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作战室内传出激烈的争吵声,钱正,魏小胖还有其他作战室的工作人员全都站在帐篷外,大眼瞪着小眼,时不时的将目光瞄向临时作战室的帐篷内。
龙芸满脸寒霜的盯着江浩文:“你疯了,你肯定是疯了,谁让你下令让士兵越过边境线,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什么?叫做入侵,是要受到所有国家的谴责!”
江浩文被龙芸连续指责,也惹出了怒火,对着龙芸质问:“入侵又能怎么样?只允许他们入侵华夏,难道就不准我们华夏入侵反击?”
“狡辩,你这是在狡辩,你难道忘记了你接受的指令?是剿灭入侵过界的一切生化人,而不是让你入侵过界去挖战壕,设伏击,你这是在违反军纪,违背军人最为基本的执行力职责。”
“哼,龙芸,你这是迂腐,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战场变化,瞬息万变,若是一味的按照最先的指令方针,只会以失败收场,我们只要把握最为基本的战略方针,那就是剿灭生化人,不惜一切的剿灭生化人。”
“迂腐?你竟然说我为迂腐?!”龙芸气的全身发抖,指着江浩文怒喝,“你不要忘了,我是这次作战室的负责人,所有作战安排,必须听我指挥!”
江浩文寸步不让,怒声反击:“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是这次行动总指挥,你也必须听我的。”
“够了!战斗还没有开始,内部竟然不和,成何体统。”连接龙门基地的喇叭内传出龙少秋的怒喝,“龙芸,江浩文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你是用什么态度和长官说的话?回来关禁闭一个星期,我这次要的是结果,过程是否对错,留给战后军事家来评论,由不得你来妄加评论,你若再用这种态度质疑上司的决定,就立即撤回龙门!”
“是!”龙芸对着喇叭敬着军礼,紧咬下唇,怨恨的瞪向江浩文。
喇叭内又传出龙少秋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还有你,浩文,你难道忘了我和你之间的约定?以你这种态度,三年之内怎么可能会完成?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要体贴一点,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嘴角抽搐,江浩文没有回应龙少秋的话,心中却嘀咕着:“老大,这可是战场,竟然在战前和我讨论这种问题。”
江浩文没有回应,龙芸却起了疑心,温柔,体贴,约定?难道是在针对我?脸色微变,冷声向江浩文质问:“你和父亲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不可告人的约定?”感受龙芸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嘴角玩味的翘起弧度,出言打击着龙芸,报复刚刚她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那约定就是如何在你三十岁之前,让你挺着大肚子,在家里安心养胎。”
“你……”龙芸指着江浩文的鼻尖,咬牙切齿,听着作战室外手下“扑哧”的笑声,脸颊更是被骨子里散发的冷意冰的阵阵发青,字字从齿牙间蹦出,“江浩文,你去死!”
本以为远在龙门基地的父亲会出言教训江浩文,可是让自己身体寒意大盛的是,喇叭里竟然传出的是他鼓励的声音:“臭小子,这可是你说的,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到,否则就算你的皮再厚再结实,我也能将它从你身上扒下来。”
“额……”自己本是打击报复一下龙芸,可是没有想到龙少秋竟然将刚刚那番话当成是一个诺言,看着快要发飙的龙芸,江浩文尴尬的望了对方一眼,很识趣的离开作战室,只剩下浑身寒意四起的龙芸一个人站在作战室大厅中央。
可是谁也没有发现,龙芸手中水杯里的热水迅速降温,更是诡异的冒着冷气。
……
夜晚,所有人牢牢守着自己的岗位,江浩文,钱正和魏小胖三人盘膝坐在战壕前,静静感受虫蛙和鸣的夜间。
作战室,龙芸紧紧盯着前方数十个显示屏,上面显示的都是边境战场上所有的场景,而作战室外面则是被江浩文留下的两千名战狼特种队的士兵,潜伏在周围,接下江浩文的指令,对作战室全方位的守护。
耳尖微动,虫蛙声渐渐消失,右手拍着快要睡着的魏小胖,抓住他的衣领向前方甩去:“给我好好侦查,若是再像上次那么马虎,就给我滚蛋。”
众多龙门队员见到江浩文的霸道蛮横,嘴角抽搐,可是在众人震惊的眼光中,被甩飞的魏小胖,突然消失在空中,宁静黑夜的四周,竟然发出他那独特的猥琐笑声。
江浩文凝重的对钱正吩咐:“钱正,随时准备战斗!”
钱正接到江浩文的命令,张大着鼻孔,快速短促的呼吸着夜间的空气,伸出硕大的手掌狠狠拍向自己的脸颊。
“啪啪……”
“吼……”
殷红的血色充斥着钱正的眼球,黄色的肉质鳞片如雨后春笋般全部冒出在体外,仿佛披上一层铠甲,原本两米身高的钱正在狂化之下,瞬间变成两米五体型,犹如一个神话中的泰坦巨人。
“吼……”
钱正又是一声怒吼,腰胯合金钢战刀,手拿乌金铁链,大跨步向前奔走数米,扫视前方。
江浩文给钱正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