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的情景,竟然那么的逼真,以至于我惊吓当中浑身冷汗,后脑勺被撞的生疼,我伸手去揉,那里有一个大包。
珍妮苏似乎早就醒了,正十分诧异的看着我,我刚才睡过去多久?自己也不知道,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腕,自从上次之后,我就一直戴着手表,我无法让自己的在不知道时间的状况下迷糊,一看之下才发现没有多久。
想来刚才是浅睡了,浅睡是容易做噩梦的,不过总算是睡了,精神好了很多。话说这梦也有点奇怪,真是的要命,都说梦是人潜意识的反应,心说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对珍妮苏这个女人有着无比的恐惧吗?在梦里竟然是这样的情节。
再看珍妮苏,她摇了摇头,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无奈,继续靠在边上闭上了眼,闭目养神,她人显的有些憔悴,不过这样反倒使得她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减淡了不少,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梦境当中,珍妮苏扭曲的脸和现在的景象重叠在一起,一下子我又感觉有点后怕。
就在此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就像是咳嗽声,咕噜声,似乎是某个人的呓语,同时还有嘈杂声。
珍妮苏睁开了眼睛,她伸手到后腰,摸出来一个步话机,我听到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发出的,但除了“嗞嗞……!”之外,步话机有静默的频率。
“有同伴在附近。”珍妮苏说道。
我的心里一哆嗦,刚才梦境当中的事情就是这样,我心想:“不会这么邪门吧?”
“不知道是谁?”珍妮苏按下了通话键,喂了两声,放开通话键之后等待对方回答,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反应,珍妮苏再次尝试了两次,询问对方是谁,但对面没有丝毫的动静。
珍妮苏看向我,我的呼吸急促,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于我的梦境一模一样,我很奇怪为什么做的噩梦我会记得这么清楚,人家都说晚上做梦的人,早上一醒过来就会全忘掉,偶有回想起来的内容也是荒诞不经的,根本没有逻辑性。
可是我刚刚做完噩梦,梦中的情境此刻完全记得很清楚,然后紧跟着于梦中一模一样的事情就发生了,珍妮苏的反应和说话与梦境完全一样,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呼吸急促,珍妮苏不知道我的想法,似乎我很紧张,她没吭声,弯腰钻出了石窝:“我们四处找找看,应该是有同伴进入了这片区域。”
“咦!有变化,又不一样了。”我心里暗道,跟着珍妮苏钻出了石窝,紧跟着我们两个人开始了寻找石墙的入口,这个过程与梦境差不多,但其中我们有简单的对话交流,这又与梦境不同。
我心里不确定,但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里面,我不相信珍妮苏是个怪物,当刚才一刹那当中,我几乎立刻就要相信了,假如身边的珍妮苏是因为中了康噶的招,而变成了怪物,那起码我知道这个结果,我要抢的先机,救下珍妮苏。
但如果珍妮苏真的是怪物哪?……我真不敢往下面去想了,直觉告诉我,我的想法极为荒谬,可是脑子仍然忍不住朝那个地方去想。
接下来的情况是,我们发现了石墙的缺口,走出了这个简单迷宫的石墙,一共走过了四道围墙,然后发现了脚下的石板铺路,发现了前面的三层石台,现在看来那个祭台前面的两层就像是广场。
于是我跟着珍妮苏在下面躲着向上窥伺,我之前注意到珍妮苏身上并没有手电,但我仍然随时在提防珍妮苏轻微的身体变化。
珍妮苏在观察着祭台上的动静,而我却在观察她,当然这一切我都小心翼翼的。
“好像是个祭台,竟然有这么古怪地方!”珍妮苏说道:“难道这就是康噶大叔所说的中心区域吗?”
我说:”不仅是个祭台,还有祭司哪。”
珍妮苏看了我一眼低声问道:“那里有祭司?”
我一愣,忍不住站起身来向上张望,心里感到不可思议,刚才我们的对话基本上相反,说出有祭司这话的原本是珍妮苏,但现在我却发现这里面有出入,而我根本就没有看到康噶趴在那里的黑影。
说实话,我心里对康噶会出现非常认同,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倒不是我阴谋论中毒太深,只不过就是那么一种直觉,而现在我发现我很可能错了,难道我对康噶的感觉错了,只不是是一种潜意识?所以才在梦里面梦到他是邪恶的祭司?
我爬起来张望,周围环境一片漆黑,朦朦胧胧的只看到祭台之上那几个粗大的黑影,但却没有康噶的存在。
“难道看错了。”我小声嘀咕,我怕我刚才的话让珍妮苏怀疑,所以解释一下。
但珍妮苏却一把把我拽的蹲了下来,眼睛盯着前方,手里的步话机声音旋钮被她关闭了,她一脸严肃的盯着前面,夜色下,虽然她的脸上还有泥,但线条却很柔和,我把眼神从她脸上挪开,却发现前面有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出现了,我心里一惊。
正和梦境当中一样,康噶果然潜到这里来了,在梦中我始终认为,康噶一定在这里有秘密,好像是要获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