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畏畏缩缩的跪倒在地,连连应声,华镜皱了皱眉,叹口气道,“本公主听侍女说,有人瞧见那歹徒掳了惠国公主之后便离去了,你们再多加派人手进行搜索,皇城中所有的地方都不能放过,特别是……花街柳巷……”
那官差头子急忙点头,“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华镜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去吧。”
那官差头子连忙起身带着一群官差匆匆出了门,下了楼,“快,将各处进出城的要道全部封闭,去和府伊大人禀报此事,求大人加派人手,全城搜寻公主的下落。”
侍女给华镜端来一杯茶,轻声道,“公主,都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官差就会在城中最大的勾栏院中发现惠国公主,并且,是已经被开了苞的惠国公主,到时候……”
华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到时候,全皇城都会知道,惠国公主流落青楼,还被人给玷污过了,本公主倒是想要看看,一个残花败柳,即便她是公主,还有哪个男人敢要她。”
华镜最不喜欢等人,但是一想到云裳日后的悲惨日子,心中畅快,倒也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多时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华镜勾了勾嘴角,又迅速收敛了神色,面上一副十分伤心的样子。
门被推了开来,进门来的人穿着一身官服,一进门便急急忙忙朝着华镜行礼道,“微臣见过华镜公主,微臣是皇城府伊白非凡,方才微臣带着官差在皇城中搜了一圈,在怡香院中发现了从这里掳走的女子……”
“怡香院?那是什么地方?我妹妹怎样了?”华镜匆忙站起身,面露关切。
皇城府伊连忙道,“那个女子不是惠国公主……”
“什么?”华镜皱了皱眉,“你说什么,不是?”愣了愣,才觉着自己反应有些过度,才平息了情绪,“是怎么回事?公主呢?”
“现下还未找到公主,只是在怡香院找到的女子确实就是在这里出恭被掳走的女子,微臣叫了好些目睹此事的客人去辨认过了,只是她是皇城中一个商人之女,却不是惠国公主,微臣想着,既然公主没有被掳走,那多半还在这玉满楼中,所以来请示公主,请公主允许微臣在这楼里搜一搜。”府伊磕了个头,沉声道。
“若是还在这楼里,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影,找吧找吧,赶紧给本公主把人找到。”华镜面色不愉,挥了挥手道,过了片刻才又道,“算了,先搜楼上吧,在这楼上能够订到雅间的人都是皇城中有头有脸的人,本公主和你一起。”
华镜心中有些乱,不知道哪儿出了错,怎么会不是云裳呢,明明每个环节自己都计算得一丝不漏的。可是脑中也还保存着一丝理智,若是府伊在这楼里乱闯,出了事儿,自己也还得担着,便抬起脚走出了雅间的门。
“从最后那间开始吧。”华镜道。
府伊连忙点了点头,带着人推开了最里面那间雅间的门,里面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这是……皇城府伊大人?嗯?有何贵干?”
华镜皱了皱眉,走了过去,雅间里的情况一览而尽,正对着门坐着的男子一身紫衣,面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华镜连忙行了个礼道,“华镜见过皇叔……”
华镜声音刚一落,背对着华镜而坐的一个女子便回过了头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皇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正是云裳。
华镜只觉得胸中有股怒火窜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云裳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道,“裳儿方才去出恭,回来正好瞧见皇叔进了雅间,裳儿想着,来和皇叔请个安的,前些日子裳儿生病了,还是皇叔请了雪岩神医给裳儿看病呢。没想到和皇叔聊得十分开心,便忘记了时辰……好像裳儿来的有些久了,都忘记皇姐在等裳儿了……”
华镜的手在袖中暗自握紧,抬起眼,便瞧见靖王带着冷意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华镜只觉得心中一个激灵,方才松开了咬紧的牙关,“你可把皇姐吓坏了,方才有女子在出恭的时候被人掳走了,你又在出恭的时候不见了,皇姐还以为是你出了事,连忙找了府伊大人,将皇城都快翻过来了,正想着回宫禀告父皇呢,结果你在这儿倒是十分自在呢。”
云裳的脸上是满满的歉意,正欲开口,却听见靖王的声音响了起来,“为何华镜公主一听到有人失踪便那般肯定是惠国公主呢,本王可是听说,被掳走的只是一人,那公主为何不问问,顺便想想,惠国公主身边还有两个宫女呢,若是公主被掳走,那宫女哪儿去了呢?即便是惠国公主,为何华镜公主不命人在这酒楼中找找,却让人去外面找呢?”
华镜的脸色一变,咬了咬牙道,“皇叔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听见说有人在出恭的时候被掳走了,而裳儿一直没有回来,一时脑中一片空白,哪有什么时间去想那么多?”
听见华镜的解释,靖王望了云裳一眼,仿佛在说,“瞧,你的姐姐多会编啊?”
云裳微微一笑,走到华镜身边拉去华镜的手道,“是裳儿不好,让皇姐担惊受怕了。”说完又转过头对着靖王道,“皇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