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知道这事儿的,但她跟许琳琳并不是一个学校的啊,两人还差一年级,童安琪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呢!
“娇龙,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当时是我姑家的一个妹妹,她跟着许琳琳一起害我的,而且她还应该用这事儿威胁的许琳琳,现在我只是知道了这件事,但是我依然想不通,我姑家的那个妹妹是怎么知道许琳琳这件事的,她们虽然那同岁,但是许琳琳上学早一年,而且我姑家的妹妹跟她也不是一所大学的啊。”
“这么复杂啊,那如果全都搞清楚的话我想你应该去查一个人,袁晓,许琳琳偷得就是她的手表,我想查查她跟你那个妹妹什么关系应该就能清楚了,毕竟这事儿知道的人少,你那个妹妹还能拿出来威胁琳达,那肯定是跟袁晓有些关系的……”
“娇龙,虽然你现在知道这件事儿了,但是我觉得你也别太较真了,毕竟也已经过去了,而且那个琳达很不简单,她往上爬的速度特别快,这才过了多久啊,她红的速度都堪称惊人了,洪洋手下的能混成个小咖就了不得了,几个能坐到她那么红的,所以我想她肯定是有些手腕的,这样的人,你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何况,你还是吃过她的亏的……”
我睁着眼看着此刻好似蒙上了一层黑纱的卧室,叹出一口气,眼角涩的要命。
也许没人懂我的这种心情,一件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我却纠结了很久,只是想知道个为什么,为什么会被她们两个给害了,可以说,我人生中重要的东西,都是在那天没的,我珍惜的友情,我喜欢的男人,都不见了。
所以我在意,哪怕我知道自己知道这一切恐怕也没什么大用了,但是我还是在意,但是我在时隔一年半之后忽然知道的这个答案,却让我更加的觉得自己可悲,只不过就是因为许琳琳偷了袁晓的一块手表,而那个袁晓又是童安琪的好闺蜜,所以童安琪可以回过头去威胁许琳琳——
呵,这个世界是有多小,本来是互相不认识的两个人,却在兜兜转转中发现了都认识我这个共通体,然后把枪口一致对向了我,从而达成了各自不同的目的,不管我如何愤怒,如何觉得这事儿有些过分可笑,但是不得不否认,她们的目的是达成了的。
我想起自己跟着程白泽去西餐厅吃饭,我在洗手间的时候听到的许琳琳打的电话,那时候,她应该就是再跟童安琪通话吧,以及我回家后许美金当时不太正常的举动,这一切都应该是提早提醒过我了,不知道是我太笨还是这些事儿连接的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回过头去看,我还是想骂自己一声活该!
谁叫你非得去赚那一千块了?
谁让你那么相信许美金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渐渐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少爷,少爷?”
身边居然有人推我,我迷糊的睁开眼:“嗯?”
“少爷,你怎么还睡着了呢,该掀盖头了。”
我瞬间大惊,一屁股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四十多岁左右梳着发髻的妇女:“你是谁!”
妇女看着我的反应不但不惊讶反而叹了一口气,小声的道:“少爷啊,你装疯也是没用的啊,怪只能怪你生错了身子,这辈子只能娶妻生子,侯爷你还是不要在想了。”
这说的什么乱八七糟的,我后退了一步,眼神一扫发现这根本不是我租的房子,而是那种在电视剧里看见的古色古香的屋子,最诡异的是屋子的最里面一个雕花床榻上还坐着一个蒙着盖头穿着大红色嫁衣的女人!
我去,这是梦吧!我慌乱的想要捏自己的脸,但是那个妇女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指了指里面的床榻:“少爷,时候到了,你快去掀盖头吧,旁的就不要在想了,娶妻生子才是正道啊。”
“不是,你等等,我是女的!”
我大声的说着,做梦娶媳妇儿这事儿我可一点都没合计过!
“哎,少爷啊,这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想当个女人,但这是不可能的啊,你就不要在想着侯爷了,这事情现在已经传出去了,老爷夫人都抬不起头了,赶紧点别误了吉时了,这辈子,你就认命吧啊。”
“我认什么命啊!”我都要哭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一身红色长褂,这不是典型的新郎服么,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劲儿,我伸着自己的手往胸口摸了摸,一马平川的,我的天啊,这梦做得,性别是彻底换了,看着那个妇女:“你总该告诉我我是谁吧!这是什么事儿啊!”
妇女看着我满脸的无奈,直接把一个类似秤杆的东西递给我:“去掀盖头吧,我先退出去了。”
我一脸蒙圈的站在原地,看着妇女走出去关上了门,四处的看了看这个环境,难不成我还是在梦自己的前世,但是不对啊,我前世明明是个女的啊,怎么变成个大老爷们了!而且我明明应该是旁观者的姿态啊,这怎么还亲力亲为娶老婆了呢!这不是搞笑了吗!
正想着,门忽然被人敲了敲,我有些疑惑的上前打开门,看着门外的人不禁瞪大眼:“程白泽?!!”
程白泽也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