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天看着她长发披肩,赤露身体,一身凌乱的样子,不由地怪怪地笑了。
“朕在爱妃身上可是卯足了劲,再不给朕生个皇子,你真对不起朕了!”龙啸天说罢,上前一大掌抚着她的头,直接就把她拉入怀抱,像抚摸宠物狗一般地摸了两把,“要乖,给朕好好生个孩子,朕会更宠你的。”
说完这话,龙啸天又再次把肖凌月的脑袋给弄得更乱了,双手胡乱地摸着她的脸,又胡乱蹂躏亲吻了一番她本就被吻得红肿的唇,这才满意地离开了冷宫。
龙啸天走后,肖凌月这才像个快要破碎的瓷娃娃彻底地瘫倒在了床上。
真尼玛是个疯子啊!!
她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若是知道他会这样强要了她一晚上,她绝对不会说要给他生孩子的话。
汗啊,真要晕了,看来以后可不能乱说话了,否则又激得他雄性大发地发起疯来。倒霉得是她自己啊。
可斜眼间,肖凌月看到那封落在桌子底下的信件,肖凌月忍着疼痛从床上挣扎地爬起来,拾起了那封信件。
肖凌月看着这封信,不由地自语地嘲讽道,“三王爷还真是发神经地会在这会给她写了封‘情书’?”
点了根焟烛,刚准备烧掉这封“情书”时,可忽而又想到了什么。
口中吹了一口气将这烛火又灭了。将“情书”原封不动给放入了柜中。
“来人!”肖凌月喝了句。
很快门外的女官妙歌走了进来,“娘娘,你叫奴婢吗?”
肖凌月瞅着她怪怪地说道,“这里除了我就是你,不叫你叫谁?”虽然极不想与不熟悉的人打交道,但是现在这会无法出宫的她也须要知道一些情况。
否则这样坐以待毙地可不是她肖凌月的性格。
“娘娘请吩咐!”女官妙歌低首言道。
“本宫问你,三王府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得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肖凌月沉下了声音,目光幽冷。
自从这失忆后,她丝毫想不起来什么,甚至这人物之间的身份变化,她也忘掉了。但是这也并不妨碍从其它途径知道这些事情。
“是。”女官妙歌很快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肖凌月。
妙歌自是知无不言,她又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人,对皇族各种关系也就相告于现在失忆的肖凌月。
肖凌月听得微微蹙起了眉,只是在脑子里过滤了下重要信息,抬起头来时,又压低了声音问道,“昨日皇上第一时间便来到了冷宫,你知道……皇上为何会这么雷霆迅捷?或者说是谁向皇上告密?”
女官妙歌沉默了下下,看向肖凌月,答道,“奴婢听宫里人说在傍晚时分,茹昭仪去找过皇上面圣,至于是何事,奴婢也不清楚。”
“茹昭仪……”
“也就是茹雪,曾经太后娘娘身边的丫环,以一舞得皇上宠幸封为昭仪。”妙歌很快言道。
肖凌月眼微沉,“你先下去。”贬退了妙歌后,肖凌月在殿堂里徘徊了数步,一双眼也越来越幽黯深冷。
……
东盛殿。
一脸冷沉的帝王龙啸天回到了这里后,似乎并没有因为一晚的欢愉心情好了半分,反而更是挂下了脸孔。
“来人!”龙啸天喝令道。
“皇上,奴才在呢!”汪华芳赶快上前,小心翼翼地言道。
“传朕旨意,三王爷胆大妄为,指使他人毒杀皇贵妃,证据确凿罪大恶极,立即削其王位,贬为庶人,捉拿归案!”龙啸天冰冷地说道,一张俊美妖孽的俊脸上透着满满的冷光。
“是!奴才遵旨!”汪华芳脊梁背上已满是汗渍,没想到这三王爷可是说倒就倒啊!
很快汪华芳便速度地退出了东盛殿。
龙啸天眼底透着丝丝孜冷阴暗的芒光。敢反对他的人,敢动他的月儿心思的人,他都要让他们死个彻底,死得干干净净!
……
三王府里来到大批的大内侍卫以及皇城禁卫军,没一会就将三王府里里外外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敢擅闯本王的地方,还有王法吗?”三王爷龙谨彥看到这些人,一张翩翩儒雅英俊的脸孔都白了。
“圣旨到!”汪华芳看那三王爷。
龙谨彥听了一惊,不过还是跪拜了下来,“臣弟跪迎圣旨。”
接着很快汪华芳照着之前龙啸天的原话念完了这道圣旨时。
龙谨彥整个脸色都刷白了,大声喝斥道,“本王冤枉!本王是冤枉的!!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来人,把三王爷带走!”汪华芳看着那龙谨彥,接着手一招。
数名大内侍卫上前,将龙谨彥给团团围住。
龙谨彥看着他们,眼底悲愤难当,可是这会自己又怎能再逃得出去?
最后,龙谨彥也只得被众人羁押回了天牢。
无论是冤还是什么,进了天牢,等待他的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