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想到了什么,秀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嘿嘿,正好闲着没事,这皇宫里面也呆得实在是无聊得紧,还不如去见见这个家伙,看看倒底值不值父皇给出的这么高的评价。”
说着,一道身形消失在了太和殿上面。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稷下学宫的桃园之中。
六首状元沈惜墨的手中,拿着一张纸,纸张虽薄,却是重逾万斤,而且在这张薄薄的纸上,有着潇洒的字迹,如同是侠士一般,在这上面只有一首诗。
《龟虽寿》
“老师,这首诗,实在是写得太妙了。”深惜墨也忍不住地赞道。
“是啊!”
三圣中的一位却是叹息道。“只不过还不知道这对于我们学宫来说是福是祸啊!杀破狼命格的人,而且还具有如此的才情,实在是可惜了啊!”
“诗圣何须如此悲观,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个小家伙倒是有些意思,十二岁居然能够写出如此老练沉稳的励志文。对于我们几个老家伙参悟圣道,那可是有巨大的裨益啊!”
“杀破狼命格的人,凶性太盛,怎么能够和我们文道扯上关系,只怕别再是又一个白起、李斯!”出此言的则是书圣。
“哈哈,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妥的。”给秦风说好话的这位圣人,自然就是画圣了。三圣之中,画圣的年纪最长,实力也是最为深不可测。
“俗话说有教无类,只要我们能够对这个小孩子稍加影响一些,我想,应该是不成什么问题,而到时候,说不成还能够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
“惜墨,好好地看着这个孩子,说不定,对我们对抗即将到来的劫难有帮助的啊!”画圣认真地说道。
“是,老师!”
沈惜墨的脸上写满了敬意。
只是,对这位写出如此精妙诗句的家伙,沈惜墨倒也是好奇得紧。
上京城里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缘于一个人写了一首诗。这个人自然就是秦风,而至于一首诗,也就是他在烈炎七十五寿诞之宴上,在烈家包铁墙上写的那首《龟虽寿》。
三天后,秦风趁着刚刚发白的天际,然后和自己的大伯起程往南而去,那里,便是岐青山方向。
浓雾弥漫,而且踏着湿气,一辆马车之内,秦寒松和秦风各坐车内一角,两人并没有怎么交谈,而是在车上打坐修炼,秦烈两家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了,就在小小的微子镇,弥漫着一种很是紧张的空气。
抓紧时间修炼,对于秦家来说,保住秦家,就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就连平日里面有些疏于修炼的秦家子弟,也开始认真地修炼了起来,更何况秦风。
此时,离家已经有十里的路程,而在车上的秦风更是不会浪费时间,全部时间更是用来修炼,强大的荒力从他的身体中迸发了出来,即便是秦寒松,在见识到了秦风那浓郁无比的荒力之后,也是被那种磅礴给吓了一跳。
秦寒松有着六级战王的实力,也是秦家第二代中的佼佼者,可是在感觉到了秦风的荒力气息之后,依然还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果然,自己的这个侄子天赋是要比自己的儿子好一些,十二岁的六级武卒,虽说实力还不算太强,但是这岁数和天赋,并不是人人都能够遇到的。
岐青矿山离微子镇大概也只有半天多的路程,很快地,秦寒松就来到了矿山,秦风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他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座山上,已经满满的是矿洞,时不时地有人从矿洞中进进出出,每个人都背着一个背篓,从矿洞中背出矿石,然后这才放在了位于山脚下的大马车上面。
只不过,此时的岐青矿山,最大的几个矿洞,却是站着几个官兵正在不耐烦地驱逐着矿工,而在矿洞口很是随性围起来的栅栏上面,大大的封字更是无比地醒目,看到这里,秦风的眉头皱了皱,扭回头看了看秦寒松。
“大伯,这是怎么回事?”
秦寒松叹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县主卜天衡说接到民众伸冤,我们岐青矿山压迫矿工,并且发生矿难隐而不报,有多名矿工失踪,怀疑是我们秦家下的手,现在岐青矿山几个大矿洞都被封了,只留下十几个小矿洞。”
秦风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我们的矿工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在前世,因为那些矿主为了谋取私利而残害矿工的事情屡有发生,这让秦风忍不住地想到了自己以前所在的那个时代的“黑心”矿主。
秦寒松摇了摇头,对着秦风说道:“不会的,矿上的工人大多是我们秦家的人,大家都提防得紧,除非地龙翻身,要不然的话,基本上是不会出事故的。”
秦风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如果要是如自己的大伯所说,那么很显然,卜县主是有意在帮助烈家针对秦家。
秦风的心里面更是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再多的资源也是会被人眼红觊觎的,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