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江浩文无论如何劝说,孙自海依然坚定自己的看法,最后在江浩文的强制命令之下,孙自海将‘主人’改为‘老爷’,江浩文满脸苦笑,为此,为了不惊动犯人和狱警,江浩文只能尽量避免与孙自海碰面。
可是再如何避免,依然会出现一些蛛丝马迹,一个月后,被九戒当场撞见,一时惊掉了下巴,不可思议的望着孙自海和江浩文。
而事后,孙自海也发现坤沙当时在浴室说话的漏洞,可是已经晚了,血誓已经发完,不可能再收回,不过幸好江浩文的家世雄厚,给孙自海找到了一丝安慰,可是想到了远方的儿子,心中满是苦涩。
又是三个月过去,这三个月,风平浪静,腾六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吃饭睡觉晒太阳,见识了江浩文的实力后,没有在动小心思在暗处使坏,更何况,黑煞掌伤了根基,实力下降,虽然四个月过去,已经恢复了大半,但是毕竟没有完全恢复。
而江浩文和九戒两人,依然是每天吃着鹅腿,羡煞了旁人,让人意外的是,张青在得知江浩文曾经是军中高官,擅长指挥作战之后,立即率众依附江浩文,这时整个龙城监狱,除了腾六的四十几人外,全部以江浩文为尊。
这让江浩文不得不让鹰王回信给赵飞燕,让其每天多做一些鹅腿,分给张青五个。
春天已过,已至初夏。
XA,华夏四大古都之一,华夏文明和华夏民族的重要发祥地之一,拥有七千多年的文明历史,是华夏最为重要的城市之一。
而其中作为最重要的旅游景点,秦始皇陵更是为世人瞩目。
夜已深,四个黑衣人躲过看守人的层层守卫,来到一处土丘旁。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不确定的望着拿着烟斗,已经快要步入老年的中年人说道:“烟爷,你确定传说的那个东西就在这里?”
烟爷很确定的说道:“放心,我查遍野史近十二年,可以非常确定,那个东西就在这座墓穴内,这一块地区为始皇陵的葬区,根本就没有被人开发过,若是我们寻找到此物,一辈子吃喝不愁。”
络腮胡大汉阴沉不定的望着烟爷,咬牙下定决心:“这一回听烟爷的,事成之后,五五分账,你五,我和徒弟三人算五。”说完,大汉指着两个年轻人。
“好,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分配,没有问题。”
络腮胡大汉对着其中一个年轻男子吩咐:“大斗,先试试凶吉。”
“好嘞。”大斗拿着一柄铲子与地面保持九十度直角,用力向下铲去,暗下铲柄上一个机关,只听“咯噔”一声,大斗铲子拔出,带出刚从地下一米处的泥土。
络腮胡大汉低身将铲子上的泥土捧在手里,闭上眼睛,念着奇怪的咒语,最后睁眼望了一眼二斗,二斗心有所悟,掏出口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特制白粉,走到大汉面前,将白粉洒在大汉手心的泥土上,然后退后一步,与其他三人静静观察着泥土。
三分钟后,络腮胡大汉手心的泥土突然发生了变化,不停的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就像刚刚在鲜血里兑过的一样。
四人脸色大变,紧接着陷入了沉默。
“这下麻烦大了。”大斗好像知道师傅的手段,右手指向土丘地下,“下面有脏东西,弄不好,我们四人全部都得栽在这里,师傅,怎么办,要不我们撤回去?”
烟爷把烟斗在土丘上敲了敲,摇头拒绝:“不行,老烟头我好不容易买通了关卡的负责人,若是我们现在放弃,不知道又要等个多少年。”
络腮胡大汉道:“先不要下决定,我们师徒三人,先挖个洞再说。”
一个小时后,看着直通地下墓室的通道,四人又陷入沉默。
“师傅,下不下去?时间不等人,再有四个小时,天就亮了,到时,我们想下去都难。”大斗向大汉询问,瞄着烟爷的动作,眉头紧蹙,“你说你个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就不要下去了,有我和师弟两人下去,管他下面有什么东西,直接给他一枪。”说完从腰间拔出一把消音手枪。
烟爷怒极反笑,对着边上络腮胡说:“你这两个徒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指不定要因为他们俩的狂傲而丧命,你得多教育教育。”
络腮胡瞪了大斗一眼:“你怎么和烟爷说话呢?我们来一起盗墓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快向烟爷道歉。”
“师傅,我没有说错,你说他一个腿脚不方便之人,也下去凑热闹,这不是明摆着不相信我们吗?有脏东西,说明下面肯定有他说的那个东西,就算不是,那也是稀世珍宝,他还害怕我们贪了他的货?”
“你他娘的还敢顶嘴?!”络腮胡伸手要打年轻人,却被烟爷阻止。
“你这个当师傅的,就知道打来打去,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最外围可是有二百多名保安在守夜,你这一巴掌扇下去,指不定我们四个都得上公安局坐一坐。”
络腮胡沉思片刻,说出自己的计划:“洞是挖通了,但是下面毕竟是什么个脏东西,我们都不知道,要不然这样,烟爷,你和大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