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马上就快呛水之际,前面郑楼的脚猛的一蹬,身体向上窜去,我紧跟着他,猛的窜了过去,“哗哗喇”一声我冒出了水面,我大口的喘着气,干燥的空气进入肺部,脑袋里眩晕的感觉瞬间就没有了。我扭头去看郑楼,发现他正愣愣的看着上面。
我们出水的地方真是很奇怪,这里就像一个“竖井”四周全是坚硬的岩石,那是山体开裂后形成的一处圆形的缝隙,四周都是突出跟鱼鳞状的石头,我同时感到一阵阵的震动,耳中也听到阵阵的隆隆声。
郑楼说:“下面没路了,”我说:“怎么办”郑楼拿下巴指了指上面,我扭头看了下上面:“爬上去吗?”郑楼点点头。
当此之时我想也只有这样了,这里的山体真是奇怪,如果纵向的加里东运动发生的年代不远的话,还能够解释的清楚,冰川在刺入山体后并没有横向切割山体,而是融到了里面,造成山体向上运动的应该是地球的板壳隆起才对。
但这都应该是发生在很久之前的事情,少说也要几十万年前才对,是什么让最近几万年内和几千年中本来的山体洞穴出口全部被封闭了,没听过这一片地域有什么地质运动啊?难道是什么人为的爆破行为吗?,那可是要非常多的**才行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跟着郑楼攀上那个“竖井”的井壁。好在这里并不像真的井壁那么光滑,而是很好攀爬,四周都是突出的石头,手抓和脚踩都不成问题。
我们谁也不说话,闷着头一直向上爬,这时候我们耳里听到的隆隆声越来越大了,几十分钟后我感觉眼前一亮,我们从一侧的山体竖井的缝隙就爬了出来,我们的眼前一片灰蒙蒙,不知道哪里来的光线。
郑楼向一侧又爬过去,我向下一看,发觉非常高,我们正处在在一处峭壁的立面上,竖井结构的裂缝从峭壁中间穿过。
轰隆隆的巨大水声就在耳边,我感觉身下的石壁隐隐的在不断震动,四周灰蒙蒙的也看不清楚,但有很湿的水汽溅到脸上,我跟着郑楼向一侧爬去,不一会我就看到了那“隆隆”作响的发声源了,那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瀑布!
水花四溅的一条丈许宽的白龙水柱从我们的眼前飞出,从地势上看,这里应该是一处地下水的水脉,但突然断裂的山体将此水脉截断了,从而形成了落差,水龙喷薄而出,在这个山洞内形成了一处壮观的瀑布!
郑楼用手指着下面,在我耳边大声的喊:“下面有个水车,我们应该是回到那个废金矿啦!”
我定睛一看,可不是吗!在灰蒙蒙的光线下,下面我也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木制的水车,四周还有一些好像窝棚似的建筑。
突然,郑楼猛的拉着我俯下了身体,在我耳边大声道:“下面有人!……”
我们站在瀑布的后侧,向下的岩石犬牙交错,耳朵里是隆隆的水声,郑楼拉住我,告知下面的帐篷中间有人,我一惊,马上就伏低了身子,随着郑楼的手指向下看去。
瀑布的落差大概不到100米,水流冲击着地面的大坑,形成一道很宽的底下暗河,在水流的冲击浅滩上坐落这一些分散搭建的窝棚,那是用草席破布和竹竿木棒搭建的,在哪些帐篷中间的位置有一处淡淡的火光,火光照耀下,几个人影在晃动着。
从我们的角度望过去,光亮处的人影看的比较清楚,就如同从上向下观看,火光照的东西,都很清晰,只不过人影看起来比较矮小。我刚才被瀑布吸引,没注意到下面,这时看到底下的人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呼喊。这里出现的大部分人员应该都是我们的队员才是,我想不可能有其他人。
我的嘴刚一张,就被郑楼给捂住了,他冲我摇摇头,示意我再仔细看看,我把内心喜悦的心情压了压,然后再仔细的去看那几个人影。
虽然远处的火光不是很亮,但这里奇怪的灰蒙蒙的光线下,那些人的面目我看不清楚,但身形却能分辨,只见他们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土黄色的衣服,移动中都是步履蹒跚的样子,感觉不是健康的人类,倒像是几个行尸走肉!
我疑惑的看了郑楼一眼,郑楼给我打手势,我们悄悄地绕到了瀑布后面的位置,慢慢的顺着岩石挪了下来,突然郑楼一拉我,我们进入了一块比较大的空间,这里是在瀑布的后面,前面被水流所档,里面却别有洞天。
郑楼打开手电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实际是一个石台,两侧有台阶通上来,但现在被水流阻断了,后面好像也别有洞天。
我问他道:“外面那些…你怎么看?”
郑楼说:“不是我们的人,穿的好像国民党的军服,应该是土匪。”
他一说土匪我立刻想起来了,如果说郭嘎子在这里袭击我们的话,那么他的帮手肯定也会在这里,也就是说,剩下的那些零星的散匪,已经尾随我们进入了矿洞,或者说他们早都在这里等着我们进来。
这些土匪不但消息灵通,很早就作了埋伏,而且一直尾随着我们,骑兵连的马匹中毒肯定也是他们干的,但奇怪的是他们到底要图谋我们什么东西哪?这个很让人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