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阴阳之道!!”赤眉道人一脸正色,话说得掷地有声,丝毫没有半点迟疑。
“呃呃呃……小子懂了,脱掉脱掉……阴阳之道……”方延说着,面露一丝狡黠,又忽得装起镇定来,鼻子连连抽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西门里。
“什么脱掉脱掉!胡说八道!!你…你给我仔细观瞧便是……哼!”赤眉道人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眉头微动之处,目光里透着股自信,随即抬手将西门里抱至土床之上。
尽管此前土床已经被毁掉了大半,但由于其本来就很大,还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玩好的,且能够容下一个大人平卧。
见赤眉道人将西门里放到了土床上,方延出于好奇,也跟了过来。
“你去十丈外再看,我……我怕你再被其体内瘴气所袭,就再添一麻烦事。”赤眉道人确实有些担心方延,这不是笑话。
“好好,你没事吧……”方延的意思,你怎么不怕呢?但是没敢这么问。
“我自然没事,你只管看着就是!”赤眉道人说罢,便跟西门里背靠背盘膝而卧在土床上。
方延仔细看着土床上的两个人,只见一开始,赤眉道人只是一味地运转体内真气,就像自己在幻境时修炼一样,时不时地还会从其体内冒出丝丝缕缕的红褐色烟气,方延又看了会儿,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便再也没心思看下去了。
他悄悄转回身,偷偷弯下腰、低着头开始在地上胡乱地找寻起来,尤其是那三个坑内,还有那好几堆豪土周围,都找了个遍,可都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土千岁……土包子……”方延的声音不大,生怕再打扰了赤眉道人施法。
可他找遍了整座土豪宫也没看见嗜土兽半个影子,心中暗道:
看来是他自己见赤眉道人醒过来了,就趁机跑掉了吧?应该是这样,不过……他要是跑掉的话,也该留下痕迹吧?钻地走的话留下大土坑的,况且他的真气还没恢复,肯定不会变身遁地而逃的!他又看向墙壁上那几个深浅不一的凹陷,那都是他跟鼠怪缠斗的时候砸的呀,并且一眼见底……
方延前思后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嗜土兽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出去的……总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乖乖的,很是别扭。
可等他再次看向土床的时候,一大块红布瞬间蒙住了他那张小脸,方延禁不住浑身打了个机灵。
赤眉道人正要按着西门里的头,在自己干瘪的胸口上来回磨搓……边磨搓边在口中念叨着什么似的……
我的个天呀,我的个地哦……这样救人,我还是头一回见哟……
方延看到此处,再也没心思去找什么嗜土兽了,而是坐在一个豪土堆旁饶有兴趣地看起来,尽管满面通红,但却看得津津有味,眼内全是赤眉道人跟西门里两个人相互“取暖”的影像……
什么东西都怕重复,看一遍啧啧称奇,看两遍余兴未消,看三遍理所应当,再往下看就变成不过如此,还要看的话就是索然无味,一直看的话简直就是无聊透顶了。
方延也是这样的感觉,看了不消半个时辰,见他们还在相互“取暖”,确切点说是赤眉道人主动,西门里被动,总之没有任何新意,找寻嗜土兽的念头再次涌上方延的心头……
虽说是这么想的,但方延并没立即行动,而是发现赤眉道人似乎停止了“取暖”?还在唉声叹气捶打前胸?面色看似非常难看……
方延正琢磨这,便觉得屁股地下股股热流直冲气门,弄得他那已经饿了数日的肚子咕噜噜直响,稍有不慎就要放个响屁出来!
“什么东西……啊—啊—!”方延边唠叨边将手伸到屁股地下。
等他将手从屁股地下拿出来以后,便见手中抓着半截儿毛茸茸的红彤彤的东西,并且还很长,好像还有很长被自己坐在下面。
“鼠…鼠怪!”方延看到那半尺长的东西,只是瞬间的事儿,心里一怔,一眼便认出那是鼠怪的半截儿断尾!!
“什么!鼠怪在何处,方延不要动,闭住灵窍!!”赤眉话到人也到,光着身子的他显得格外搞笑,瘦骨嶙峋就是用来形容他的,胸前那几根稀疏的卷毛又似乎带了点男子的标识。
可方延看到他这样子丝毫没有要笑的意思,只因那鼠怪太狡猾,太难缠,又太凶狠罢了。
而赤眉道人也很是紧张,股股热汗已噙满皱纹堆累的额头,一枚打着颤的青色符纸被其扣在手心,不消多久就要被湿透了。
“在在……在我屁股下面……它……”方延没有动用丝毫真气,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奶黄味儿十足。
“别怕…鼠怪在你屁股地下?”赤眉道人先声安慰了几句以后,眉头又皱了起来,汗液终于被挤出了那层层沟壑,顺着其消瘦的两颊淌至胸前。
“不……应该是鼠怪的尾巴……”方延此刻也平静下了心绪,毕竟有赤眉在身前了,他忽得想起此前嗜土兽在鼠怪身后竭力撕扯其尾巴的一幕,才将这些又如数地告知了赤眉。
“咳!你这娃娃总是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