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一行和长公主回流求了,临行前,萧仙儿和李小鹿向长公主和王木木请了个探亲假,说是要回辽国和夏国去探探亲。王木木和长公主都同意了,虽然明知道她俩另有若干计划,但想想,也无大妨,也就同意了,关照她俩凡事小心点,有困难可去汴水楼找老板麦党佬,这个麦党佬现在大家都知道他是流求人的眼线,可打狗看主人,谁也不敢去招惹他,尤其是多年前汴水楼的空调冷库被王诜抄家了后,蜀国公主府不久就“局部地震”后,虽然官方说法绝对否认这两事有任何的关联,但日子长了,别把大蒜都当成葱,在蜀国公主府的老管家和老门房大头菜和老黄瓜收取了不菲的信息费后,真相逐渐浮出了水面,于是,谁都开始对这个经商的贱民麦党佬笑脸相待了。再说,有着流求供应背景的汴水楼,有着无数新奇的食材,也有着不少奇巧的玩意,所以,作为流求在汴京的一个窗口,这个窗口,一直是充满了阳光,成功人士都在这里寻找机遇,谋求利益最大化。
现在,阳光下,雅室中,茶桌上,萧仙儿、李小鹿、萧霞抹、李至忠四人正在召开王木木离京后的第一次主题为“继往开来、创造业绩”的工作会议。
坐在主席位上的萧仙儿率先开口:“各位,木木王爷回去了,流求派来的协助本郡主助宋抗辽夏的一帮女人们也回去了,本郡主的流求助宋的援兵总司令就此卸职了。同时,因为辽夏的退兵,本郡主的辽夏联军总指挥也没当了。不过,本郡主的辽夏问责使团的团长的职务,没人来撸过,也没被告知暂停或取消,所以,本郡主对小石桥伏击事件的追究仍将继续。各位以为如何?”
李小鹿做跟屁虫了:“那是,郡主说得不错。宋国人做了这么大的一件事,阴了我们辽夏,亏得我们十三人顶住了三国联军,真要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呵呵,我们辽夏,不管是主责还是次责,我敢说,流求靖海王府中的那些口口声声叫着长公主公主妈妈和叫着王爷校长爸爸的那些小孤儿和小乞丐一定会舍生忘死地扑向三国的京都,辽夏宋三国的皇上都会去陪葬的。所以,想想也会后怕,追根究底,撤除其中的弯弯绕绕,在第一线的,最可恨的就是两个宋国的叛徒,一个是投奔了辽国的赵福,一个是投奔了夏国的李清。何况,这两畜牲,投奔了我们辽夏,又三心两意,竟然还来绑架我俩,我俩一个是辽国的郡主,一个是夏国的公主,这俩厮,真不是东西,做个奴才也不本分,悖主逆伦,朝秦暮楚。后来,这两厮还想绑架落单了的暹罗女皇小海伦,真是贼心不改,狗胆包天。所以,这两个罪魁祸首,十恶不赦,又不安分,我们必定要斩草除根,免生后患,绝对殊杀。”
萧霞抹:“郡主、公主啊,谁说不是啊?这两厮,现在早已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我们辽夏恨其叛主无良,宋国想要封口灭口,这两厮已难得让三国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问题是,这宋国这次搜捕这两厮也是出大力了,开封府、大理寺、皇城司,所有的捕头斥候都倾巢而出了,可是,这两厮怎么就失踪了呢,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李小鹿有点小得意:“嘻,驸马爷,这开封府、大理寺、皇城司的捕头斥候能抓到这两厮就怪了。你们能,街头巷尾那些张贴的悬赏缉拿这两厮的黄榜告示,上面画着的赵福,浓眉大眼,甚有雄风,是个粗壮汉子,而上面画着的李清则是眉目清秀,一个白面文士。这两厮,倒像是两个相辅相成的文武大臣。然而,那些开封府、大理寺、皇城司的捕头斥候哪里知道,这两厮的颜值早已今不如昔,面目全非了。小海伦比告知了我和郡主,这两厮在打劫小海伦时,偷鸡不着蚀把米,绑架不成,反被小海伦以靴子里的浓硫酸给毁了容。如今,这面目可憎、疮疤吓人的这两厮,早已难登大雅之堂,据侦查,如今,他俩混迹于汴京的黑社会,出入鬼樊楼,跟最不入流的那些人渣搅和在一起。他俩要的是个藏身之处,人家图的是他俩的钱财,金钱作媒,双方目前还相安无事的相处着……”
萧霞抹不解:“哎呦,公主啊,你既然知道这两厮的藏身之处,干吗不尽快把这两厮给逮了,干吗我们四人还在这里说三道四?”
李小鹿皱了下眉,说:“唉,这里有个问题,就是我们太小看了这鬼樊楼了!本来,顾名思义,鬼樊楼,总是一个楼,最多大一些,或是楼中有楼,楼外有楼,有一群楼。我们花些力气去排查,总能见人。哪知,一深入,才知,这鬼樊楼鬼着呢。这鬼樊楼除了我们熟知的明里的几幢楼,哪知它在汴京城内的地下,有不少地下建筑。虽说都是些简陋狭小的地下洞穴和地道而已,但是人家数量多,隐蔽性强,且都在地下,外人进得去,出不来,里面就像个迷宫一般,不是熟人,根本不敢涉足!”
萧霞抹若有所思:“公主啊,老臣作为辽国驻宋国的使节,己驻汴京多年。这鬼樊楼,下三滥的地方,本官是没有去过,但这鬼樊楼的淫名也早有耳闻。可是,本官只知道鬼樊楼的那几幢房子,可不知道他们还有地下窑洞,这鬼樊楼的窑姐儿可真够名符其实的了。怪不得,市井中那些黑吃黑的地痞流氓,有时跟鬼樊楼的窑姐儿在站街时发生冲突后,窑姐儿撒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