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忽然明白了,从小让自己修炼功法,现在又要自己服用丹药,二十年来谜底一直没有揭开,自己父母生死未卜,当年是什么让父母惊慌失措?爷爷今天告诉自己这么多,其实是想让自己调查父母的事情,要想调查,自己首先是要变强。
要想找到答案,就要靠自己了,难道让爷爷去寻找答案吗?自己已经成年,是应该承担起责任的时候了,想通这一点后,于浩点点头,把丹药放回玛瑙壶,贴身收好。
可是,自己刚才问的问题爷爷并没有详细的说明白,为什么爷爷经常会有一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拿出来,之后又不见了?可他刚想抬头问个详细,就见爷爷苍老面容上如沟渠般的皱纹,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何必再问呢,自己的爷爷,如果可以说的话他会告诉我的,可能觉得我还不够强大,爷爷怕说多了给我负担吧。于浩这样想着,就没有再问,可他心里所想的东西,全被爷爷看穿。
老人家一辈子经历太多,什么人心里想什么,一眼就能看穿,说他眼睛毒,不光是看古董文玩厉害,更说的是看人,何况于浩还是自己的孙子,从小带大的人。
“孩子啊,你不是对我们家出现的那些古董有疑问吗?”爷爷摆了摆手,他知道于浩想要阻止他说出来。
“你听我说,我这个人没什么其它的爱好,就是离不开那些老家伙,几天不见那些个瓶瓶罐罐的就难受。早在文革除四旧的时候,我怕这些个宝贝被毁了,早就都偷运到你姥姥老家这栋房子里,修了个地窖藏起来了。”
说到这,爷爷说话的语速变快了,一说到他的那个宝贝就兴奋,老人家也为自己当年的决定而庆幸,那些****的年月,整个国家不知有多少瑰宝毁于一旦,过去的岁月简直不堪回首,中华文明传承到了这一代遭受了炮火的轰击之后,又遭遇了一群对自己文明更加野蛮的强盗。
“我们爷孙俩的生活费用,都是这里面出来的,我原本在京城的时候,有个生死兄弟,前些年你父母的事情风声不紧时,我找过他,托他给我卖了几件不值钱的东西,算是够我们爷俩生活的了。”
爷爷口中的这个生死兄弟,于浩一点印象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的存在,于浩打了一个问号,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毕竟自己一直在上学,经常不在家,有这么一个人来自己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孩子,你以后到京城去,一边工作一边打听一下你父母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带着遗憾进到棺材里啊!”
于浩点了点头,爷爷说的很轻松,可他知道爷爷说这句话时有多沉重。
说完刚才那就话后,老人家又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你到了京城,混的不好,可以去找首都博物馆的陈馆长,当年是我的徒弟,他会帮助你的。可你千万要注意,不要惹那些地老鼠,那些人跟以前不一样了,之前都是些苦命人,没办法才在土里刨食,现在做这行当的,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
说到这,老人家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咬了咬牙,从床头柜底下翻出一样东西,这东西用手帕包着。
“打开看看,记住这个东西。”
于浩伸手接过,好沉,有些压手,解开手帕,里面是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大小跟我们现在用的手机差不多,生铁浇筑而成,通体漆黑,乌光发亮,两面都有图案,正面是一只地老鼠,不过爪子的占比很大,尖锐的三根长爪占了一半的面积。地老鼠尖尖的脑袋上两个眼睛分外有神,似乎露着精芒,透着一股阴冷狡诈,盯着看的时间稍久,就会觉得这只老鼠虽然小,却凶狠残忍。
铁牌的反面仅是简单的三个行书款的大字:北葬王。三个大字苍劲有力,一横一竖之间都透着一股子力道,力透整体,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似乎重有千钧,这样的铁牌拿在手上,两面图案看完之后,心底竟生出寒意,一股杀意不断的从铁牌上面溢出,恨不得立刻把这铁牌扔掉。
这样的东西拿在手上,端详过后,于浩心中就有了答案,这个铁牌生铁筑的,可这份重量上看,应该里面加了钨金或者铅之类的,才让他有这么沉的手感,而且这包浆上看时间不长,最多就是清末的东西,爷爷把这个给他看是什么意思,难道也是一件古董?
不等于浩发问,爷爷说道:“记住这上面的图案,以后看到这样的图案,一定要绕开走,千万不要惹跟着图案有关系的人。”
爷爷说的很慎重,他生怕于浩没有听清楚,或者但心他不够重视,又把刚才的话放慢语速语气加重地重复一遍。
“你记住我的话没有?”
于浩点了点头,他很想问问这些图案表示什么,都会涉及到什么人,还有,为什么爷爷会有这么一个牌子,这些问题刚要出口,爷爷又摆了摆手说道。
“今天就说这么多了,我有些累了,要休息,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还有,把丹药在子时的时候吃了。”说完,爷爷从于浩手里把铁牌拿过来,慢慢躺下。
于浩只好退出爷爷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脑子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