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张纸条上面的字迹确实是我的,但是,我根本不记得写过这个东西啊。
老头看我表情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我只能说出实情:“这虽然是我的字迹,但是,我根本没有写过这样的条子啊。”
刘老八插嘴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条子,不是你写的?”
我苦涩的点点头,即便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放在眼前,不服都不行啊。
从昨天晚上出了那道门开始,我貌似就跌跌撞撞的进入了一个莫名的圈套,我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情,总感觉在黑暗之中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别人的眼前。
有一双眼睛,始终在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可是,还是有解释不通的地方啊,如果说那个人想要救我,为什么不直接下井把我救上来,而是非要采用这种方式,那么想要害我的那个人,他又是属于哪个势力,难道真像老头说的,属于风门?
事情扑朔迷离的超乎我的想象,而且站在我背后的这些人全都隐藏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一丝的面目,要不是他们对我的人生造成如此大的困扰,我或许根本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老头嘴角露出一律微笑:“乱点好啊,到现在为止至少我们可以看清一点,那就是除了风门这一股和我们敌对的势力之外,还有一股对我们友好的势力存在,而且这股势力,和你有莫大的关联。”
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道:“二叔!”
老头面露几分自得,一字一顿说:“就是付虹!”
刘老八的大本营其实不在小黑屋那个地方,而是设置在了一个城中间隐秘的四合小院之内,刚进了院子,视野立刻急速的变化,我这才反应过来,所谓的城北扛把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地位一般的存在。
四合小院鳞次栉比的耸立着,虽然不高,但是别具特色,与外面那种凄凉荒芜的地方不同,刘老八的校园竟然养了一小池的荷花。
此时正是夏天,开出了几多素雅的花朵,在这个地方,真是难能可贵了。
我老远就见一个穿着洁白修身西服的男人端坐在荷花池边,手里握着一只鱼竿,时不时的轻轻晃动,后面则是一个青衣的中年瘦子,低眉顺眼的陪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看着俊俏的像个小媳妇的白衣男子,我的心情没来由的一阵温暖,几个踏步跨了过去,出于恶作剧的目的,拍了他的背后一下说:“我回来了。”
“我知道。”对方淡淡的回答,无悲无喜,脸都不抬一下。
倒是后面的青衣瘦子一副丧考比的样子,哭丧着脸嚎叫道:“呜呜呜,小哥、师叔祖,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昨儿个眼皮子老是跳,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情了。”
白衣骚包的兔爷儿把杆儿一甩,一尾闪闪发光的大白锦鲤就从水中一跃而起,扑通落在了旁边的鱼篓里。
他这才站了起来,先是对着老头抱抱拳,略带恭敬的说:“李爷,我身体已经全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然后转过头来,朝着我微微点头,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样子。
我气的牙痒痒,暗道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昨天晚上风里来雨里去折腾了一宿时间,小爷我差点连性命都豁出去了,你倒好,在这里钓鱼打屁,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么?
几人进了里屋,林川被老头使了个由头叫了出去,此时屋子里面还剩下四个人:我、老头、兔爷儿、刘老八。
这一次的会议内容很明确,就是确定进入酆都内城的人选,我们征求了刘老八的意见,知道了进去没有人数规定,基本上也就确定下来了,四个人都要进去。
在我们质疑了刘老八一个大胖子手无缚鸡之力很容易出事情的时候,他把脖子上那两圈红线展现了一遍,然后笑呵呵说:“头掉了都能够再补回来,安上去就能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吧,我们成功不说服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们收到了第二张照片。
这张照片还是关于大牛的,是刘老八的手下,也就是所谓的十五爷送来的。
画质很糟糕,什么都是模模糊糊,并不能清晰的看出来里面的场景。
只不过和上一张照片相比,这个地方变了,主人公是大牛和小红,那个司机不知道去哪儿,我一阵担忧。
大牛在照片上样子有些失真,睁大着嘴巴,似乎在咒骂着什么,小红则是满脸的苦笑,苦笑中带着淡淡的绝望。
我看了半天,只把它当做是一张普通的威胁照片来看时,兔爷儿突然说道:“别动。”
他把照片拿了过去,严肃的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之间照片的角落有一个淡淡的笔迹,这个笔迹也是黑色的,所以在照片上显得不是那么的容易辨认出来。我对着阳光,然后把光线完全打在上面,还是完全看不出来。
兔爷儿摸摸照片说:“这是写字时候留下的小坑,一定是写字的时候用力过大,结果下面上一张纸上的字迹透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