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黑衣面具人冷冷地笑了下,“可惜我要的不是钱。”
莫小柯听了心底一惊,立即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直觉这个白皮面具人十分地不好对付。
但是,对方的动作更快,一个速度地攻击让莫小柯都瞬间不及退身,砰地!
她胸口上便中了对方的一拳。
莫小柯狂呕了一口鲜血,看向对方,“你,你到底是谁?”
就在她开口说话的那个瞬间,这黑衣面具人已然手心翻去。掌心一道弹丸射了出来,直接弹入了莫小柯的咽喉。
“呃……”莫小柯一惊,可是想要呕出来那东西,却被一道掌力给直接抬高了下巴。
“以后我的话,你得言听计从,否则这道毒丸会让你肝肠寸断而死!”面具人说道,一双黑黑的眼底里透着丝噬人心魄的鬼蜮色彩。
莫小柯看着他,瞪大了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很简直,去杀了他。”面具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直接就覆盖在了她的脸上,接着一个后跃起,已然消逝在那夜空里,但是那话语却是透了过来,“一月内,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你好好选择吧!”
莫小柯痛苦万分地一手捏着自己的咽喉,想要用劲地将毒丸给呕出来,但是除了吐出的一些胃液外就不剩下了。
另一道树林的茅草屋前,这面具黑衣人停住了脚步。
从茅草屋子里这会走出来一个女人,也是全身黑衣,她看着他,很快便单膝跪地,“冰蕾参见主上!”
“让你监视肖凌月,她最近在做什么?”面具黑衣人漠无表情地问道。
“回主上,她在太子身边,她已成功激化了太子和辰王的矛盾,现在他们这两边正斗得热火嘲天!只怕随时随地都可能吃掉对方!”
面具男人唇角鼓动了下,似乎是一抹难以形容的笑容,“没想到这丫头任务没做,倒是喜欢自己另辟径路,出棋致胜啊!”
“主上,这肖凌月和以前大不一样……”冰蕾言道,想了想眼底透着丝暗芒,“她聪慧过人,胆识也不一般,竟让太子和辰王都围着她团团围?”
面具男人闻言再次笑了下,双手揖在背后,左右跺了几步,“肖凌月是个人才,你继续好好地在暗中监视她,必要时可以照料照料。”
“是!”冰蕾说道,随即又问,“那之前主人说的任务……”
“暂时不须要她去做了,我另有安排。”面具男人说道,接着看了她一眼,“行刺计划我已安排了有人去做,为以防万一,我们都得在第一时间去接应。”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瓷瓶,抛给了那冰蕾,“这个是肖凌月半年的解药,你交给她,就说奖励她的酬劳,让她务必尽快地拔掉太子或者辰王中的一人!”
“是,主上!”冰蕾答道,接下了瓷瓶。
很快便目送了这面具男人的离开,但是那份目光望着他的背影,她好久都没在回过神来。
主上……
您的大计一定可以成功的!
……
辰王府的那一边。
侍卫急匆匆地来到了蔷薇园,迅速向辰王汇报了一些事情。
辰王宫倾绝手边的琴微微一停,淡漠地鞠了下唇,“很好。下去。”
“是,王爷。”
侍卫退下了,宫倾绝那削俊的脸庞上带着丝阴谋有余的冷光,很快笑了。
现在张謇已死,自己的威胁就根本就不存了。不对,好像还有一个女人……
刚想到这里时。
忽而,一道异风在蔷薇园里荡漾了下。
宫倾绝敏感地兮了兮眼眸子,直接就冲着空气道了句,“司徒冷,人带来了吗?”
“是,已带来了!”司徒冷回道,很快将肩上扛着的女人放到了宫倾绝的视线里。
宫倾绝看着这布袋,一双鹰眸子里透着丝狡诈多端的光华,“做得好,你可以先下去了。”
司徒冷朝着他揖了下拳头,接着一个纵跃,已然消逝遁身。
宫倾绝朝着这个布袋走了过去,蹲下身来,一双颀长的手解开了这布袋口,从里面滚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肖凌月”。
“肖凌月,是不是有种重游梦境的感觉?”宫倾绝淡淡地笑道,想到某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地看着她,这样地替她解开布袋。
沐寒珍被封了哑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有那双惊恐无比的眼神看向他。
“很惊讶是吗?是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再被本王抓回来吧?”宫倾绝笑得仍是很冷很淡,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就已经伸了出去,根本就没有任何怜惜地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
一个使力,痛得沐寒珍的头皮都快要被扯掉,她只得仰着脸孔朝向这个看似乎一直在微笑的男人。
“很疼吗?呵呵!”宫倾绝继续笑道,一双眼底透着丝鬼蜮的华光,他瞅着她的脸孔,这样子曾经还让自己给迷恋了一阵。
只可惜时间不长,那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