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驱赶老鼠,那边黄主任也已经把另一根火把点燃了,突然的光明大增之下,那只在外面的老鼠颤抖起来,然后转身就准备逃跑。
“砰”的一声枪响,闫一虎早用枪瞄了它半天了,那只老鼠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打的飞了起来,成为了一堆烂肉。
闫一虎抽了抽鼻子道:“这个肉味好香啊!”
“哇!”黄主任和刘教授两个恶心的转身都吐,我皱眉道:“老虎你这么恶心!老鼠肉你也要吃?”
闫一虎道:“这有啥,当年小时候当乞丐,我就吃过,那滋味很香的啊!这里的老鼠这么大,不知道有多少肉啊!”
我道:“你算说到点上了,我问你,你知道这么大的老鼠是吃啥长大的么?我都怀疑这里的老鼠肯定是受到了放射性污染,身体变异了,你还敢吃它们?我可真服了你了!”
闫一虎尴尬的挠了挠头,问我:“那接下来咋办?”
我说:“既然知道这些管道能通到外面,我们的出路就是这根最大的铁皮管道了,但我们破坏它进去之前,得想办法,把老鼠洞堵上才行,这群耗子显然是仍想冲出来吃我们,不把洞堵上,一会我们钻管道,他们从后面追上来,咋办?”
听到我这么说,闫一虎,刘教授,黄主任三个人终于恍然大悟了,连声说对,可是拿什么来堵这个老鼠洞呢?
闫一虎突然说:“这里没东西堵洞啊,咋办?我看只能用这些干尸了!”
我说:“把干尸堵在洞口,不是相当于给老鼠送食物吗?”
闫一虎发狠道:“那就烧!”我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忍不住感觉很残忍,这些客死异乡的苏联人,不但没人埋葬,最后还是这个下场,忍不住心中叹气。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默认闫一虎的提议。
刘教授看到看到闫一虎将一具干尸抱起来塞到那个管道破洞里,并且拿出毛毯准备点燃,也觉得很残忍,扭过头不忍去看。
黄主任却又去搬来了一具干尸,说道:“一具肯定不够,再来一具吧”
我不去理他们,走到之前发现的那堆尸骨前,因为之前发现这对尸骨的下面有东西,好像是一大块毛毡,这麽多人堵在这根管道上,底下又有毛毡,我怀疑这根管道肯定也有裂缝。
清理了尸骨后,我揭开了那块毛毡,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底下果然有一处非常大的裂缝,并且也跟老鼠洞的管道一样铁锈斑斑,拿手一掰就能撕下一大块铁皮。
下面的事就好办了,干尸已经被点燃,黑烟和火光,肯定会阻止鼠群窜出,我们站在已经清理出来的那个粗大的管道洞口,闫一虎马上就要进去,刘教授说:“这里面会不会也有老鼠啊?”
我把信号枪递给闫一虎让他打一枪看看,闫一虎二话不说接过枪就是一枪,但他开枪之后,也不等结果:“算了,我在前面开路,这个管道半蹲着都能走,你们在后面跟着就行了。”
于是闫一虎在前,刘教授,黄主任在中间,我拿着火把殿后,四个人就全钻进了那根最粗大的管道里了。
在里面虽然有点空间狭窄,我们半蹲着身体,走起来非常吃力,但找到出路的喜悦还是让我们比较兴奋,就是不知道前面到底能走到哪里,反正逃出了那个封死的窨井,下面能到哪里,我自己的想法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四个人钻进了最大的那个铁皮管道,半蹲着身体我们走的非常吃力,虽然不知道前面会通到哪里,但好在能够脱困,人的心里有希望,就不会感觉到累了。
我在后面拿着火把,本来一直担心这个管道内的会氧气不够,但看到火把的燃烧一直很稳定,也就放下心来。我叮嘱前面的闫一虎慢慢走,注意特殊情况,手电交到他的手里,倒也不担心他看不清道路。
闫一虎回答我一切正常,他走的还是很快。慢慢的牛喘一样的呼吸声,就从黄主任和刘教授嘴里传出来了。
看来这样的行进,对他俩的体力消耗很大,但二人却也不敢停歇,硬撑着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感觉这个管道一直是笔直向前延伸,但高低上是在不断向下的。只不过这种角度不太明显。
又走了一阵,几个人是在有些累了,刘教授甚至几次坐下来喘气。
我帮他将装备分了一些给我,他才继续咬牙坚持走,但这次没走多远,我们就停下来了,因为闫一虎不动了,我问他:“怎么回事,?老虎!”
他回答说:“好像是出口,但被铁栅栏挡住了!”
我把火把交给刘教授,挤过去看,管道出口那里果然有一个铁栅栏,上面还罩着铁丝网,不过也锈的快掉完了。
铁栅栏也不是很粗,上面锈迹斑斑,闫一虎拿手电正在照看外面。
我凑过去也看了看,出口的空间好像挺大,但下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有多深,对面倒是也有像我们过来一样的管道,能看到铁栅栏,还有一个管道口有类似铁闸一样的东西,整个空间就像一个枢纽。
闫一虎拿手电想看看上面,但被铁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