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着干嘛,还不快来给二位斟酒。”
一群莺莺燕燕立马围了上来,元景炎冷哼一声,她便便退却了,倒是李显被一杯又一杯的灌酒。元景炎再一次出手,将所有的酒杯拿下,自己喝了下去。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李状元,他不仅年轻有为,而且至今未娶,要是有幸得到李状元的青睐,本王就准你们离开。”
“谢王爷。”
一直不说话的元景炎终于开口了。
“李状元的婚事就不劳五皇弟费心了,本王已经物色了合适的人选,饭也吃了,时候也不早了,本王就先带他回去了。”
“不知三皇兄与李状元是何关系,为何要处处维护他不说,连他的终生大事也要插足?”
“她是本王的人。”
霸气的说完,元景炎便拉着李显快步离开了,一脸的凶神恶煞,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样子,管家示意是否要阻拦,元景弘摇了摇头,目送二人背影消失。到底有什么关系,竟然会让元景炎不顾一切闯进自己的府里要人,难不成是……出了五王爷府,李显赶紧甩来元景炎的手,大街上两个男的拉拉扯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呢。
“本王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一出来就卸磨杀驴了?”
“没有,你就是那头驴。”
“……”
元景炎有些哭笑不得,也只有她敢跟自己如此顶嘴。
“听说你来府里找我,所为何事?”
“咱们回去再说。”
“好。”
二人直接去了李状元府,让人送了些吃食来便进了书房。李显从书案里拿出自己在《礼记》发现的宣纸递给元景炎。
“你找到的?”
李显点了点头,元景炎打开宣纸看了许久说道。
“就是她,虽然过去过年,但本王记得这个眼神,简直跟你如出一辙,这就是你的母亲。”
李显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有些悲伤,也许真的是骨肉情深。李显将宣纸重新折叠好塞进怀里。下人送了两碗面条进来,李显懒得理会元景炎,自己扒拉吃起来。元景炎挨着她坐下,也拿起筷子一同吃。
“刚才为何不直接带我离开那鬼地方?”
“本王想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招,但从他的表现来看,你说他是不是也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
李显回想起来,刚才那些舞女似乎是不经意拂过自己的胸膛,幸亏她早有准备才没有被识破,要是元景弘真的开始怀疑,那可就难办了。
“应该不会,我从未在他眼前露出过什么马脚,他不会平白无故怀疑我的。”
“不,本王能猜到的他也能想到,未免节外生枝,本王还是早些将你娶进府为好。”
“王爷是想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我朝出了一个女状元不成?到时候损害了皇家的颜面,就算我说自己的李雪颜,是天女的后人也必死无疑。”
“你就这么了解皇上?”
“不是我了解皇上,而是就算皇上愿意放过我,朝中那些大臣也不会让我如愿的,他们合起伙来参我也能将我推上断头台。”
元景炎握住了那双柔夷,一脸温情的说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本王会护你一生平安。”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两年前一般,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李显突然轻咳了两声,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赶紧吃,不然面都要糊了,对了,你上去进宫可都打探到了什么?”
“恩,上午在御书房……”
元景炎又将上午皇帝跟自己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李显。
“皇上还不知道李雪颜是天女的后人。”
“不说也好,免得他失望,日后要是真相大白了,我也可少些麻烦。”
元景炎从袖口中掏出玉佩递给李显,她的后背突然一阵发烫,果然是有反应的。李显摩挲着这块与自己胎记一模一样的玉佩,或许可以用它找出另外一块。二人决定今夜再探李大学士府,她感觉到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她要知道到底是谁杀害了自己的母亲,一定要那人血债血偿。
“今晚在书房等着,本王没来你不许单独行动。”
“下官遵命。”
李显不知道,就在她找到另外一块玉佩的时候,一切全都发生了变化。元景炎回去之后,李显便再一次去了宗人府,她可不是去看李庭芝与周子明的,而是去见周氏与那七岁的孩儿,明日就是二人问斩的日子里,两家的男丁死的死,发配的发配,女眷不是贬为了丫鬟,就是成为了官妓。
“参见李大人。”
“周氏可关押在里面?”
“在里面,但是上头有令,没有皇上的准许,谁都不得探视,还望李状元莫要为难小的。”
“此案皇上全权交给本官处理,但还是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所以本官想再来提问周氏,案情重大,你要是拦着不让本官进去,日后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