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分析的很到位,但却忽略了一样事情,那就是我信息所有的来源都是来自于姚富贵的口中,要知道,他的信息完全来自于传说和据村里的老人讲,这里面水分极大。
按照自己和墨谷对那本笔记的分析以及最后的确认关系,山西的这座古墓的具体年代应该是在战国时期,这可是将近两千年的时间,那么传说中的军队是那个时代的?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山里的这个村子传承自战国时代,不要说时代太过久远,就算是山川地貌和气候来讲,一千五百多年前与今天的吕梁山区,也不会一样。
而我知道很多山里的先民实际上都跟少数民族沾边,后来的却慢慢的南移了,中国历史上有几次大范围的民族迁移,北方山区里面留下的人多半是原来避难的中原汉民。
而这样的避难,在漫长的历史上曾无数次的发生过,有的时候是因为灾祸,有的时候是因为战乱,而山西地处中原腹地,这种战乱几乎就没有停止过。
那么这座山区之内的古墓,曾经在历史的长河中被多少人发现过哪?也就是说,那支军队到底是什么时候的?而且他们的目的明显是冲着古墓去的?但结果又是怎样?
没有人知道,我想,想要知道的话,你就必须亲自进去看看,这个情况比较麻烦,我感到我们之前做的准备很是不足,那里面预示着非常多的危险,如果出现意外的话,该怎么办?
况且我是前往追赶墨谷和朱标的,我只希望他们两个进展不要太快,否则以他们两个人真有什么事的话,显然势单力孤。
几个小时之后,小马的车队抵达了姚儿寨,他们的车队是三辆车,全都是是那种越野车,并且车身上涂画着什么《黄河情》摄制组的字样,这帮人全都装扮的个摄制组差不多。
突然到了这么多外人,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村委会主任更是诚惶诚恐,而看到我似乎跟这些人认识,于是偷偷对我讲,说县里面没有给他们经费,这城市里面搞宣传口的事情他知道那是要政治过关的,可是他挺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招待这么多人。
“老胡啊,不用担心,这些人不会在这里耽搁太久,估计明天就会走,我却跟他们谈谈,尽量不麻烦你。还有啊,他们可能自己携带了给养,招待费啥的你不用出,到时候我让他们最后再给你一些住宿费,保管费啥的。”
我这样说,胡主任总算是放心下来,并且还暗暗高兴,而我却高兴不起来,临汾市公干分局的人正盯着我们,小马为什么搞这么大的动静?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但人家既然已经来了,并且还是来帮助我的,我与不好说什么,所以没办法,先找小马吧情况说明一下,尤其哪里的危险性,这次他带的人多是多,但谁也难保不出意外,这需要那些人有心理准备。
这次跟随小马前来的还是王宝柱,我们算是老相识了,而小马拉住我偷偷告诉我,这一次分成了两支队伍,另外一支王喜旺带队,为的是迷惑当地的警方,同时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如果这边不顺利的话,他们再赶来协助。
这一次小马带的人当中,除了王宝柱之外,还有五个人,都不是当地人,是他们从北京带来的伙计,一个个显得很精干。
我们商量之下,觉得分成两批出发,前后有个接应,车辆暂时放在村委会的院子里,我已经跟胡主任打好招呼了,到时候给他点报关费就行,其他人将行李和装备全都背在身上。
小马等人风尘仆仆的赶来,我不忍心让他们立刻就出发,于是决定让他们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出发。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天刚亮就出发了,在路上大伙随便吃点早饭,一行人全都不做声,默默地走路。
王宝柱带着三个人在前面开路,我和小马还有两个伙计在后面跟随,因为这一段全都是山路需要你爬完一个坡再爬另一个坡,周围有的时候全都是裸露的碎石和大石块,要不就是密密的树林!要从那里传过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一开始我们可以沿着一些采山人和猎人小路上去,但到后面就完全没有路了,好在昨晚我和小马对照着GPS设备设定了路线,否则深入山里之后,很可能会迷路。
前面的王宝柱他们每个十五分钟就跟我们通报一次情况,两方面对照方向和路线,这样做相对保险,我们不想耽搁时间,采取了对快的行进方式。
眼看着穿过山坡之后四面仍然是绵延的群山,谷地还有密密的丛林,远处一个大山横亘着,深色地带应该是缝隙和植被区,而我们此时距离目的地还差不到三里路了。
我们走上了那条矮山脊,顺着山势向前走去。这里的北坡树木很稀,应该是起过山火或者被泥石流冲刷过。我们边走边查看前面的地形,发现这里的地形与姚富贵跟我讲的有点差不多,甚至非常接近了。
“应该快到了。”我对小马说道。
这个时候前面的王宝柱等人发回信息,说是前面发现了阴沟!那道沟非常深。我们连忙赶过去看,等到了跟前,我们才发现,这个阴沟实际应该叫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