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家伙捂我的嘴,我的腿得到自由,对着他又是一膝盖,感觉是顶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被顶开,我翻起身就像扑过去,心说:“必须拖住他,老虎过来正好将他抓住。”
人是扑过去了,可是却身体一空,“咔嚓!”一声,两个人突然从那个个通风管道里掉了下来。
我是坐着掉在了地上,那家伙头朝下掉了下去,一股剧痛从尾巴骨传来,我猛地跳了起来,看来屁股着地伤了尾巴骨了,好在下面是一堆毛毡,那家伙掉下来好像是歪了脖子。
顾不得疼了,我挣扎也要爬起来,顺手从后腰将手枪抽了出来,对着他就是一枪,其实这个环境比较黑暗,但眼睛基本已经适应,人是看不清楚,但能看到一个白影。
“咔”的一声,手枪没响,我一愣,意识到没开保险,马上又去开保险,这个空挡那家伙看到我拿枪,也意识到不好,等我打开保险再向他开枪的时候,这家伙几个闪动就不见了,我一枪打在了水泥墙上,擦出了几个火星。
等我正准备寻找那个白影时,已经看不见了,正准备走过去查看,就见从哪个破裂的通风管道内出现手电的光线,闫一虎探出头来对我道:“老孙,咋回事啊?特务哪?”
我赶紧招呼闫一虎下来,我刚才跌落下来的管道实际上是一个向下的窗口,底下的销子没插好,纱网状的窗口经不住两人的重量,所以我们就跌下来了。
闫一虎下来后,拿着手电四处乱找,我扶着尾巴骨趴在一处毛毡上,拼命地揉,这下真是摔很了,疼的我直冒冷汗。
闫一虎找了一圈,没找到那个特务,回转身看到我问道:“你的沟子咋啦?挨枪了?”
我怒道:“胡扯什么,我是摔的,那混蛋没拿枪,开枪的是我!”
“那个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们还追不追?”闫一虎端起枪来问我。
我道:“怎么就你一个,刘教授和黄鼠狼哪?”
闫一虎说:“在后面,他们爬的慢!”
我问他:“你们明明在我后面跟着,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而且怎么让那个特务跑到了前面?”
闫一虎说:“我哪里知道,黑咕隆咚的,好几个分支管道,你爬的又快,我还以为前面那个白影是你哪,不是为了等黄鼠狼他们,不可能让你一个跟他搏斗的。”
我见他说的也有道理,心想那个特务肯定是躲在哪个通风管道的分支管道里,看到我爬过去后,偷偷的跟了上来,而闫一虎他们行动慢没跟上,特务其实就是想将我这个领头的控制了,然后再想法对付闫一虎他们。
事情如果照我想的样子,最起码这个特务对这里的通风管道肯定非常熟悉,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我的后面,那么下一步我们肯定不能再走通风管道了,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感觉非常难受。
我对闫一虎说:“咱们的赶紧把黄鼠狼和刘教授他们接过来,刚才那阵女人的哭声,我看太古怪了,八成这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们两个胆小,别被吓出点好歹来!”
听我这么说,闫一虎也有点含糊了,刚才的女鬼哭声他也听到了,但总归是胆子比较粗一些,根本不当回事,现在心里面他也不禁有点打鼓。
等了半天,仍然不见刘教授和黄主任他们过来,我暗道不好,对闫一虎道:“你过来的时候,他们离你多远?”
闫一虎挠了挠头:“没多远啊!我听到你喊我,就让他们在后面等我,我自己先过来了,哎呦!坏了,难道他们………?”
我说:“赶紧,快,去找他们!”
我抬头望向那个通风窗口,却发现挺高的,旁边是一堆盖着毛毡的东西,掀开毛毡一看,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粉碎机,旁边也是叫不上名字的机器,看着那些有棱有角的钢铁家伙,我心里暗自庆幸,刚才亏的掉下里没掉这些机器上,要不肯定玩完了。
找了半天我们找了一个铁凳子,踩在那个凳子上闫一虎轻轻一跃就攀上通风管,反手把我也拽了上来。
进了通风管道,我们向来时的方向迅速爬过去,这次我们打着手电,很快就到了闫一虎和刘、黄二人分手的地方,这是一个管道的分岔处,但那里根本没有人影。
这下我有点着急了,问闫一虎:“是这里吗?”
闫一虎道:“没错,应该是这,这里宽敞一些,我让他们两个在这坐着休息下,就顺下面过去了。”
这个时候我虽然很急,但我也知道越着急越想不到办法,不冷静下来分析,可能我们这次可能真的找不到他们了。
我对闫一虎说:“按照黄鼠狼的脾性,他那么胆小,在这里这么黑暗地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逃跑,你看他会朝那里逃跑?”
闫一虎道:“老孙说的对,那小子肯定会逃,刚才听到女鬼哭,太没向回跑,反而是躲进了旁边的管道,说明这家伙还是有点心眼,依我看他一定会进入这个分支管道。”
我点点头:“嗯,你说的有理,走,我们进这个管道。”
我和闫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