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建辉已经发话,让杨伟宸负责,梅鹤轩也不再说什么。Www.
但他始终不服,又觉得奇怪,因为他提王灵说话的时候,竟没有听到王灵说话。
梅鹤轩回过头去,发现王灵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动,越发奇怪了,走上去问:“喂,小灵子,你发什么愣?小心干活的是你,功劳却没你半分。”
王灵一时没听见似的,竟然慢慢闭上眼睛,似乎在仔细感受周围的一切。
叶千帆也看出了王灵的古怪,走上来问:“阿灵,怎么回事?”
“呃,没什么。”王灵如梦方醒,“我只是……只是觉得这里有些阴冷……”
“嘿,我当你在干什么呢,瞧你这小身板,刚进入深秋,你就觉得冷了?”梅鹤轩道了一句,转身离开。
叶千帆似乎听出王灵言语之中的异样,看着梅鹤轩离开,这才暗暗问:“阿灵,是不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灵急忙抬手示意他不要大声,只是小声应道:“这个……我也不确定……唉,对了,你能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发现玉璧丢失的吗?是谁发现的?”
“是我爸爸。”
“叶先生?”王灵寻思道,“那昨天晚上,鉴赏会结束之后,也是叶伯伯亲自放进来的吗?”
“没错。”叶千帆道,“玉璧是我叶家的家传之宝,平时根本不出示于人的。这一次,从拿出来,到放回去,我爸爸都在一旁,根本没有允许玉璧离开他的视线。”
“那这个藏宝库和保险柜的密码都谁知道?”王灵又问。
“只有我爸爸知道。”叶千帆道。
“你确定?”
“当然确定。”叶千帆十分肯定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这个盗走玉璧的人,一没有破坏藏宝库的门,二没有损坏保险柜,三还能动手脚将整栋金碧大厦的电停掉,不是自己人,怎么可能做到呢?对吧?”
王灵点头承认,他就是这么想的。
杨伟宸也在一旁叫起来:“叶小姐,你说得很对。我刚才就是这么怀疑的。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肯定是熟人作案,而且我相信一定是你们家非常亲近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对这金碧大厦这么了解,更不可能搞到藏宝库大门和保险柜的密码。”
“唉,你们猜测是熟人作案,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能将这三件事都做到的,或许只有跟我爸爸接触的人才能弄到。但是,我相信这个有心人在我爸爸身边一定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连我这个女儿也做不到呢。”叶千帆失望地说。
从叶千帆的话中,王灵似乎听出来了,其实她说这话的本意似乎并不是为了表达这个意思。
相反,叶千帆似乎在说,这样的推理也太简单了,不是他和杨伟宸能想到,她叶千帆一样可以想到。
相信做过一段时间刑警的人都能够想得到。
若是这样的话,相信盗贼一样能够想得到。
最为关键的是,事发之后,她已经第一时间问过他的爸爸,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王灵听了叶千帆的话,陷入沉思,而杨伟宸却极不相信,大声反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呢?……熟人作案,这是肯定的,不信我们走着瞧。”
王灵和叶千帆似乎都明白,指望杨伟宸这个家伙破案,那简直是与虎谋皮,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也不会依靠他,任由他怎么说,王灵和叶千帆各自走到一边去了。
此时,赵立果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小王,你过来一下。”
王灵听到赵队长的声音急切,应了一声,急忙跑过去。
等他走到门口,就见王局神情极为严肃地说:“王灵同志,那个叫做刁凡寿的犯人逃跑了。”
“什么?”王灵一怔。
赵立果急忙解释道:“刚才王局接到看守所的电话,说那个杀死了那个杀猪的和他自己妻子的卖棺材的刁凡寿从看守所里逃了出去。”
“这怎么可能呢?”王灵有些不敢相信,“那刁凡寿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看守所戒备森严,怎么可能容他那么轻而易举地逃脱?”
“情况还不清楚,但是,既然看守所的电话都打到王局这里了,相信事情不会有假。”赵立果道。
“那这个刁凡寿越狱逃跑,到底想干什么?”王灵自言自语地说。
“现在还不好说。”王建辉道,“不管这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他已经杀了人,既然现在他敢从看守所里逃出去,那说明他已经做好了逃亡的准备。这种杀人犯掏出去,那就是定时炸弹,危险分子,说不定又会随时作案。我们一定要在他再干坏事之前,将他捉拿归案。”
“王局长说得很对。”赵立果道,“既然这个刁凡寿是我们刑警一大队案子里的犯人,而且这家伙才刚刚逃走,我们肯定要出人配合。王局体谅,已经将这事儿安排了特警队的特队长出动特警抓捕,我想了想,小王,还是有你去配合,我才放心。”
“好,没问题。”王灵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