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文和钱正面面相觑,盯着皇冠苍鹰扔下的东西,双眼闪出疑惑。
信,竟然是一封信?
江浩文低身捡起,打开信件:“华夏军官你好,我是控兽人的领头者,名叫咯啦鹰,我们缅甸想和贵国重归于好,而刚刚就是我们缅方的诚意,若是在我国三万野战军团和控兽人的围剿之下,你们这数千兵力绝对难以幸免,但是我们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撤回我们的苍鹰,
这足以见我国的诚意,我希望能够与贵国边境军团的负责人商谈此事,若是没有意见,两日后,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们双方能够进行相见会谈;至于我国的三万野战军团已经我被下令,不会向前进发,但是我希望贵国可以假打,演出一场戏给us和东瀛两国看----咯啦鹰留。”
“文子,你打算怎么做?”钱正看完江浩文交给他的信件后,眉头微皱,对着江浩文询问。
江浩文沉思片刻,对着钱正下令:“命令所有士兵放空弹!”
“是!”
在缅方军队的有意配合之下,剩余的战斗机残骸终于被全部拖走,而江浩文也等来龙门的援助部队,在江浩文的命令之下,继续放空枪,数个时辰之后,在华夏军方“凶猛”的还击之后,缅方军团终于退出华夏境内。
凌晨,终于被解禁的龙芸一脸寒霜的走进作战室,望着赤着上身,全身绑满纱布,整夜未睡,红着眼睛继续部署的江浩文,神情微怔,可是想到昨晚江浩文疯狂的举动,龙芸将仅仅出现片刻的愕然掩埋在内心,冰着脸走到江浩文一侧。
“江浩文,你就等着被关禁闭吧!”
眉头微皱,江浩文继续写着报告,头也未抬,平静的回应龙芸:“能被关禁闭的军人,无外乎是两种人,一个犯错之人,另一个却是有功但上级却不认为他有过之人,我昨晚的军事行动,是非对措,自然有人评论,但却由不得你来评论。”
“有功但上级却认为有过之人?”龙芸不屑冷哼,“江浩文,你非但没有认识自己的错误,反而还认为自己有功?你简直是疯了,鼓动着手下一起和你做出疯狂的举动,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哦?是谁?”难道华夏竟然还有和自己拥有一样魄力和胆量之人?
龙芸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战争狂人的名字:“希特勒!”
“希特勒?”江浩文猛然抬头,盯着龙芸寒冷如冰的美眸,“这是我听过对我最好的赞美之词,也是最为侮辱的词语。”
“江浩文,你疯了,你彻底的疯了,我们以前的龙门兵王去了哪里?以前的坚决职守军令的龙门兵王去了哪里?”龙芸双目微红,显然对江浩文失望透顶,隐藏在内心深处对江浩文那仅有的一丝好感也在慢慢消失。
曾经以为自己的另一伴就是眼前这位龙门的骄傲江浩文,虽然对方消失了一年之久,但是他的英勇无畏,以军人职责为第一人生信条的品格依然让自己无法忘怀。
但是现在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目无军纪,变得这么疯狂自大?
“江浩文,我恨你!”望着突然冷漠无比的江浩文,龙芸滑出几滴冰泪,转身向作战室外跑去。
“站住!”
江浩文猛然冷喝,守卫在作战室门口的钱正突然将巨大的体魄站在出口处,阻止龙芸离去。
“江浩文,你想干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继续软禁我?”龙芸瞪着泪眼,对着江浩文冷叱。
“想干什么?”江浩文猛然撤去身上纱布,在作战室众多工作人员和龙芸惊骇的目光中,露出找不到一块完成皮肤的后背。
两只皇冠苍鹰,齐齐攻击,它们的利爪可比寒铁匕首,将江浩文的后背伤的血肉模糊,甚至少了数块血肉,虽然在江浩文变态的恢复力之下,已经恢复近半,但是伤口仍然不忍目睹。
苍白的道道伤口,血肉翻滚,虽然已经止住了流血,但是伤口处依然布满了血丝,五六块血肉的缺失,让众人清晰可见里面的森然白骨。
十几道的野兽爪印已经布满整个后背,伤痕与伤痕之间相互交叉,从伤口处翻滚出来的伤口红肿中带着浓白液体,凄惨一片,惊骇众人的眼球。
钱正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这个伤口是他亲自为江浩文包扎,现在的伤口已经比先前好了太多太多,在刚刚包扎那一会,钱正透过伤口甚至能够见到江浩文身体内跳动的内脏。
可是江浩文却没有死,没有晕倒,也没有趴在床上疗养,而是继续回到作战室完成未完成的工作。
这一切让钱正佩服的五体投地,让钱正心甘情愿的喊一声“文哥!”
江浩文缓缓转身,看着作战室内目瞪口呆的五十几名军人还有捂着小嘴惊呼的龙芸,伸手指向后背深可见骨的伤口,对冷云质问:“你说我这是在干什么?是在为了什么?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我来到边境,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你说我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私欲还是为了功名?”
见众人没有说话,江浩文环视四周:“我爸是江舟山,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