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我想这四个字哪怕她就是再想说恐怕也说不出来的吧。
当然没人给她答案,至少这一刻我不想解释自己是阴阳人,也没必要跟小贝去说,就让她以为这是个独家绝技,自己回去偷摸的练吧。
小贝走了,走的时候哭的说的那两句让我收留她的话我实在是不知道真假,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脑子里已经形成了她洋洋得意时的样子,再让我接受那个貌似弱势群体的她,我真的接受不了,而且,细论起来,我觉得我才是弱势群体……
关上门的时候宗宝看向我:“你一时的善念很有可能给自己将来惹出麻烦。”
我吐出一口气看向宗宝:“我不想给人逼到绝路,知道吗,一个人的崩溃之下,会做出更加疯狂地举动的,给她留条后路,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宗宝耸肩:“但愿她能如你所说,否则,你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笑了笑:“要不,咱们俩赌十块钱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