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琉璃也好奇的看向萧城,忽然道:“城城姐,你能不能不犯病啊?蛇精病也是病,得治”。
萧城差点一头栽倒,持着龙牙剑,点点法琉璃的脸,恨恨道:“小铃铛,你又怎知浣花洗剑录的故事?”
云罗眼底划过一丝伤痛,她很希望,自己也能和萧城这样无隔阂的说说话。
法琉璃习惯的喊萧城‘城城姐’,当然是因为当初葵幽城炼器联盟中那段缘分,当时,萧城变成范爷,法琉璃被其忽悠的五迷三道,还被亲了好多次大酒窝,这事让法琉璃大恨,一直使用‘城城姐’这称呼,不无讥讽萧城的意思。
萧城拎着龙牙剑,在法琉璃这边的石墩上落座,先对着云罗笑,笑的很符合规矩,但云罗看着心头就很不爽。
要不是法琉璃当场,云罗都要质问萧城了:你还能更小心眼一点不?
萧城当日在云罗那伤自尊了,显然,这伤疤还在,不是一时半会能抚平的。云罗也知道当时的事情,对萧城而言不公平,此时,只能忍住怨气。
看到萧城自然而然在法琉璃身边落座,这种亲近对比对待自身的疏离,云罗嘴角微微一跳,不得不压住闺怨。
她不嫉妒法琉璃,只恨萧城区别对待。
“我不是人人称赞的绝世美女吗,不信打不动你这顽石的心”。云罗给自身鼓劲儿,神情愈发自然。
好吧,女人都是演戏高手,云罗也不例外。显然,女神都是腹黑的。
修行界,就尼玛的没有白莲花。
萧城看眼云罗,微笑道:“我之所以洗剑,是因为这道浣花溪呀,你和小铃铛不觉着,浣花溪中洗剑是一种意境吗?你们听,浣花洗剑录,多有趣、多顺嘴的名字,你们知道吗,我家乡有一个‘浣花洗剑录’的故事,是一个名为古大大的大师,创作的故事,很有点意思的”。
“这就是你蹲在浣花溪洗剑的缘由?”法琉璃睁大眼看向萧城。
“当然,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萧城将龙牙剑归鞘,回答的天经地义。
法琉璃和云罗对视一眼,法琉璃轻叹:“果然,他犯病了”。
“谁犯病?小铃铛,不许胡说,不然……”。萧城恼了。
上辈子读的浣花洗剑录,一直深刻心底,古大大在这本书的时候,才转变了写作风格,之后的大旗英雄传、楚留香、陆小凤之类的,才火遍了大江南北。
可以说,这部‘浣花洗剑录’是古大大的标志性著作。
来到此地,真的有一条浣花溪,娘的,此时不洗剑何时洗?怎么就犯蛇精病了?小铃铛不厚道哈。
“阿弥陀佛,不然,你想怎样喏?”法琉璃合十宣声佛号,很不屑的白了萧城一眼。
萧城被这一眼抽去了数根骨头,浑身发软,脑袋不清醒,忽然,很是出格的一口吻在法琉璃右侧大酒窝上,口中喊着:“不然,我就像范爷一样亲你!”
法琉璃愣了,云罗傻了,远处看戏的四打手呆了。
萧城亲完后神智清明,霎间震惊了。震惊于自己敢当众亵渎小尼姑了,这会不会被打死?
“啊哈哈,下了好几天的雨,今儿清晨终于停了,好天气要来了,我要去看看风景,两位,你们继续下棋,我失陪了”。
萧城反应这个快,在法琉璃佛门大手印没有启动之前,已飞窜出去,落到变大数倍的八岐后背上,急急传音:“快飞,飞快些,离法琉璃远一些。……你动作怎么这么慢?”
在萧城骂骂咧咧中,八岐用生平最快的飞行速度,驮着他飞出去数十里地。好在结界内地方不小,不然,这一下就会撞到结界屏障上了。
海珠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飞落在萧城身边,醋味很浓的问道:“主上偷吻尼姑,很舒坦是吧?”
“什么偷吻?我是光明正大的吻。珠儿,你这形容不对,不要酱紫”。萧城大脸发红急急辩解。
“解释就是掩饰”。海珠儿很不给面子的来了这么一句。
萧城感觉头大了,看看一脸傲娇的海珠儿,不知如何说了。
“主上,你好色到不要命了,法琉璃上师的豆腐都敢吃,属下敬佩至极”。海珠儿嫌火候不够,继续添加柴禾。
“你懂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小铃铛要是不愿被我亲到,你觉着,本厂主能得逞?”萧城自信道。
“这话,有点道理,难道,法琉璃上师……?”海珠儿遐想中。
被海珠儿遐想的法琉璃愣怔了半天,突然回过味来,转首看眼云罗,觉着,很是不好意思。
掏出手绢来,将酒窝处口水擦干净,‘阿弥陀佛’一声,对云罗道:“城城姐和我胡闹惯了,当日仗着女性形象,总是‘偷袭’贫尼,这坏习惯得让其改,善哉,善哉。
云罗霎间闹了大红脸。
这等于法琉璃在向她解释,问题是,她哪有资格非议法琉璃和萧城的关系呢?无疑,法琉璃看透了她的心思,不然,何必对她解释?
红着、低头,抬头后就回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