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个女人,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用这种方式黑我,肯定是很熟悉我的人了。”
“那是肯定的了,只有知道你是女人,再拍你这些的貌似暧昧的照片,最后闹得沸沸扬扬,你要怎么洗白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卓总家怎么接受你啊,更何况你是阴阳师,这种花边新闻太多,对你的名誉也是有影响的啊!”
……“哎,我先走了娇龙,你好好想想,这次是我发现了,给你拦下来了,那以后呢,这个新闻听说本来是要年后发的,摆明就是要搞臭你么,其实你现在被误会是男人女人无所谓,毕竟你自己没证实也不需要证实。
我一开始想的也是你这脸可以作为一个良性的炒作点,况且现在大家关注更多的不是你是男是女,而是你作为阴阳师身上的传奇色彩,日后你完全可以出来带着文晓妮大白于天下,但这样的乱八七糟的脏消息太多,你就洗不干净了,卓总那样的人家,大概也是最忌讳这些的。”
睁开眼,我随意的拿起一张照片,看着照片上揽着我胳膊的许美金,轻轻的吐出一个名字:“蒋美媛?”
起身,我缓步走到阳台,看着开的正盛的腊梅,脑子里想的第一个人就是蒋美媛。
她应该是最想黑我的那个,不过,转过脸,我又看了看那些照片,她的手段不会这么低廉——
按照她的能耐,就算是找人偷拍,放我的消息,搞臭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方大鹏发现阻拦的,况且,她这个人太过聪明,卓景应当是跟她说过什么,她暂时来讲,不能动我,一动我,不就是拉开架势要与自己的儿子为敌了吗,她不会的,蒋美媛伤害我感觉无所谓,但是她对卓景的那份儿心不是假的,她绝不可能因为我的事儿跟自己的儿子撕破脸,可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脑子里蹦出来了几个名字,但是我不确定,轻吸了一口气,我抬脚走出阳台,顺便拉上落地窗帘,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候姥爷应该是还在楼下的社区中心跟老年人玩牌儿,一时半会儿跟孙姨不会回来。
时间还算是充裕,计算了一下方位,我走到厨房拿出两个碗,一个盛满米放到门口,一个接满水后放到茶几上,然后拿出孙姨用来蒸馒头的白面,从门口一路撒到茶几旁边,在准备一个我在家烧纸时常用的铁通放到一旁,随后从老仙儿堂案下的抽屉里抽出三根儿香,点燃后我对着之前算出的方位嘴里默念:“红灯引路,大门已开,有事求请,望来指点!“
语毕,在一红纸上写上灰大仙儿的名号以及方位,以指尖血盖章为印,点燃后直接扔到铁桶里,避开我撒开的白面,走到门口将香插进有米的碗里,路过厨房顺便拿出一根筷子,然后走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座好静等。
不出三分钟,碗里的水开始兀自荡起涟漪,我坐着没动,眼睛直盯着门口,直到大门口插着香的米粒蹦出,我亲眼看着小小的爪慢慢的印在白面上,一步步的向我的茶几旁靠近,心里渐渐的有数,轻声开口:“谢谢灰仙儿肯给娇龙这个面子了。”
‘啪嗒’一声,碗里的水直接漾出来了几滴,我抿了抿唇,将手里的筷子插进水里,一手还在扶着,一手拿过照片:“有劳灰仙儿给娇龙指点,这个照片,是在谁的指使下拍出来的……”
说完,我轻轻的松手,筷子便直挺挺的立在了水里。
爪印淡淡的印在茶几旁,我正襟危坐,也没急着出口,直到插进水里的筷子根部再次荡起波纹,这才张了张嘴:“娇龙想知道,是,蒋美媛吗。”
筷子未动。
我挑眉,不出所料。
继续张口,:“是许美金吗。”
水花荡漾,但筷子依旧未动。
略微翻了翻我的仇怨记录圈,清了一下嗓子我继续张口:“是许琳琳吗,也就是现在改名为琳达的那个女人……”
筷子的根部开始冒出水泡,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把一根吸管插进了碗里往水里吹气儿,但是筷子好似长死了一般,杵在那里,仍旧屹立不倒。
我眯了眯眼睛,也不是她。
“那是……童安琪吗。”
‘啪嗒’一声,碗里的水花被撅出来的筷子拨棱的水花四起,站的笔直的筷子,如一个中了利剑而又支撑不住的勇士般,毫无预兆却又好似意料中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