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他随身携带的护身符,以指尖引火,直接点燃,扔向那些蜘蛛:“此等儿科把戏,破!!!”
蜘蛛沾火就着,肚肠飞裂,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响声不断,就跟我小时候在农村过年买的那种劣质的小鞭儿声音是一样的,声儿不大,但却黏黏糊糊,我们小时候俗称这种声音为撕裤裆的动静。
我作为一个围观者虽然心里觉得齐大哥这个考题不难,但是对程白泽的应对手法却有几分咋舌,因为程白泽看事儿的时候我是不会在场的,关于他的‘功夫’我也没见过几回,更别说看他翻空翻什么的了,我要是不请仙儿别说翻跟头了,就是打个滚都打不利索,连带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顺带着摸了摸怀里的打火机,他居然都会指尖点火了,哎哟我去,这玩意儿怎么练的啊!
待程白泽面不改色的站稳,我除了鼻子还能闻到些微的焦糊气味儿,那些爬出来的蜘蛛以及挂浆的房门全都恢复正常了,反正你打眼一看,除了地上还能看出一点点儿纸灰烧出来的渣子以及被泼了水的房门其它的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些蜘蛛肠破肚烂的蜘蛛更是连个影儿都看不着了。
作为一个玩儿虫子的,齐大哥的这个手法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看了我一眼,程白泽的嘴角居然牵起一丝微笑:“娇龙,我现在倒是真对你认识的这个高手好奇了。”
我陪着笑的清了一下嗓子:“你没生气就好。”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倒是也想看看给你那个蛊虫的是什么样的人!”
我没应声,看来程白泽虽说自己不知道齐大哥是谁,但是心里还是挺有数的。
看着他伸手拧开门把,我随即跟了上去,这是个套间的包房,一进去是有点像KTV的格局,用来消遣的,旁边还有两个紧闭房门,应该是洗手间跟休息间,旁边的那个敞开门的大屋是空着的宴会桌,最要紧的是,桌子是空的,没菜,屋子也是空的,没人,齐大哥还有把戏?!
想法一落实,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自己就关上了,我鼻尖儿忽然一片湿润,抬起眼,吊着的奢华水晶灯上居然溢出水滴,“小心!”我本能的出声,一手推向程白泽的后背,同时整个人往后一退,数十条黏腻腻如同蚯蚓一般的虫子在水晶灯罩里如同下雨一般的砸落了小来,于此同时,脚下踩着的瓷砖地面也开始打滑,就如同踩在那些虫子的皮肤上一般带着身体也不停的摇晃,程白泽居然回头一笑:“有意思!照顾你自己!剩下的交给我!!”
我脚下站立不稳,这时候摔了可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手直接神向兜里,左香右烟,着急的情况下我都是掏烟往嘴里一塞,心里暗暗的发紧,高低得把那个指尖点火学会了,耍个帅也牛叉啊!用火机点火,猛嘬一口后叼在嘴角,随后拉开马步:“三仙儿借气,脚底如根!”
喊罢,在拿出烟盒里备用的红纸,对着鼻尖儿一抹,“如邪入体,一红必出!!”
程白泽当时已经顾不上我了,吊灯上的虫子越落越多,分分钟要淹没脚背,程白泽整个人都跳到了沙发上,随即盘腿而坐,老实讲齐大哥这个蛊虫幻相玩儿的漂亮,这些虫子是无孔不入的,沾身一刻,蛊毒就算是种上了,不过他也是沾了我没防范的光,都是高手,如果我上来就把他当成敌人的话不可能让这个东西落到我鼻尖儿上的。
等到我把自己的鼻尖儿逼出来像蛆芽一般的幼虫时,程白泽的双眼已经张开,目光登时灼灼,摊开的手掌黑雾缭绕,我心里一惊,他要用五雷了!!!
强忍着对鼻尖儿上蠕动幼虫的恶心我大喊了一声:“齐大哥赶紧收手!!!!”
但此举无用,因为粘腻的虫子越发的汹涌,程白泽却嘴里开始轻念符咒,我耳朵一动,便可听的一清二楚,“雷起天,地,云,水,妖,地,万物听我号令,统摄五方大雷神,鬼怪被驱无处寻,妖魔要来也难行,蛇虫鼠蚁无命祈,掌心收来壹万精,吾奉祖师雷主大帝急急如律令!敕!!”
“齐大哥!!”
最后一声程白泽的雷咒音度一高,我急的大喊,但程白泽已经一跃而起,一手章拍在地,顷刻间一片轰隆巨响,感觉如地震一般,我面对着他只感觉全脸一阵冰麻,心里暗呼,五雷已经被程白泽练成这种地步了!
地上的虫子顷刻间烟消云散,但是程白泽的掌力未减,:“地火为引!擒贼擒王!!”
五雷别说打人的力度之大,就是这么驱邪主谋人挨这一下子也绝对是会造成重伤,地雷会按照程白泽的指引找到放蛊之人,一击必中,齐大哥绝对不是程白泽的对手,他这等与是发一大波啊!
我有些急了,“玩儿过火了!!”
嘴角的烟只剩下个烟头,我也顾不上会不会烧到嘴唇子了,整个生裹了一下,身体跃起,单膝跪地,右手掌心一片灼热,“气推天罡八卦!化!!!”
“娇龙!别多管闲事!他想玩儿程某相陪!!!”
空气中满是看不见的硝烟,瓷砖地接连碎裂,我紧咬着牙关看着他:“齐大哥不是真的想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