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英殿中,司仪太监童贯站在小皇帝赵煦的一旁,继续在宣旨。洋洋洒洒,长篇累牍,说东道西,花好桃好,其实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意思:在汴京这前夜昨天所发生之事,这王木木受伏击和蜀国公主府被围攻之事,以及昨天黄昏萧仙儿和李小鹿的被网兜之事,都是辽国和夏国的浪人在辽国的叛徒将军赵福和夏国的叛徒将军李清的指使下,胆大妄为的,与宋国无关。现已查明,这两伙在宋辽冲突中、在宋夏冲突中伤亡的后人,欲报一己私仇,不顾眼下太好的宋辽和宋夏间的和平氛围,无端生事,妄开边衅,企图再次将宋辽夏三国军民拖入水深火热的战争年代。同时,这伙人,还妄图离间宋廷与流求的亲密关系,企盼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狼子野心,罪恶滔天,他们是宋国、辽国、夏国和流求的共同的敌人,宋辽夏流三国四方的反恐同盟,将牢不可破,会天长地久……
由太监童贯宣的旨,是宋廷的意思。事涉辽夏,这辽夏使宋的使者萧霞抹和李至忠就安坐不了了,求着萧仙儿和李小鹿出头帮自已的祖国说几句,消灾化难。萧仙儿和李小鹿两女边鄙视着这两个敢作为不敢担当的男人,边站了起来,在其位,谋其政,该干的还得干。两女应是已经练习,故能异口同声:“各国贵宾,宋国上下;前夜昨日,不堪思想。小石桥上,蜀国府邸;流求遭袭,王爷受伤。来犯之敌,有宋辽夏;难得一致,费人思量。今宋公示,明确表示;敌皆散客,没有支撑。对于此事,宋国无知;今我辽夏,也是一样。辽夏皇上,不知情况;霄小歹徒,私下嚣张。没有旨意,没有军令;闲散闹事,自作主张。拥护宋国,携手反恐;揪出幕后,打击流氓。我俩联姻,本为友谊;心诚石开,反对强上。宋国流求,并非草原;传统千年,不兴抢亲。和亲美事,我俩乞求;不能野蛮,应顺潮流……”
宰相刘挚他们事前已经跟宋国的三驾马车通过气,现在听着童贯宣的旨和辽夏郡主公主的表态,知道肇事者已经口径一致,自已作为宰相,赶紧把这个国际公识给敲敲定,形成文字,写个公约,免得夜长梦多:“萧郡主和李公主,老臣佩服!两位贵人,所言极是。出口成章,句句在理。如今,宋辽夏国,摒弃前嫌,和睦共处。天下太平,国富民安。纵有乱臣贼子,妄想天下大乱。但在诸位明理人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会像打水漂,就是能留下几波涟漪,也终将恢复平静。谣言止于智性,阴谋止于理性。幸哉,幸哉,庙堂之上,皆有智有理者,此乃宋辽夏之大幸也。”
扈南很心疼扈北,孩子流了,自已又是中毒受伤,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嘻嘻哈哈的,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哼,别太自以为得计了:“太太后,太后,皇上,各位大人,各国朋友,各位姐妹。前夜昨日之事,我也不重复了。我妹妹扈北,跟随木木王爷,奉命进京谢师。这里先不说真相假象,就是从事故发生地的角度言,从伏击发生的事由言,有此大难,何不见责任者管辖者有任何看望、抚慰之举?却在这里‘幸哉,幸哉’,尔等还要不要脸?”
扈南话音未落,伊和子站了起来:“我支持扈南姐姐的话!我倭国公主是忍者,突遭伏击时能勉力自救。可我高丽的姐姐小智贤,她没习武。伏击骤起,受伤严重,至今还没康复,所以,她今天的位置要我代表了。我,现在就代表智贤公主,强烈要求宋廷,缉拿凶犯,以儆效尤!”
高公纪听了苏辙的几句耳语,马上站了起来,接口道:“各国来宾,各位大人。太太后和太后有旨,皇上也有令。要我等军职人员,联合反恐,携手打击国际上的邪恶势力。回顾前夜昨日的战斗历程,我们能清楚地看到,我们宋国是全力以赴,奈何,敌人强悍,非我宋军能轻易敌之。而,前夜昨日,在流求人反击敌人中,我们也充分的见识了流求的新颖的战术、新奇的武器、新款的神甲、新高的装备,以及黑皮的白皮的黄发的蓝眼的壮健的新兵。这些士兵,前后两批,有男有女,都曾飞天至蜀国公主府,后又飞回黄河边。这些士兵,在前夜昨日的反恐中,并没有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决定性的作用当然是我大宋领导的英明、军民的团结。但,不可否认,这些流求兵,很是起着相当大的作用。所以,本将军决定,趁此反恐联席会议的召开,众目睽睽,你流求的就应该是我大宋的,所以,本将军要代表宋国朝廷接收这三百人,以作汴京的反恐骨干……”
集英殿这里的点点滴滴,在流求人的神甲头盔的无线收发装置中,早己全部即时的传到了在黄河边上的大怪中的王木木的耳朵里了。呵呵,王木木想,原来宋廷还有这么个打算啊,比以前的徐嬉还贪么。徐嬉还只要我的马匹和武器,你们要连人带物全盘劫收啊,这不是比小石桥的打劫更彻底更不出铜钱得大戏?王木木赶紧广播,分别嘱咐萧仙儿、李小鹿和宇文柔奴,你们可以先搅和,再反击……
萧仙儿奉命搅和:“请问高将军,根据澶渊之盟,本郡主认为,如果宋国要接收流求的三百强兵,这个权利,辽国也有。”
李小鹿尾随唱和:“敢问高将军,根据宋夏近期的友好协议,本公主认为,如果宋国要接收流求的三百强兵,这个行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