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事儿都会尽心尽力的帮忙,但是在我心里,他曾是我的一辈子,是被我视为终生的伴侣,但有一天,他没有伤害任何人,唯独伤害了我,别人感觉不到痛的,所以,我们互相都觉得对方的伴侣很好很合适在一起,为何要放手呢,只有我们自己明白,我们是真的伤了。”
我无言以对,小姑说的字字敲心,是啊,卓景那么好,我为何要放手,还不是无法言喻的伤,思及此,我想小姑心里的伤痛也并不会比我小的,有了这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之后,我不想在多说什么了,她也许自己想开了还会回头,因为我们不同的是,小姑是错在小姑夫,而小姑夫自己也在拼命的弥补。
而我是错在自己,但卓景却以决绝的姿态撕裂我的伤口,他疯狂的想要捏碎我下巴的样子我这辈子怕是都忘不了,所有的美好回忆都随着那场大雨,冲刷干净了……
我们后来谁都没有多说话,貌似两个半斤对八两的人坐在一起,心境都不幸福,更没有资格去说诸如和好之类劝慰的话了。
小姑后来自己叹了口气,年轻人,不珍惜。
我学着她的样子也叹了一口气,相守不易,更要珍惜。
小姑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们俩忽然都有些无奈的笑了。
做为地球上最高级的物种,我们能创造家园,知晓所有的道理,但是做为人,在感情上,我们是那样的无能为力,念由心起,情非得已。
……
棺材仔的事情还是传开了,因为小姑抱孩子从山下下来的时候好多村民都看见了,只是小姑是村里的医生,也是大家口中的文化人,在加上小姑从来了之后口碑一直不错,所以,碍于小姑的面子,也没有人对天赐说过太难听的话,不过我却在柳金村里小范围的出名了。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说那个女人在棺材里起来了,跟我打斗三百回合,随后被我生擒拿下,以火焚烧,这才没能让女人下山咬人,还说我绝对是真材实料,年纪小,但道行高,尤其是跟女尸打斗的时候,口诀一出,仗剑而上,天地都为之色变。
这是我正蹲在卫生所的厕所里脸憋得通红解决个人问题时墙外一走一过的村民念叨的,当时我瞬间就顺畅了,嘴都恨不得咧到了耳根子上,自己还翻眼睛想,我用不用搞个桃木剑拿在手里以便增加一些真实性,这是免费的广告啊,岂能不珍惜啊。
虽然还有很多人对我表示怀疑,因为在场的一些村民也说,他们只看见那个女人忽然睁眼抓我手了,但是没看见我们俩打,没看见那就对了,真打起来,那就是她仗剑而上,兴许我直接被她一刀毙命了。
但就算信的人一半一半,我也开始忙碌起来了。
小半月我都没闲着,帮人看个结婚的日子啊,盖房子上梁的时辰啊要出远门的找我来卜个吉凶啊,虽然都是简单的阴阳八卦,但我觉得人忙起来是真的充实,也没空去想糟心的事儿了,有时候一天去好几家,甚至我最早入门级的帮人找家畜的本事儿也用上了。
曾经我为自己只会这一个本事而迷茫,但不得不说,每一步走的也很踏实,至少我现在明白了,梦里的人是一直在教我本事的,因此,我需要做的就是顺其自然往前走,走到了哪一步,遇见了何种事,脑子里的答案就会自动浮出,并且在实际应用中烂熟于心,真的是个很神奇的过程。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踩着月光我正往小姑的卫生所走着,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掏出来看了一眼,是程白泽:“喂,怎么忽然给我来电话了,不忙了吗。”
“看你这话说的,忙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再说了,你新号的彩铃我喜欢听,多打几遍我乐意行不行。”
我笑了笑:“那行啊,那现在我把电话挂了,你打我不接,让你多听两遍。”
“这就算了,这么干听我也容易听恶心了,反正你又不忙,咱俩就唠十块钱的呗。”
我撇撇嘴:“你才不忙呢,我刚从村东头里面的刘大婶家出来,今天忙活一天呢。”
“忙什么啊。”
“上午去村里二小队的冯大姨家,她儿子年底要结婚,让我去帮忙算个日子,下午就来刘大婶这了,她们家养羊,丢了三只,这让我帮我忙去找啊,找到之后又留我吃的饭才走。”
程白泽在手机那头顿了一下,半晌才好似有些无语的开口:“你是阴阳师,干这些事儿不是大材小用呢么,你自己还挺美呢吗。”
我有些着急:“你才美呢,乡亲们好,找我帮忙,我能说不去吗,再说了,谁规定阴阳师必须干什么了,我可是接地气的阴阳师。”
“哈哈,好,你接地气好吧,你就在农村给人继续找羊啊,狗啊,马啊什么的,别给自己弄丢了就行。”
我‘嘁’了一声,刚要张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了‘哎……’的一声。
拿着手机我直接回头,今晚的月亮很亮,所以后面也不是黑的渗人,关键什么人都没有啊,转过脸的时候身旁是一道比较高的围墙,我往旁边挪了挪,心里暗暗的想着,谁家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