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莘透忽然一把把林琰琰从景辰身后拉出来。他的动作太快,景辰都措手不及,连林琰琰都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她现在选择的是我,你还能冠冕堂皇地说出那番话吗?”陆莘透的声音非常激动,表情都变了,变得十分狰狞凛冽。
林琰琰吓坏了,拧着他的手大喊:“陆莘透你干嘛,放开我!”
景辰觉得陆莘透很不理智,他很想上去救回林琰琰,但怕激怒陆莘透,就皱着眉头劝说:“陆总,请你放开她!男人之间的事就应该男人来解决,何必扯上琰琰,你这样会伤害到她!”
陆莘透冷笑:“看吧,你也着急了,你也跳脚了,你也不过是故作清高的伪君子,有什么权利要求我甘心,要求我放手?我又凭什么甘心和放手,难道她注定就属于你吗?景辰,你未免太可笑!”
景辰有点怒了,看林琰琰惊吓着急,很害怕很想解脱他的样子,而他依然不放手,景辰很心疼,就冷着声道:“陆总,你快放开她,你弄疼她了!”
林琰琰确实被他弄疼了,因为他的手劲儿很大,一副要把她掐在身边,不让她逃离的样子,根本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她很惊慌也很害怕,都快被陆莘透可怕的模样吓哭了。
陆莘透却仍然不受控制,他都快气炸了,想到林琰琰可能已经背着他与景辰发生关系,他就有严重的被侵略感,被羞辱感,仿佛他的东西被别人掠夺了,他怎么能容忍?此时他不仅恨景辰,更恨林琰琰,所以根本不会对这个女人怜香惜玉,他甚至恨不得掐死林琰琰!
陆莘透大声道:“我弄疼她?但她可有想过她伤害到了我,你们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呵……景辰,你真是可笑!你口口声声公平竞争,你能保证在我追求她的时候你没使用什么手段?我和她先认识的,要有机会也先是从我开始,凭什么你强势插足?当我们相互坦白喜欢她的时候,你说过公平竞争不影响生意,我也尊重你,给你留了空间,可是景总给我留了空间了吗?我稍有行动,你立刻借助林巍巍的案子迅速接近她,你敢说你当时没有用了特别的手段?后来你父亲拆散你们,她已经对你死心了,而我借助陌生人成功让她产生好感,你又强势插足,仅仅两天就打破我的计划让我无地自容。我不知道景总这般三番两次强势插足的手法,怎么能算上公平竞争?”
景辰觉得陆莘透简直丧失了理智,陆莘透说的这些是什么话,也不过是他咎由自取,能怪别人吗?
景辰摇摇头,也不再客客气气了,只是像对疯子那样指控:“当初她给你机会的时候你珍惜了吗?你一次次伤害她凭什么还让她对你产生好感呢?是,我承认当初借助林巍巍的案子接近她是存了一些心机,但这只是我在感情上行动比你快而已,不懂陆总何以这般怨天尤人!”
“我就是看不得你故作清高的样子来教训我,凭什么你让我甘心我就得甘心?景辰,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自大?”
两个男人完全吵开了,已经根本不顾情面了。
而陆莘透骂完了景辰之后,又毫无理智地对林琰琰吼:“还有你,你敢说在景辰没有出现的那两个月里你对我没有一丁点感觉?你敢说你没有想念过我,没有想要亲近过我?你敢说你没有把我当成你心目中的英雄,你崇拜的偶像?可为何见了我你就不能接受?你是故意折磨我,想报复当年我对你的伤害?”
“啪!”林琰琰气得颤抖,狠狠甩了陆莘透一巴掌。
她已经受够了他毫无理智发疯了,她已经受够了他把她当成玩偶一样狠狠地掐着,无理取闹。他还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勇敢地承担这一次失败?为什么要怨怪景辰,怨怪她,他凭什么呢?
林琰琰咬牙切齿道:“发疯发够了吗?还是想要我把你没听清楚的话再重复一遍?在8年前你拒绝了我,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不是因为故意拒绝你,故意报复你,而是因为8年前,我就已经对你彻彻底底死了心!”
林琰琰的话像锋利的匕首,一道道插入陆莘透的心口。
“我和景辰恋爱是我的自由,我爱他,想和他在一起就在一起,难道我们怎么样还要向你交代吗?你算什么?”
陆莘透身体起伏,表情剧烈颤抖,面色阴沉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忽然掐着林琰琰的肩膀把她撞到墙上,摇着她追问:“8年前你就对你我死了心,彻彻底底地死了心?”
林琰琰被他撞得很痛,闷哼一声。
景辰无法容忍了吗,上前甩开陆莘透保护林琰琰大喊:“够了,陆莘透,你已经伤害到她了?”
林琰琰流着泪对他大喊:“8年前那个雨夜,我跪在你家门口的时候,你和林子说在楼上嘲笑,你可有想过我的心情?如今你痛了难受了,却要来怪我了,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上帝吗?就算我故意报复你的你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更何况我现在连恨你都懒得,你为何要那么自作多情非要掺和我与景辰的恋爱?”
林琰琰想起当年,表情也是非常激动和憎恨,本来她已经逐渐淡忘过去了的,可陆莘透非要提起,这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