱国蠢蠢欲动,朝廷官员不团结一心,还在这里暗中似斗也就罢了,还要让他这个皇帝掺和其中,真是叫人气恼,不由怒道:“用不着用跪了一夜提醒朕你的委屈,置于什么事,下了朝再说。”
朱耀祖有些愣愣的看着皇上走远,太监总管还讽刺的说了句,“这朱大人是喜欢上这块地板了不成,要不要老奴让人给大人送一块回去。”
“你!”朱耀祖气结,可是毕竟太监总管他得罪不起,只得忍下,撑着身子好久才艰难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着,“都是沈家人害的。”他心中对沈世光更恨了,直接可以说成恨之入骨。
下朝后,沈世光被皇上叫住,朱耀祖一脸气愤的跟在后面,来到了皇上平时办公的地方御书房。
“朱爱卿你倒说说你要状告沈大将军什么?”皇上冷着脸问。
“禀告皇上,沈世光他教女无方,任由其女肆意妄为,竟然无缘无故就将微臣的女儿清雅关进了廷尉衙门,可怜清雅身子柔弱,不知道昨晚是如何在大牢里熬过一夜的。”朱耀祖悲悲戚戚道,说着还忍不住掩面拭泪。
“哦,竟有此事,沈爱卿这可是事实?”皇上颇为惊讶,想起朱清雅的柔善,不由得将心底的天平偏向朱耀祖,看着沈世光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不悦。
沈世光看着朱耀祖,心中冷笑,真是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他沈世光可不是任谁都可以欺负的,瞪着朱耀祖道:“皇上你不能只听朱耀祖他一派胡言乱语,这件事情街头巷尾都十分清楚,是他朱耀祖的女儿朱清雅无故伤人,将微臣的女儿额头砸出一道疤痕。皇上这女子脸上留下疤痕可是关系终身幸福的大事,这种行为,廷尉衙门自然是要管的。”
“你胡说,我女儿那般知书达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只怕是你女儿自己砸的,用以陷害清雅。”朱耀祖辩解。
“朱耀祖,你还真是敢说,飞凤阁上下都可以作证,若是这还不可信,那可是还有很多百姓也是看见的,谁个不知你女儿温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女儿朱清雅为何要将老夫女儿从高楼推下,若非侠士相救,只怕.......”沈世光说道这里语气一顿,竟说不下去,浑浊的眸子里竟有些水花。
“你沈世光放屁,怎么那么巧就被人救了,怎么不说是你们率先就合计好的呢!”朱耀祖激动的大嚷,看着沈世光心里气的要死,当即跪在地上,“还请皇上明察,还微臣女儿清白。”
“朱耀祖是你逼的,本来微臣还念着与你同朝为官不深加追究,你朱耀祖抓住不放,那么微臣倒是要说道说道,你女儿伤了素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