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宝慈宫内室,高太皇太后让位于向皇太后了。不过,让是让,心中很不爽。我太皇太后深居内宫,从不海外旅游,你向丫头都一年两次去流求了,也能与我女儿浅予话家常,你又何必在这时间金贵的当口来横插一杠?
向太后知道自已这个爱计较的婆婆心里有想法,但是,为了自已的儿子,厚颜一次了。外面因奶娘事件,已经有言官在纵横捭阖了,我无论如何不能让我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心肝被成为一个公众人物,而被政治斗争所伤害。所以,我己决定,趁我小姑子在汴京,赶紧去求着把我儿子先带去流求吧,别在这里被人抓住了把柄,说又说不清楚,最后弄成个母子两亡。
在高太皇太后让位于向皇太后后,高太皇太后去了集英殿,她要跟自已的两弟弟说说话,两弟弟心心念念的想要的天兵天将和飞行法宝,我女儿不松口,我又不能强抢豪夺,我要让他们失望了。高太皇太后出了宝慈宫,因弟弟嘱托的事没办成,是向两弟弟去致谦意的,有点不光彩,所以,就没带上小皇帝。
小皇帝乐啊,今天是放大假了。在高太皇太后准备出门时,他潜回了书房装腔做势了一番,高声朗读《论语》。高太皇太后一出门,他就赶紧出来,与这个自已刚认的四姑妈欧洲女王扈东再来探讨探讨世界之大不同。
小皇帝看惯了高奶奶一直板着的脸,平时他周围的宫女嬷嬷,也都是高奶奶为了这个孙子能专心读书而刻意安排的能影响食欲的严肃人物。现在,自已的眼前,换了一张年轻貌美又洋溢着异国情调的阳光少妇,尤其是那全身铠甲,把女性的特征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在这个年代,都有夸大强调的成分,一丝不漏胜似一丝不挂。君子为悦己者雄,青春懵懂的小皇帝,不禁肾上腺素有所提升,青春痘也开始红艳,看着扈东,她谦恭而不卑微,她有礼而不卑怯,笑容似阳光,眼波似磁场,温暖得叫人不想离去,直想多多的说说话,这比那些宫女侍女给自已按摩肩颈要舒坦得多了。那按摩舒坦的是肌肉,与这女王唠扯,舒坦的是心地。
小皇帝:“四姑妈女王,我看你一直笑吟吟的,请问,你在你欧洲自已的领地里,你女王面对百官百姓和千军,你也是始终这样笑容可掬的?还是会变脸,铁面一板,冷若冰霜的?”
扈东:“对朋友我会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工作我会像夏天般的火热,对落后我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敌人我会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小皇帝:“四姑妈女王,我看你们流求人的天兵天将都穿着你种晶光锃亮的全身铠甲,这铠甲真好,又好看,又坚固。我听两个高将军说,你们这铠甲不但刀枪不入,而且你们这铠甲上还附有鬼性,人一摸上去,隐身的鬼怪就会打人、咬人,把人摔倒,这是真的吗?”
扈东:“这是真的吗?这是不是真的,皇上可以自已试试啊!”
扈东看着眼前这心智还不怎么成熟的小皇帝,把自已定位成小学教师,言教不如身教,于是就平举起左手,指指小皇帝自已的佩剑,再指指自已的左手,示意他可以试试。
小皇帝犹豫了一下,小皇帝的环境让小皇帝一直崇文疏武,但作为一个男孩子,对于刀剑,天性总有点喜欢。他曾用自已的佩剑劈过小树,也曾用自已的佩剑刺击过不少花园里的苹果。小皇帝人小,佩剑也不长。抽出来,寒光一道,到底是皇家御用,这剑的品质不错,也挺锋利的。
小皇帝也不想伤害眼前这个可爱的女王,他只是好奇,同时,内心深处,挺愿意跟这个又好看又和善还挺睿智的女王交谈。小皇帝描出佩剑,轻轻地在扈东左手的铠甲上小心翼翼地碰擦了一下。然后,收回剑,凑近了看了看扈东的左手的铠甲,发觉完好无损,没一丝一毫的划痕,小皇帝有点诧异。小皇帝又抽出了佩剑,又试了一试,这次用的力大了些。“当”的一声,铠甲发了声音,可仔细观察,仍然丝毫无损。小皇帝看着一直微笑着鼓励自已更大力些更猛烈些的神态,心里很纠结,他很想试试,如果我猛挥一剑,难道这铠甲还能安然无恙?可他又担心,这锋利的一剑劈砍,要是伤了这女王怎么办?我并没梃伤害她呀!小皇帝心思飞转,结果就使出了他这个年纪的智慧,他走近一步,用自已的左手握住了扈东的左手;用自已的右手,用力地在扈东左手铠甲上来回切割。他是这样想的,如果这铠甲不能挡住自已的宝剑,那自已可以及时住手,不再继续,那也就损坏妗女王的铠甲,也不会伤害到女王的肌体;如果这铠甲够牛,坚不可摧,那我今天反正闲着,我不断的来回切割,这铠甲顶得了一时,还能顶得了一个时辰?
扈东跟小皇帝是完全两种不同的人,小皇帝从小生长在帝王之家,众星捧月,锦衣玉食,只需张口伸手而已;而扈东曾是“死丫头”,从小饥寒交迫,备受冷落。所以,现在的扈东看着眼前的小皇帝,真是百感交集,一个这么大的国家,要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实验,真是太儿戏了。
小皇帝从小是娇生惯养的,没干过什么力气活,小宝剑在铠甲上来来回回的几十个来回后,小皇帝累着了,看着佩剑来回处,有几丝白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