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件事情上实在是陷得太深了,如果想要脱离开去,就必须要知道答案,对于孙佛爷的这种拖延,我感到愤怒和不耐烦。
但孙佛爷仍然坚持让我慢慢了解,他的眼神犹豫,虽然态度坚决,但眼神却出卖了他,我看出来这里面包含的内容。
他的犹豫并非是觉得答案是否告诉我的犹豫,而是一种心虚的表现,这说明,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不是真实的。
我就算是让他告诉我真相,估计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哪怕我拿刀子逼着孙涛都没用。
第二天时候,我坐在客厅喝茶,心里面盘算着应该怎么办?而此时孙佛爷出来看着我笑道:“你的朋友来了,你们好好聊聊。”
那个家伙从孙佛爷的背后出来时,我几乎要冲上去给他的脸上来一拳,但看到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个神情,我这一拳就打不下去了。
我气息很粗的喘着气,半天平复不下去,最后冲着他吼道:“你还是不是墨谷?或者你究竟是谁?”
他冲着我笑了一下,有点凄凉的感觉,然后摇了摇头道:“那不是我。”
他明白我在问什么,而我也知道他回答的是什么,于是泄气一般的坐回到了沙发里。
孙佛爷对我说道:“如果你们要叙旧,我看也没有必要,现在他来了,我也有很多谜团需要找他解开,我们是不是一起好好好聊聊?”
我们坐在了一起,说的话外人听到一定是云山雾罩,起码添茶倒水的孙涛就听不懂,孙佛爷的点击虽然不小,但脑子反应速度极快,更别提墨谷了,我很费劲的跟着他们的思路。
孙佛爷说:“相信思维穿越吗?”
墨谷说:“人皮面具很早就出现了。”
而我却说:“我们经历过死循环,还是说说外八门的事情吧。”
孙佛爷说:“这是下一步,康尔雷估计会来,遁门与我们的恩怨必须要解决,我已经做好了安排,就怕他不敢来,我要引出他背后的那个东西出来。”
我问:“是什么?”
孙佛爷摇头,墨谷却道:“它无处不在。”
“扯淡!‘我怒了。
墨谷皱着眉头说道:“还不明白吗?有些东西我们根本理解不了,如果真的不是人的话,所有的事情就完全解释的清。”
我继续怒道:“解释清什么?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又怎样?我们无法理解的文明又怎样?起码他们使用放射性的重金属元素来做事,这一点我们能够理解的了。”
说这话,我看着孙佛爷,但孙佛爷却仍然在摇头:“超出太多,我们未必能够理解,而且年代久远到需要碳机测定年代的地步,我想……我不愿意再接触下去了,我只想解决外八门的事情。”
他看着墨谷说道:“我也劝你不要再深入下去了,那个人,根本……或许就不存在,我想,我的疑问基本上没有了,这件事在我这一辈人当中,还是了断吧。”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神情疲倦。
我突然感到一阵害怕,那种灵魂深处的战栗,那种让我感到寒冷的害怕,我抱着双臂问墨谷道:“你……你打算……不要告诉我你是那么想的?”
“我一定要去。”
墨谷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这神情让我感到绝望,我有冲上去拉住他,恳求他不要……的冲动,但随后我下了一个决心。
三天之后,西去的列车上,我裹着一件军大衣,将身体陷在火车的座位里,昏昏沉沉的在睡觉。
我独自一人西去,谁也没说,期间朱标打电话问我的行踪,我并未告诉他什么,到最后我索性将手机都扔了。
我坐在车上,不跟任何人说话,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孙佛爷的故事当中有一个关键的地方,但他刻意的隐瞒了,好在最后我追问出来了。
阿尔泰金山的雪山之上才是他们发现的矿洞,起码那个矿洞就在雪线之下,而山底深处有一条纵横的通道,那是一个怎样的通道,按照等高线来算,这条通道没准正好穿过河西走廊与对面的祁连山脉想通。
这个时候,火车突然一个紧急刹车,这种快速列车突然刹车是很少见的,巨大的惯性将我直接从座位上抛起来装在对面的座位上,车厢之内乱作一团,大人小孩的惊叫哭泣,有很多人受伤,但却不会死人,毕竟这不是撞车。
我站起来嘴里暗自咒骂,这场事故最后是还是有消息传下来,前面的铁轨上被人为地放置一根粗大的树木,怀疑是有人故意破坏,为此铁路公安迅速派人前来排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心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趟车是前往青海的一列快车,他不想让我追上他,但我岂会放弃不追,于是我偷偷的一个人从车窗内翻出了火车,沿着铁路朝前走。
很快前面就是一群人围着正在处理事故,我隐藏起来,拐了个弯,继续朝前走,就这样我走了两天,饥渴难耐,但我仍然坚持在走,直到我失去知觉昏迷过去。
睁眼醒来的时候,眼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