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比那道士差我是不知道,毕竟我还没出去练过,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
“不对劲啊。”齐胖子把擦完血的纸往地上一扔,仔细的看了看我:“我怎么能没听说过你呢,姓桂的那妹子说你叫什么来着。”
“娇龙,马娇龙。”
‘啪’!齐胖子猛地拍了一下手:“我想起来了,你之前是不是处理过一农村的诈尸什么的,在网上还闹得挺凶的,那叫什么,什么最帅的阴阳师是不是就你!”
我汗颜,但还是‘嗯’了一声。
齐胖子倒是有些愤愤不平:“我说呢,第一眼看见你小子就觉得油头粉面的,像个娘们吧,还吃不太准,之前在网上好像有你照片,我这一看什么最帅阴阳师,当时我就受不了还以为谁在那炒作以为谁都能当的了阴阳师呢,没想到还是真的,久仰久仰,这回可真是久仰了啊。”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跟他扯了扯手,他倒是真挺能说的,不过就冲他这肥厚的手掌,以及吐了这么多血,脸被挠成这德行还没事儿的劲儿,这个齐天佑也绝对能撑得起阴阳师的名头。
“没想到这个李先生还挺厉害的,都把你给找来了,你不就在北方那边儿吗,怎么找到你的。”
我挠了挠头:“我是南先生介绍的。”
“那泰国人?”
“嗯。”
“行啊,小子,你这人脉挺广啊!”
齐天佑哈哈的笑了两声,“本来吧我这次主要是想会会那个姓白的小子的,没想到他居然没来,那道士年纪大了,他在能耐能嘚瑟几年啊,还得看看年轻一代的,不过现在看见你,我倒是真觉得这趟来的值了,朋友了啊,绝对的朋友,以后来西南,就提我齐天佑的名字,保证谁也不敢耽误你办事儿!”
此刻他倒是不像一开始那么藏着掖着了,这个笑能让我看的舒服点儿,点了点头:“齐大哥乃制蛊高人,娇龙能认识你三生有幸。”
“客气!”他说着,随即有皱了皱眉:“不过,我怎么看你好像是中过蛊毒啊……”
我再次点头:“的确是中过。”
“破了吗?”
“破了。”齐胖子看着我却仍旧拧眉:“谁给你破的。”
“我自己啊。”
“不对。”他再次握上我的手,以手指为尺向上量去:“你中的那个蛊绝对不是那么好破的,体内好像是还有余毒,这个蛊下的有些怪,应该是不是纯粹的同道中人,后期加以邪术护咒了,棚顶灰,墙角灰,蛛网,蜈蚣渣,公鸡粪,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是……噗!!”
哎呀,这又吐了,还好他自己有预兆,脸一侧直接吐地上了,我有些崩溃的看着他:“齐大哥,这个真破了,我真的不劳你费心了,现在还是不要在动气了,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最后一个是骨灰。”
齐天佑微微有些难受的看向我:“没错,是骨灰,不过,我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啊,你等等我啊,等我缓缓的,奶个腿的,我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要不是看这回的金主来头大,我说什么也不会趟这个浑水,失策了,真他娘的失策啊,差点把我的宝宝搭里去。”
我没在应声,齐胖子的确是有些本事,不过他也说对了,按到常理来讲,驱鬼这玩意儿一来是道士,二来就是我了,要是从这排名,还行,我上升了一个席位。
齐胖子自己在那缓了半天,最后看着我又笑了起来:“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这个钱我赚不了,娇龙,一会儿天亮我就走了,咱们回去见啊,别忘了,一定要来见我啊,我得看看你那个蛊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地儿啊,不方便。”
“齐大哥,你真的要走吗,其实我倒是觉得,这事儿不适合单打独斗,咱们三个通力合作,应该成功率更大一些,之前都有国外的阴阳师过来又走了,这事儿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好办的,香港本地的阴阳师就更不用想了,齐大哥,我们这次来必须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否则,真的要让国外的哪个阴阳师破了,你心里甘愿吗。”
齐胖子听着我的话半天没回应,敲了敲地面:“我行那个老家伙未必能干啊,我在国内之前就见过他,独来独往的要命,脾气还特别的硬,我就受不了他那个劲儿,你在电梯里没看着啊,什么黄某行走江湖,谁没行走江湖啊,没本事会站在这里赚六位数的佣金吗?!!”
“几位数?”我蒙圈了一下,瞬间就被的他最后一句话弄的惊住了:“六,六位?”
“你不知道吗,谈好了呀,谁留在最后,看明白了,五十万,如果真的解决漂亮了,翻倍,不然我能来吗。”
我的个乖乖啊,一百万啊……我张大嘴,他们百无禁忌的真是好赚钱啊。
“我反正一个人干不了这活,与其一分不得的回去,按你说的合作一把我也算是没白走一趟,但是那个道士可不一定能干,他啊,是既要钱又要面子的主儿。”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齐胖子:“齐大哥,我这个收不了那么多钱,我入门的时候的讲究很多,要是真的跟你合作咱们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