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进来吧。”
片刻,秀秀便带着李景烟进了屋,李雪颜早已经收拾妥当,见人已经进屋,回想昨夜那一幕便知道她是为何而来。李景烟今日倒是格外的精神,打扮也是十分的夺目,看来确实下了功夫。
“妹妹给王妃姐姐请安。”
“自家姐妹不必多礼,昨夜睡得可好?”
李雪颜只是随便问一句,没想到李景烟一顿,半响没有说话,心中揣测李雪颜是否要向自己兴师问罪了。见她不说话,李雪颜也不追究,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妹妹今日来为的是?”
“姐姐可还记得昨夜妹妹求姐姐教授做月饼一事?”
李雪颜犹如恍然大悟一般啊了一声,随后一脸笑意的说道。
“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记了此事,如今你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既然是我答应过的,自然做到。”
“那咱们这就去厨房吧。”
“不急,有些东西厨房可没有,需咱们自己上街去置办才是?”
“何物是这五王爷府没有的?”
“王府有的只是些贵重的东西,这月饼本是穷人家发明的,所以许多东西还得要上街去采购才是。”
反正李景烟也不知李雪颜说的是真是假,只要能想办法上街,她必定能找机会去一趟济世堂。李景烟一想自己确实是要出去一趟,自己这一来带的东西只够在自己院子里打点的,要想拉拢更多远远不够,况且昨夜看王爷喜爱那月饼喜爱的紧,要是自己能做的更加独具匠心岂不更能得王爷的欢心。
“既然如此,那咱们即刻便出去采买如何?”
“好,杨嬷嬷,吩咐下去准备好马车,我与二小姐要一同上街。”
“是,老奴这就让人去准备。”
匈奴国。
“皇兄,你就帮我求求父皇,让我与驸马爷早日成婚吧。”
“那元景炎如今不是已经住在你公主府上,早晚都是你的人,这几日父皇心情不好,还是不要因为此事去劳烦他为好。”
“呸呸呸,什么元景炎?谁是元景炎,我耶鲁凤的驸马唯有赤哒孥,还请皇兄莫要认错了人才是。”
“好好,是为兄记错了,皇妹,此事咱们暂且先缓一缓如何,你再与那赤哒孥好好说说咱们的风土人情,学学咱们匈奴的语言,免得将来在别国使臣面前漏了陷。”
“皇兄,这几个月来该教的我都已经教了,如今这赤哒孥的匈奴语说的比我还好,你要是不信大可过府去一问。”
“那他可承认你们二人是夫妻关系了?”
“这倒没有,赤哒孥这么久以来一直不愿与我同房,说是伤势未好,我一个姑娘就总不能逼着他跟我洞房吧。”
“所以你就想赶紧让父皇赐婚,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任凭他记忆全失,却依旧是不近女色,我能怎么办?”
“傻妹妹,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不近女色的,除非……我相信元景炎并不是那样的人,况且我早就打探过了,他曾爱慕一名子女,想娶她为妃的,结果他这一去不复返,那女子早已经为人妻了。”
“她是谁?我要去杀了她。”
“她都嫁人了你还担心什么,这几日你就好好想想该怎么笼络赤哒孥的心吧,其他的无需你操心,待过了这阵子我就帮你请求父皇赐婚,你看如何?”
“好,我等哥哥你的好消息。”
元景炎这几日形容憔悴,本就沉默寡言,如今变的更加不喜说话了,有时候一个月半句话都没有,不管谁跟他说话回应他的都是无声,他靠坐在椅子上,最近这几日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一抹倩影总是挥之不去,有喜有悲,他竟然还梦见了他在自己的坟头哭泣,却始终看不清正脸,看穿着打扮并不是匈奴女子,她到底是谁?
“赤哒孥,你醒了,可要吃些东西?”
元景炎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耶鲁凤立马派人送羊奶糕点进来,记得刚来的时候,每每吃这些东西他便呕吐不止,如今好多了,他颇为奇怪自己这么多年来吃这个东西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看着元景炎慢条斯理的吃着,耶鲁凤在一旁沾沾自喜的说道。
“刚才我去了一趟皇兄的府上,他询问了咱们何时办婚事……”
还未说完,耶鲁凤偷偷的瞥了元景炎一眼,见他却依旧只是慢悠悠的吃着东西,一边表情的变化都没有,她鼓足了勇气继续说道。
“皇兄说年里便会跟父皇商量,让咱们二人先准备着。”
元景炎吃完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糕点,擦了擦手便径直走了出去,这下耶鲁凤着急了,自己都这么说了他也应该表个态才是,难道他并不愿娶自己?一想到这些,耶鲁凤气急,赶紧冲上去拦住了元景炎的去路。
“赤哒孥,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呀?”
元景炎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都不说话,你点点头也好呀。”
元景炎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耶