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拿回去化验,验吧,我心里想着,一验就知道是被王水腐蚀过的了,到时候再一查,刘景康想跑也跑不了。
“这家的原主人现在去哪个国家了。”看来小姑父已经跟警察说了我的情况了,所以警察看着小姑父直接出口问道,小姑父有些着急:“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先不要打,如果案件跟他有关就不要打草惊蛇。”警察随即在旁边开口说道。
小姑父摆了一下手:“没关系,我知道怎么问,就当我平常瞎聊了,要不然你们不也得知道他现在的具体位置吗。”
听小姑父这么一说,警察便也不再多问,示意小姑父可以打了,我也看向小姑父,想听听那个那个刘景康现在过得是有多滋润。
接通手机后小姑父一直说的是英语,我隐约的听出来大概接电话那个不是刘景康的本人,随后小姑父的脸色就变了,一脸惊讶的样子,又说了几句话后应了两声OK就挂断了手机。
“对方现在在哪里?”
小姑父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看向警察,张了张嘴:“我给他诊所去的电话,接电话的护士说他一个小时之前已经死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死状很恐怖,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那个护士已经报警了,说景康死的时候,一只手的手指头全被自己割下来了……”他说着说着就有些崩溃,蹲下身:“怎么会这样啊!!”
“你不是说他跟他的爱人在一起吗,现在打给他的爱人。”
小姑父摇摇头:“我刚才问了,那护士说从没见过他的妻子……”
听到这,我心里已经了然,看来是方雪梅找过去了,所以,刘景康也得到了他的报应。
警察点了一下头:“这样,我们先把尸骨带回去化验,林小姐,最近我们希望你不要离开本市,必要的时候可能要麻烦你配合调查。”
我点头,这是正常的,只是那个刘景康太便宜他了,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应该让他去坐牢,让他多遭遭罪,否则,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了。
警察把地下室封了,小姑父跟我说让我上他那去住,怕我在这住害怕,其实他不知道,现在反而是最干净的,我摇头,跟小姑父说我闺蜜过来了,我们两个人在这作伴儿不害怕,小姑父的心情不太好,叮嘱了我两句就跟着警察走了。
等他们一走,程白泽看向我:“看样子现在找你出去吃饭也不可能了,你还得照顾你那朋友,那我也先回去了,有空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嗯了一声,送他到门口:“谢谢你啊。”
“呦呵,你还客气上了啊。”他笑了笑:“不过,我可不可以问问你哪天生日啊,等你过生日的时候作为你的朋友我好给你装备礼物啊。”
作为先生,我对问个人信息这些东西还是很谨慎的,看了他一眼:“你还不如说直接想给我卜一卦呢,干嘛那么虚伪还说要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他有些尴尬:“好吧,我是想跟你看看,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就不看了。”
我伸手直接把兜里的临时身份证递给他看了一眼:“想看你就看看吧,既然你现在的水准这么高,那就顺便给我看看我这个驳婚煞怎么破。”
“哎……”没等他说话,我直接关上了门,我知道自己气的没有道理,因为这事儿我也偷摸的对他做过,而且最起码人家明着说,我是偷着做的,但是被一个道行高的阴阳师背着算自己的命,总觉得有点被偷窥隐私的感觉,还是小不爽的。
……
三天了。
方雪梅那件事之后过去了三天了。
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好事就是刘景康这案子定了,因为尸骨就是方雪梅的,再加上他撒谎说妻子出国,只要稍微一查,他就败露了,但是他死了,所以这个案子定了也没什么大意义,我说的好事是指房子,因为方雪梅死了,而刘景康又在国外死亡,而且还是不正常死亡的,需要走很多程序,因此,短期内,没人来管别墅的事情,我跟许美金可以暂时的放心住在这里了。
坏事就是,许美金居然病的很重。
她当天晚上醒过来的,醒来后就一直发烧,我怕她烧出毛病,只好给她背到医院去,直接就在医院里住下了,医生说她之前一直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没吃什么东西,身体太弱导致的,我知道她这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怪我,她已经那么虚了,在被方雪梅上一下身肯定就抵抗不住了。
而这不是最闹心的,最闹心的是许美金因为折腾这么一次把阑尾炎折腾犯了,医生建议说做手术,还一直在强调这是个小手术,做完之后她就再也不会因为阑尾遭罪了。
我一咬牙,那就做吧,其实做这个手术满打满算全下来也就三千多块,我交了一千五的押金,兜里就剩两百块钱了。
许美金被推荐手术室的时候我一直笑着鼓励她:“没事!我在外面等你,一会儿就好了啊!”
等手术室门一关上,我就闹心了,我的三千块在这里不到一星期就快花没了,而且现在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