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得的好布,只是云裳却知晓,它里面隐藏的一些秘密,云裳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也许,我知道了。”
云裳抬起眼来望向靖王,“这礼服我先带回宫中吧,明儿个我直接给你带到你府中来。”
靖王挑了挑眉,点头道,“好啊。”
靖王将云裳送到了宫门前,便又回了靖王府。刚一踏入靖王府,便瞧见管家匆匆朝他走了过来,“王爷,夏国华国公来访。”
“哦?来了多久了?”靖王拢了拢衣袖,淡淡地问道。
管家连忙回道,“应当有半个多时辰了,老奴与他说王爷进宫去了尚未回来,本想着劝他先回驿站等着,却不想他却说就在府中等着王爷便好,老奴瞧着他年岁已高,又是夏国重臣,便擅作主张将他引到了前厅候着了。”
靖王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去给本王备茶吧。”
靖王说着,便朝着前厅走去,一进前厅的门,便瞧见华国公背对着大门站着,似乎是在看什么,靖王的脚步顿了一顿,望向他正对着的那幅画,那是一副百骏图,是靖王闲来无事画的,管家说看起来不错,正好符合他战神的身份,便将那画挂在了前厅。
华国公似是听见了脚步声,转过身来,靖王一愣,为何这华国公的眼中带着几分感伤?
只是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靖王眨了眨眼,便发现华国公掩去了眼中的情绪,笑着望着靖王道,“王爷回来了?”
靖王点了点头,走到上座坐了下来,“不知华国公来访,怠慢了,还请国公原谅。”
华国公摇了摇头,“是老夫没有知会你,突然跑了过来,倒是没有想到你不在府中。”
“华国公今日来找本王,可是有什么要事?”靖王偏过头,望向已经坐了下来的华国公。
华国公的目光落在靖王身上,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半晌才笑着道,“无事,只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几次三番地败在靖王爷的手中,老夫听他提起王爷的行兵打仗之法,心中十分敬佩,老夫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打仗,只是如今身子不好了,不能驰骋战场,十分懊恼,见靖王爷年纪轻轻便有那般魄力,便起了几分惜才之心,所以特意前来拜访。”
靖王却是不怎么相信的,即便是他再过英勇,与夏国却也曾经是对手,惺惺相惜是有可能的,但是若是这样专程上门来,却又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华国公似也是知道靖王的想法的,只笑着道,“老夫今儿个前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了宁国之后,便一直找不到喝酒的人了,七王爷身子不好,我也不敢与他喝酒,只得来靖王府求个酒伴儿了。”
靖王闻言,笑了笑到,“既然如此,那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这府中荒凉得紧,不过也胜在清静,我们便在府中喝吧,来人,摆酒,摆到湖边凉亭中去。”
靖王带着华国公去了凉亭,酒已经摆好,还放了几碟小菜,华国公笑眯眯地倒了一碗酒,一句话也没有说,朝着靖王做了个敬酒的姿态,靖王端起酒碗,两人便一饮而尽。
华国公倒是一直没有再提什么战场的事情,甚至一点儿与夏国或者宁国相关的事情也不曾提过,倒像是随意地聊天,问了靖王一些问题,却也只是“听说靖王爷是先帝的养子,只是不知道靖王爷的家乡在何处?”又或者是“靖王爷如今身处高位,可曾打探过自己父母的消息?”
靖王一一做了回答,比如,他从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家乡在哪里,自己在南边的静宁城长大,只是那却不一定是他的家乡,只因为从小养育他的,也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后来静宁遭了洪灾,养父母都不在了,他便是在静宁,被来赈灾的先帝收养的。至于打探亲生父母的消息……靖王摇了摇头,他从未想过要去寻找亲生父母,只因为,他从未在乎过。
华国公听了,叹了声,“英雄不问出身。”便也没有再问,只捡了些夏国的风土人情与靖王聊着,两人倒也算得上投机。
第二日一早,云裳便到了靖王府上,将礼服带给了靖王,让他换上了。靖王摸了摸那布料,布料倒还是昨日的布料,只是,却似乎有些不一样了。靖王对云裳倒也十分信任,虽然知晓云裳定然在这衣裳上动了手脚,却也没有任何怀疑地换上了礼服。
礼服向来隆重,云裳与靖王皆是一身朱红,倒是显得十分的喜庆,再加上各自品阶的发饰,这样一装扮起来,倒是让人移不开眼了。
两人坐着马车来到赏花宴的时候,便已经到了许多人了,文武百官皆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最前面坐着的,是宁帝与其他两国的使者。官员之后,便是皇城中前来看热闹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王尽欢坐在靠后的位置,见靖王与云裳走过来,眼睛一亮,转过身趴在椅子靠背上直愣愣地盯着两人,半晌才笑嘻嘻地道,“没想到,轻言穿成这样倒也十分的英俊呢,你们这一身,啧,不知晓的,还以为今儿个是你们的大喜之日呢。”
靖王和云裳皆是转过身便朝着口无遮拦的王尽欢飞过一记眼刀子,王尽欢哈哈笑道,“啧,连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